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旧事不用告诉她太多,孩子小,听不得。”外公抬起干瘦的手腕晃了晃,“或许,你们明天也想去打高尔夫放松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高尔夫四个字似乎让几个长辈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个个的神情凛冽,笑呵呵的推辞了几句后就迅速找机会溜的一干二净。
他们走后,你紧张的两手交叉相握,站在楼下看见外公被身边随身陪护的保镖扶着走下楼梯。
你的外公虽然年纪不小,但仗着身姿矫健,行动干脆,很少会需要旁人扶衬着,见状你忙迎上去扶外公,关切问道:“外公,你腰不舒服吗?”
身边的都是最亲近可信的人,外公就笑微微的轻声回答你:“年纪大了就是这样,一点剧烈动作都受不了。”
你稍加思索,随即一下顿悟,接着就红了脸。
你羞不作声的扶着外公到大厅的软绒沙发坐下后,开始默默的给外公按摩肌肉略有松弛的腰。
大概是还有余疼的缘故,外公微微蹙了眉,却忍了下来没有说,只道:“小绵糖啊,外公已经让他们去帮你找人了,顺便我让他们把当时的事也查一查,你耐心在家里等两天就会出结果的。”
“好。”你不做怀疑的点头。有外公亲自出手,你知道再多的苦难也能迎刃而解,区区一件明显是报复性的绑架案更是轻松至极。
“这件事外公都会给你一一解决好,你就别去告诉你妈了。”外公叹息道,“她不能听这种事。”
“为什么?”
“因为外公不想让你妈再受一次这种罪。”外公转眼看向你,目光温柔似水,同时也有不住的心疼,“孩子,外公答应你,一定会替你找到幕后始者,帮那个可怜无辜的小伙子讨回公道,外公绝对不会让你们白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公,其实我没有受什么委屈。”你低声翼翼的道,“都是白藏他受了全部的苦,我们要弥补他啊。”
“……当然。”外公瞧着你闪闪烁烁的眼神,嘴角忽地勾起,眼尾的皱纹堆起,“这么一个坚韧勇敢,对我孙女一腔痴情的小伙子实在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呀。我看,不如把他带回家,让我见见?”
你猛的抬头,吃惊重复道:“见见?”外公是个比较排外的人,他能亲口说出让你把男友带回家见见,这基本等于一种可想的结果。
“或者,不止见见?”外公顿时眯眼笑开,“这家里难得有什么外人,不如再留他住住?”
“啊,这个,会不会,会不会对他有点冒昧了?”被外公兴致盎然的打量着,你的脸又红了,吞吞吐吐的还在装腼腆,“随随便便的就让他在这里住个几天,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们……”
“谁告诉你只让他在这里住几天?”
你吃了一惊:“啊?”
眼前的外公目光深沉的投来。
你的心口咚咚咚的狂跳起来。
“外公打算,让他在这里住一辈子。”迎着你又喜又急的表情,外公抬手抚摸着你柔软的长发,在你耳边柔声和蔼的说道,“让他陪着你,在这里住一辈子,好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藏侧身靠着沙发,撑肘静静的凝视眼前的三个男人。
因为是被强行带回来的原因,三个男人的头上被套了麻袋,四肢捆了麻绳,身后都站着一名身材壮硕的黑衣人扭紧他们的肩膀以防止他们逃脱。
他们被五花大绑的强行按跪在白藏的面前。
白藏看了会儿他们无谓的挣扎,这才动动手指,吩咐道:“解开他们的麻袋。”
当其中两人被扯开麻袋看见面前坐着的白藏的一刹那,登时惊恐的瞪圆了眼珠,惊声呜呜叫了起来,配着他们前后匍匐跪地的姿态看起来,此刻应该是在求饶。
做贼心虚,看来不必多说,是这些人无疑了。
“求饶?”白藏垂了眼,脸笑,眼冷,“多可笑,当初我和你们好说歹说一退再退,你们也不肯放过我们,那怎么现在就会认为我能心软你们的求饶呢?”
他的笑容充满蔑视与冷漠,委实可怖,那两个男人更加惊恐了,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他们如何能想到还有这一日呢?
