“是你当然可以,”任梨看着那个圆圆滚滚的小黄梨趴在她手指上时笑了,“这算是求婚么?”
“老婆觉得呢?”
“老公你好含蓄哦……”
任清秋一开始确实是想单膝跪地求婚的,可任梨突然也唱起了歌。
球字刚刚说完,远处的跨年烟花就升空了。
这也在她的计算之中。
从她说想去海边,他直接拿出面签时间表的那一刻就暴露了。
因为之前他提过一次如果在国外犯法,不是刑事犯罪回国后都算作无效。
任梨眨了眨眼睛,眼里都是我懂你。
无效婚姻再次算作无效,那就是非常的有效。
那句嫁给我吧即使不说出口也就心照不宣了。
想早点回家,新婚第一天他们想回到爱巢,洞房花烛,彻夜狂缠。
爱说太多,做做不够。
“其实还有一点的……”飞机上任清秋把手机背景递给后劲十足感动到哭的任梨,“小梨看了后能不能不哭了?”
“嗝……什么呀?”任梨满脸泪水但因为哭的不出声所以一直没停下打嗝,“让我看看……”
是一张介绍各地跨年夜新闻转播的截图,乍看之下烟火照亮了夜空,但有心之人只要仔细看……左下角有个小小的黄点靠着另外一个黄点。
“以前看电视我发现每年都会拍这里的跨年夜景,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虽然爱你这件事不能公之于众,但我们会有无数的见证者。”
“哥哥呜呜呜……”
“小梨怎么还在哭啊……”
“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最喜欢这种浪漫的小把戏了……”
“其实我有planb的,”任清秋掏出那个录音机,连上了耳机递给她,“还想过要是不成功怎么办,实在不行就放这个缓解尴尬,假装自己东西掉地上了。”
是旋律非常欢快的儿歌,小螺号。
“哥哥你也学会这一套了啊,”任梨破涕为笑,“我怎么会不答应我命中注定老公的求婚呢?”
两个人连哄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