“少爷,秦爷刚才打电话让我问你,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如果不是他会把整座监狱的档案再查一遍。”管家白叔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眼神刀刀向前刮去,字字含着冰渣。
靠着沙发的白藏面无表情的听着,而那三个男人就呆愣在原地,惶恐的险些瘫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怎能想到当初轻蔑的一口一个的小白脸,实际是个有权有势的贵家少爷呢。
这厢,管家看他没有反驳,就说:“秦爷说他们当时找到人的时候,这几个人正被人带着打算跨边境逃去老挝。”说着,他指了指最右边的一个瘦弱的男人,示意那个人就是‘向导’。
白藏冷淡淡的瞥了一眼,收回。
目前他暂时还不会找上这个‘无关’的外人。
白叔继续道:“一个在追捕中撞上电网被烤糊了,一个在扭打中被秦爷的小弟一棍子削掉了半边脑袋。最近警方管得严,他们不好带尸体回来,让少爷别生气,他们后面会想办法找到那两个人留在x国的家人。”
白父年少时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霸,隔三差五不是在揍人就是在揍人的路上,因此结识了不少‘趣味相投’的好友,其中的很多人不是混了黑道就是混了白道,亏着白父脾性暴戾同时义气肝胆,双方他都来往亲密,也为此在他的事业上帮了不少的忙。
偏偏白藏和性情暴躁的白父完全不同,他打小就文质彬彬,说话轻声细语,从小学到初中年年能捧回三好学生的奖状,因而一直不太愿意和父亲游离在法律边缘的好友们有过多的接触,谁也没能想到这次他会主动找到那些叔叔求助。
因着和白父多年的深厚情谊,也因为这过于乖巧懂事的孩子是第一次找到他们示软恳求,他们每一个人都竭尽全力的相助,这才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把人抓了回来。
“祸不及儿孙,让他们不用去找了。”白藏平平静静道,“告诉秦叔叔,他的下属忙活了这么多天就放他们一段时间的假期,让他们好好在家陪家人吧,再送点钱作为辛苦费,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拜访秦叔叔。”
白叔弯了弯腰,慢慢的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就只剩下白藏和那三个男人,以及那三名负责压制的黑衣人。
那两个男人刚才挣扎了许久,大概知晓自己是无望逃离的,缓冲了这会儿的功夫后就一个劲的把希望放回了前方的白藏身上,努力的弯着腰弓着背向他示意着什么。
“你们想说什么吗?”白藏微微一挑眉,这样说道。
果然,那两个人的动作愈发激烈了,争相恐后的像是要冲上来,却苦于被身后的黑衣人死死按着,动都动不了。
白藏至始至终都是远远的坐着,不曾靠近他们一分半点,似是唯恐靠近他们一点都会被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他姿态懒散的靠坐着软皮沙发,俊美的眉目隐匿在昏黄的灯光下,晦暗不明,犹如深渊。
这个一看不见底的深渊打量了他们许久,忽就冷冷的笑了:“可无论你们想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啊。”
那两个人跪在地上哀声呜咽,竭尽全力的向他磕头求饶,砸的地板砰砰作响。
“别担心,我抓你们来,并非要报复你们。”白藏看后淡淡一笑,语调轻缓,看起来犹胜一名无害温雅的翩翩公子。
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就仅仅是两步而已,这已是他最大的限度。
他缓缓的蹲下身,与那两个人平视而对,从那两个人的视角看来,还能从他微微散开领口的深处,差不多是肩膀的位置瞥到零星的咬痕和吻痕,淡淡的,红红的,转瞬又被起伏的线条遮盖住,演绎出一抹欲掩欲遮的暧昧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月之前,这还是他们留在他身上用以炫耀的痕迹,如今两个月过后,这痕迹就成为了他们一道道的催命符。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究竟带没带脑子?”白藏盯着他们冷冰冰的道,“如果是我做了那种事,我绝对第二天一早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而不是每天晚上拿着钱出没在酒吧里,又嫖娼又烂赌,唯恐别人找不到你们,直到两个月后花光了钱才想起来要远走他乡。”
那两个男人要是这会儿能开口说话,此时此刻他们应该只会痛哭流涕的说一句——现在呢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哦,对了,我当初答应过你们一定不会报警。”白藏面无表情的拍掌,“我一直说话算话的,哪怕就是你们这种早该被自然除名淘汰的废品,应允的承诺我也一定会做到,你们看,我都做到了呢。”
那两个男人额头带血,被他看的跪在地上狂打哆嗦。
他们宁愿事后第二天他就反悔报警,都好过现在九死一生的绝望情况。
“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让你们给我精神损失费,毕竟几百块我还是能拿的出来。”说着,白藏拍了拍裤管没粘到的灰尘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眼神轻蔑的如看两条恶心丑陋的臭虫,声音冷的含冰,“放心,我也暂时不会要你们的命,因为我的阿绵还不希望你们死。”
那两个男人以为自己是死里逃生,顿时眼露惊喜的看向他。
“我要你们跪在她的面前,向她赔礼道歉,然后被她打一顿替我出气。”白藏说着迟疑了片刻,轻轻的摇着头无奈说道,“还是找个人替她打吧,别脏了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她一切都满意了,再没有其他的借口,五天后我们就会结婚呢。”白藏微微垂眸,看着他们便是忽然的勾唇一笑,这是他第二次笑,可这次的笑容冷冽如霜,极尽阴暗。
“你们当时肏我肏的很爽,我甚至能感觉你们当时什么都不愿意做,就愿意在我身体里,没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能体现出这么大的价值呢。”白藏看着他们的笑容支离破碎,语气阴狠的犹如诅咒。
他慢慢悠悠的背着手往后退了一步,笑容越轻越真诚,内容就越令人发抖:“我看了你们的花钱记录,你们从来不会赊账,哪怕是一次最低的嫖娼都会规规矩矩的付钱,而我的身价比街边的妓女应该还是要昂贵一些,所以我认为以你们的命作为给我的嫖资,这不算高了,对不对?”
两个男人的脸色大变,直觉漫天的风雨欲来。
看罢,他冰冷太久的心口顿时火热起来,熊熊的火焰转瞬即至的把他整个人烧的热热闹闹,只留下了一点点的灰尘随着空气散发在黑夜里,一转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于是他笑着轻声细语的丢下最后的死亡宣告。
“结婚的当天晚上,就是你们的死期哦。”
两个肌肉鼓囊的男人听后脑子犹如被浆糊堵住,直接瘫软昏倒在地。
白藏没有笑意的漆黑眼眸直直的看向在场唯一跪着的男人。
那男人被他一个阴沉沉的弯眼看得身体颤抖,跪直了身体使劲摇头晃身,他挣扎的动作太过剧烈,一度连他身后的黑衣人都差点按不稳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藏冷冷的看了半响,随后敛了没有感情的笑容,抬手吩咐道:“把他嘴里的帕子取下来,我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黑衣人弯下腰前倾身子,一把拽出了那人嘴里的麻布。
“你不能动我!”那人刚能说话就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是老总的人,要是敢动我,老总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总?”白藏蹙了蹙眉。
他不知道谁是老总,但能为这些渣滓带路出边境,就一定和这些人关系密切,说不定还和那件事也有极大的关系。
“无论你和他们有什么恩怨,我都是不知情的!”
那人背后的老总应该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以为有那老总撑腰就急声的对他吼道:“我只是听老总的吩咐,负责把他们带出边境而已,你要怎么对付他们,他们是死是活都和我无关的,你快点把我放了!”
“确认以后,如果你真和他们无关,我会放你走的。”谁家里没座顶天立地的靠山,因此白藏不受他丝毫的威胁,镇定如常的说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白藏淡淡的说道,“就算你那老总是天王老子,你也别太嚣张,毕竟现在你还跪在我面前呢,就算现在我把你活埋了又有谁知道?”
要找那位老总和他们的关系有无数种方法,比如查他们账户的钱就是一种,可这些方法都没有直接询问那位老总身边亲近的人来得省时快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才能放心的去找阿绵好好的商量婚事。
那人来回的犹豫的看了白藏和旁边瘫倒的人两轮,咬咬牙应了。
“第一个问题,你家老总为什么会让你负责带他们出边境?”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前几天老总接了通电话后就拿着这几个人的照片让我去找他们,找到他们以后就带他们出边境就行了。”
“第二个问题,”白藏咄咄的看紧他,一字一句的道,“这几个人,是不是以前进过监狱?”
不容他多想片刻,那男人就点头应答:“是。”停了一下又道,“听过老总身边的人说过,他们以前好像吸毒又贩毒,被抓以后本来应该判刑十年,但是老总前段时间花了大价钱把他们捞了出来。”
闻言已然是无尽的怒火与彻悟的释然充盈心胸,他忍着滔滔心绪,咬牙再道:“第三个问题,你所谓的那个老总,是谁?”
那人就犹豫了,到了此刻他哪里还能不明白目前状况的危险转换,便迟迟疑疑的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说。”白藏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牙切齿的吐字道,“别让我逼你开口。”
“老总,他,他,”那人被吓住了,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平常……平常大家都叫他顾二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二爷?”
想到那位老总的身家了得,如雷贯耳,就算被人找上门也无法拿他怎办,何况眼前这个模样清秀俊雅的青年瞧着眼生,就算是富商之家在那位老总的面前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顾氏集团的二把手,顾家的二老爷。”那人狠了狠心,闭眼就开了口,“顾……”话还没说完,一道威严沙哑的嗓音就从门口的方向贯直刺来。
“顾丛。”
白藏一愣,迎声转头看去,就看到西装革履的白父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眼生冰冷,表情肃穆。
“你说的是顾丛吗?”白父的眼神直接穿过他,看向那人,冷冰冰的道,“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蔺是他的亲哥哥,创造新潮珠宝设计品牌的顾回是他的表弟,而他因为身体原因虽然不参与家族的生意,但划在他名下的房产股票估价就不低与数十亿,你说的是这个人吗?”
“……对。”他说的铿锵带音,一字不停,那人听得一愣一愣,下意识的问,“你,你认识我们老总吗?”
“我不认识。”白父冷笑一声,“我有位老师,他和你们老总就相当的熟。”
那真是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这手段都熟到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外公的人脉加上叶家的能力得到的效果远超你的想象,经过外公的一手安排,第二天的傍晚就有消息传了回来。
可是得来的结果让人难以预料。
“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外公穿着素白简单的唐装坐在太师椅里,长腿交叠,姿态悠闲,压根看不出生气的征兆,云淡风轻的模样却看得人心里发凉。
一个身形臃肿的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鞠躬哈腰,手里的帕子不住的擦额头的汗。
“叶总,这个,这个我真的没办法…….”他讪讪笑道,“我是,我是真没查出来。”
“我给了你两天的时间,你却跟我说两个月前那家酒吧的监控被删的干净,酒吧里的人员全都离职,你找不到给我孙女下药的人,找不到药的来源,这些就算了。”外公背靠着椅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扶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口间。
“但是,你跟我又说,你连把她们带走的人也找不到,那辆车子还查不到号码牌,一个绑走我孙女的贼犯都找不到。”外公坐在椅子里,忽地笑了笑,眼角的细细皱纹堆出危险的弧度,“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那个中年男人的腰弯的更深了,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适逢你从旁走上来双手递上一杯茶,外公的视线在你的身上与茶杯之间游回了一圈,这才伸手接过,淡淡笑着对你说道:“谢谢小绵糖。”
不知怎的,你听后总觉得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到外公的视线示意,你默默的退回外公身边。
外公慢慢吞吞的喝了一口你送来的茶水,才慢慢悠悠的说道:“老杨,像我这个年纪的人,都不是很喜欢开玩笑,人老了,经不起太大的刺激。”
“叶总,叶总我真的,我真没有骗你!”中年男人满目惶恐,“我已经让他们把里里外外的都查了,真的没有遗留线索啊!”
“哦,这样啊。”外公慢慢的笑了,看着可亲又和蔼,“那看来确实不能怪你。”
明明你的外公看起来又温和又好说话,可那个中年男人的笑容却是愈发的虚弱,双腿竟然都在轻轻打颤。
“老杨,你今年该有三十六七了吧?”外公边喝茶边道,“我记得今年夏天入春的时候你正好生日,就请了整个公司的人下馆子?是吧?”
“是,是是,叶总记性真好。”中年男人额头的冷汗更多了,笑容濒临崩溃,“实打实算是三十六,虚岁就是三七近八。”
“这么一算你马上就四十了,年纪不小了呀。”外公微微一笑,好说好商的说道,“咱们都是近百过半的老东西了,做事难免会有点迟钝,就要学会服老享享清福,也正好给年轻人留点机会,你说是不是?”
四十岁正是男人的壮年时期,事业巅峰,显然他说这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那中年男人闻言脸色大变,慌色辩解道:“叶总,叶总我会再想想办法的,叶总你别……”
“好了,我这个老人家总容易犯困,这点小事以后再说不迟。”外公充耳不闻的笑着对旁摆摆手,“小隼,把老杨送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公身后站着的青年就无声的摆了摆手,那中年男人话来不及多说一句,就被身形高壮的黑衣保镖硬生生的‘送’了出去。
待屋子里恢复安静后,你的外公坐在椅子里低垂着眼沉思半刻,忽地朝旁抬了抬手指,身后的青年保镖识意的低腰弯身靠近外公耳边。
外公与他低耳几句后,那青年保镖明显愣了一楞,随后沉声应好,直腰就大步的出了门。
汽车小小的轰鸣声在门外转瞬消失,屋里的外公轻轻巧巧的捧着茶杯,脸色深沉,看不清眉目下的风潮云涌。
你背着手乖乖的站在外公斜角不远的位置,因为站的有点久了,脚下的高跟鞋有些硌脚,你悄悄的挪了挪脚尖。
“小绵糖。”外公捧着茶忽然转头看向你,笑容愈发的温柔,“你在你刘伯伯的手下学了这么久,学的怎么样啊?”
听起来和小时候家长抽查作业的感觉一模一样,你下意识的站直身体,干巴巴的应答:“还,还好。”
“你刘伯伯也告诉我,你学的不错,看来你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外公笑着对你招招手,“既然学的还可以了,那就回来咱们自己的公司亲自试试手吧。”
你的外公笑眯眯的问你,像是小时候问你喜欢吃哪种口味的糖:“老杨的总经理职位,你觉得还喜欢吗?”
你难道敢说不喜欢吗?你走上前,硬着头皮答:“还,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两个字就差刻在你的脸上,外公伸手把你拉到了身前,抚摸你鬓边的头发,语重心长的叮嘱你。
“小绵糖,外公替你外婆和你妈妈管这叶家管的太久了。如今我也老了,很多事都有些力不从心,所以这叶家迟早是要再交到你手上的,趁着外公还能在旁边帮你做做主,你要尽快的长大,逐渐的熟悉,这样外公才能放心啊,知道么?”
你拼死拼活的靠上名牌大学,学会很多复杂的东西,在公司里撞得头破血流都是为了能尽早的接过外公肩上的重担,闻言极其郑重的点头:“放心吧外公,我不会让你失望。”
“外公知道,我的小绵糖一直很懂事。”外公苍白修长的指尖缓缓摸过你的耳垂,下巴,最后落在你肩膀的碎发,指尖绕着你的长发慢慢的绕圈打转。
你听见你的外公长叹一口气:“可外公一直觉得,你们叶家的女儿,本应和懂事两个字完全无关的。”
“外公?”你疑惑的偏了偏头。
“你的外婆在还没和我离婚之前,她就是整个叶家的掌上明珠,你的妈妈也是被我视若珍宝的对待,在我没离开叶家前,她们母女俩从来没受过一分的委屈,什么商场算计与她们都是天方夜谭。”外公放过你的碎发,转而拍了拍你的肩。
他长长叹息一声:“后来因为一场意外,我只能两手空空的远走C城,让她们母女俩独自面对这些阴暗混乱的商圈,那段时间是她们至今不愿回想的噩梦。”
“我知道。”你顺着外公的示意坐在外公身边的椅子里,靠着外公的肩膀低声附和。
“妈妈以前给我说过的,那几年外婆总是关着灯偷偷躲起来哭,她就站在外面听,也不敢进去,就怕一进去外婆就支撑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那些年她们实在是太苦了,我也对她们愧疚有加,所以当我后来出了一桩意外后,亏了你外婆的一通大闹威胁逼得那些人不得不退步同意我回来,我就把这些重新都接了过来。”外公嗤笑一声,“毕竟,还是我这个一生经历丰富的人最适合游走在这些弯弯绕绕的圈子里。”
你没敢接话,也不忍心多说,就听你的外公继续说道:“后来,你外婆就去了国外定居,你妈妈舍不得我就坚持陪在我身边,隔段时间出国去看你外婆,直到后来有了你,她才不用频繁在两头来回奔波。”
“妈妈是因为我,才不去看外婆的吗?”你不免有些吃惊,因为你一直以为是外婆和妈妈的关系不好,妈妈才很少去看外婆。
“是啊,你刚出生那会儿经常生病,我又没时间常陪着你们母女俩,所以只有你妈妈每日每夜的抱着你,哄着你,因为别人一碰你你就要哭个不停。”
外公看着你无可奈儿的叹气:“你小时候可把你妈折磨的不轻,导致她神经衰弱总是半夜惊醒,我实在不忍心,当你的身体刚好了点后我就把你妈送去看了医生,再把你随身带着照料。没想到才过两三个月你就急剧排外,连你妈妈一碰你都哭,蛮蛮陪了你很久你也不亲近她,她一怒之下就出国陪你外婆了,直到你一岁多才肯答应回来。”
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你就不肯接触你的亲妈,因此当你们各自分离一年后的情况自然更加恶劣,当你妈妈回来后,你直接就不认她了,你死死拉着外公的衣袖,躲在外公的身后哭哭啼啼的坚持不肯出来。
你听到你的外公一声怅然唏嘘:“那时你妈妈就站在对面死死瞪着你,表情又委屈又生气,你就拉着我的衣角嚎啕大哭,我哄不了你,又劝不了你妈,只能站在中间头大如斗……你别笑了,你们婆妈孙三人真是我的天生克星,一个个都把我逼的无路可走。”
“才不是呢!妈妈和我说过的,外婆就是你从小‘带大’的,后来妈妈也是最亲你,睡觉都要你陪在旁边,到了现在就是我拉着外公不放。”你亲昵的靠着外公,笑嘻嘻的,“这说明外公是我们叶家女儿血脉认定的‘真命天子’呀!”
“说的什么胡话呢。”外公宠溺又好笑的刮了刮你的鼻尖,又回归了正题,“正因此经历过那些事后,我得到了一个教训,不能再自持因为有我的存在或者今后你出现的另一半继续为你保驾护航,从而对你一味的放纵和溺爱,导致一旦发生任何的意外又是无谓的重蹈覆辙。”
外公神情凝重:“那时我终于恍然大悟,无论是谁,你们靠一时也不能靠一世,最靠得住,最不怕意外的只能是让你靠自己,哪怕以后你独身一人面对千军万马,我都不必担心你会受什么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从小被外公带在身边出没在繁杂的交际场合中,随时灌输各种为人处世的道理,顺势替你打好人脉基础。
那时的你年幼且稚嫩,却要早早学习各种晦涩难懂的知识,幸亏你格外的懂事又听话,又有知识渊博的外公耐心的为你解答,辅导着你一步一步的走上更高的识海,从而让你成长为一个知书达理,进退有度的学霸精英,和你一向娇蛮任性,不识世事的母亲完全不一样。
你靠着外公削瘦干燥的胸膛,没有回答。
“其实这叶家,本来就是你们的,”外公慢慢摸住你的手,轻声说道,“何必要交给外人呢?”
“外公不是外人。”你低声郑重的反驳。
“对。”外公笑了,“但外公与叶家而言,只是一个负责暂时保管的人。”
“现在,外公打算把叶家一点一点的交还到你的手上。”外公按住你的手背,一点点的把你的手掌握紧,“外公希望你能拿着这些,然后足够安心,足够底气的把你人生的另一半带回来,到时无论你在意或者喜欢的是谁,你都可以彻彻底底的拥有他,保护他。”
你靠着外公胸口的头蹭了蹭,有点像是羞赫,有点像是撒娇。
“但在拥有叶家,拥有他之前。”外公的笑容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逐渐冷冽成深邃,“外公会先把一切阻挡你前行的障碍都一一清理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外公答应你的事情从不会失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隐隐约约觉得外公的心里已然知道是谁派人绑架了你和你的男友,这从他不急不缓,胸有成竹的做派就能看出来。
你的直觉果然是猜好的不好,猜坏的最佳。
才过去短短一天的时间,你又在街边的男士手表店门口闲逛时就接到了外公打来的电话。
“小绵糖,我们不用再深究了。”外公的声音从手机那端轻轻荡荡的飘来,缥缈的像是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若隐若现的还有其他低低的哭声。
你听见外公长叹一声后是极其无奈的语气。
“那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外公会去善后的。”
“啊?”彼时,你懵逼的站在门口,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外公一手拿着手机和你打电话,一手抚摸靠在他怀里痛哭的男人,脸色愁苦,无法言说。
“老师,老师你要帮我啊!”身材宽阔,西装革履的男人跪趴在他怀里边哭边骂,像是个受了委屈后转头就找大人诉苦的孩童,“那个王八蛋当初就想欺负你,现在又让人欺负了我的儿子,我一定要叫人弄死他,把他打成残废!”
可是他已经残废了,再打就死了,他没法交代啊。外公叹气,把手机拿开了些,再压着声音劝道:“棠彩,老师知道你很生气,但他真的经不住你打了。”
“我不管!”男人哭着捶地,狠声道,“我就要揍他,老师你一定要帮我揍他,不把他揍的爬在地上哭爹喊娘我出不了这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他更是长叹。揍的让他哭爹喊娘,自己也做过了。
外公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伸手又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他暂时歇火,又拿近手机继续和你说道:“小绵糖,反正那件事外公会全权做主,你就不用关心了,就当这件事过去了吧。”
你刚要开口追问,就听外公压着声送来一句话:“那个叫白藏的小伙子,你知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对男友家世一无所知的你当然不知道,诈然听到之下便呆住了,愣愣回答:“不,不知道啊,他就说过他是个普通家庭,他爸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特别在乎他。”
“……你就没想过去查查吗?”外公垂眼看了一眼趴着他膝盖恨恨磨牙的男人,只得再次感叹这世上妙不可言的缘分,“算了,反正人外公是帮你找到了。”
“啊?真的?!”你顿时大喜过望,当即抛却重重的疑惑,“外公你怎么找到的?他在哪里啊?”
“……在你家。”外公的语气很是微妙,“我已经让他爸把他叫回你买的那座小公寓等你,你现在回去就能看见他。”
“好好好,我马上回去!”你惊喜万分,却又随即想到什么,愁眉苦脸道,“可是他离开前,他说他要我第二天就结婚,要是这次见面我还不答应,他万一又生气走了怎么办?”
“不会的,这次他一定不会走了。”外公斩钉截铁的说完,又悠悠笑道,“或者,你立刻答应他也没什么关系。”
你直接傻在了当场。印象里外公从来不是一个把你的婚事看得这么随随便便的事情,哪怕当时他说让你把你的男友带回来‘见见住住’,你也清楚的明白他一定会再三的考验和观察这个人究竟适不适合和你白头偕老,相伴终生的最佳人选。
“要是别人,外公不会答应的这么快。”外公的声音透着无奈且嘲弄的笑意,“不过是他的话,倒是没什么关系,他爸我信得过。”
你更傻了,你的男友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和男友的爸信不信任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去找他吧。”手机那边的你沉默了很久,外公知道你还没能反应过来,但没法在手机里和你细细解释,只能压着笑的催促你,“你想要找他这么久了,和他把所有的误会与隔阂都说开,明天再和他一起回来吃午饭吧。”
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你失而复得的男友最大,你连忙应下,迅速挂了电话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跑,却是刚跑了几步就又掉头跑了回来。
你进店把那块早在几个月前就一眼看中,想当做过几天你男友生日礼物的男士手表买了下来,连等店员包装的功夫都等不及,直接刷卡付了钱把手表塞进衣兜里就转身风风火火的跑出了店。
如果你不是付了钱,你的样子绝对像极了一个犯后逃跑的抢劫犯。
你揣着手表,欢欣鼓舞的向家的方向疾步跑去。
你的前方,闪耀着最明亮的光。
同时,叶宅。
“棠彩,别哭了。”外公挂了手机,轻拍男人的后背,耐心哄道,“虽然我之前并不知道小绵糖的男友就是白藏,但他俩的仇我已经都报了。”
这人今天突然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抱着自己就一边哭一边说,他越听越觉得这个事件诡异的熟悉,等听到后面时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叶家与白家的生意主业分隔两端,叶绵基本都在他的身边长大,而白藏则是跟着经常出国出差的棠彩,两个孩子除了年幼的时候基本就没有碰过面,他们怎会想到二十多年后这两个孩子竟然会鬼使神差的相遇相爱,成为一对互相隐瞒自己身份的情侣。
至于白藏这个名字,他从棠彩嘴里听得最多的是‘崽儿’两个字,以至于当初小绵糖随口提起来的时候,他一时竟然压根没想起来,只觉得有两分耳熟。
“怎么报的?”男人泪眼朦胧的从他怀里仰头,原本威严肃穆的脸是哭的一塌糊涂,“那个恶心人的王八蛋老师你要是轻易放过他,我就自己冲去他家找他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别气他了,其实他也有点可怜。”他长长叹息一声,只得坦诚当年的事情,“当年他暗中派人假意绑架我的女儿想借此向我示好,没想到那个人却险些强暴了她,我知道以后就当着他家人的面把他硬生生的打成了残废,他爸因此犯了心脏病进急救室,没几年就病逝了。”
“后来呢?”
“后来我就离开了叶家,改了名字到C城生活。”外公摸摸男人的鬓角,笑容和蔼,“我也就成了你的老师。”
“那他还不放过你!”男人气的握拳,“早知道当时我就不应该放他走,应该把他一道揍了!”
“是啊,他仍然不肯放过我,几次三番害我丢掉了工作,还想找人强暴我,但恰巧又被你阻拦了。”外公说着说着就神情微妙,“再之后他的这些事情就被捅开了,顾家自认对我有愧,就同意我回到叶家,而他一直被他爸关在顾家里不准他再出门一步,直到他爸病逝,他哥当家作主,他才能重新出门,在他家的公司担个挂名闲职。”
“从他被我打残的那一刻,他就在恨我,恨了我很多年,这股恨越恨越深,越深越恨,却在我的面前毫无办法。”他摸着男人的鬓角,垂眼叹息,“我原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他就是再恨也无法对我产生半点的阻碍,谁能想到他把对我的恨嫁接到了我的孙女身上,偏偏又是你的儿子替她受过呢。”
“顾家和叶家牵连的生意千丝万缕,不能在我这里彻底断绝,更不能毁了你儿媳妇的前路。”他低声柔调的劝男人,“棠彩,为了两个孩子的未来,这次你就忍一忍吧。”
早在小绵糖和他说出所有事故的过程后,他心里就隐隐约约的有了人选,而连日来调查的一再受到阻挠,他也就更加确定了。
毕竟叶家的经济独霸A城,在他的眼皮下还能有余力遮掩的,除了顾家再无其他人选。
而白棠彩的到来,更是一锤子定死了这个真相。
“那就这样算了?”男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老师,你让我的儿子就白白忍受这些屈辱吗?”
“当然不。”他对男人笑了笑,眼瞳深邃,“我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我能让他余后的人生再出不了他的房门一步。你的儿子和我的孙女绝对没有机会见他一眼,听他说一个字,与他们而言,这个人基本等同于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点事,他还是能做到的。
男人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再说,趴在他的膝头哼哼唧唧的嘀咕。
明明一个三四十岁的大男人,在外呼风唤雨,在家说一不二,可在他的面前,竟然还和学生时代易怒易闹的骄纵性情一模一样,受了委屈就找他诉苦抱怨,实在是让人无奈又心软。
他的脸上皆是满满宠护的笑容,随即轻轻的抱住男人肩膀。
男人低哼了一声,扑进他怀里,在他怀里眷恋的蹭了蹭。
“老师,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哦!”他颇为兴高采烈。
闻言他失笑:“…….傻孩子,你和蛮蛮才是亲家,和我是祖亲。”
语落,他便是一默,不禁想起这人的孩子遭遇到的那些恶心事。
他说不清顾丛是否顺带把这个当初阻挠泄恨他的学生一并恨上,所以在抓了孙女的同时也把他的孩子带上,因着或多或少的对他的顾忌,所以只能欺辱孙女喜爱的男友,以此同时来刺激四个人。
又或者,这两个从头到尾都互相瞒着对方家底的年轻人的相识相知,相遇相付,真的只是一场阴差阳错,奇妙难言的因缘邂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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