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内的少女走后,天窗上跳下来两人。
常喜率先打开衣柜的柜门,赵言一看到玄衣男子犹如看到了亲人:“你怎么不早点来,再晚点你恐怕都见不到我了!”
“手,拿开。”玄衣男子看了赵言一眼,继续道:“赵兄与那女子过招可识得那女子功夫的来路?”
赵言边揉着腰边愤愤不平地诉苦:“过什么招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腿把我扫倒在地了。她那招式我看倒不像是武功,她用的都是力气和技巧。”
“赵世子,我还是先帮您正一下胳膊吧,您忍一下。”常喜说完还不等赵言同意,直接拉起他的手臂“咯”一声。
赵言深吸一口气,这可真是猝不及防,不过手臂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玄衣男子略一思索,出言道:“此人还是要继续跟紧,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赵兄既已暴露,此女便由我来负责。近日浃聚镇是否有邪教的人在此处逗留潜伏,还劳烦赵兄着手查一查。”
天空渐渐黯淡下来。
越歌边逃边想:不知道沉晚儿怎么样了。虽然她哥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沉晚儿对她还是不错的,希望…希望她能好好的吧。
“算了算了,不想了。先找找有什么吃的东西吧,真的要饿死了…”越歌仰天长叹,继续盲目地在一片小树林附近晃荡。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只知道从浃聚镇出发她大概走了一两公里。
天黑了,人也疲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歌找了棵周边草木没那么茂盛的大树依靠上去,休息片刻,一抬头就能看到夜空中那一轮散发着微弱亮光的弯月,不知不觉看呆了眼。
似乎能透过它看到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
“也不知道这个月亮和现代的月亮是不是一样的呢。”
虽正值夏季,但入夜后气温陡降。
越歌不想再走了,弯下身子在大树旁扯了几把野草铺放好在地上,径自坐下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大不了被追来的白发男人抓住。抓就抓吧好歹还能做个饱死鬼,总比现在这样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要好。
不远处另一棵更加繁茂粗壮的树上,常喜又忍不住要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侯爷,这个女子真的很可疑。她为何无端被锁于春来阁厢房中,且她明明对赵世子说要回家去了,怎么又独自一人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常喜摸着下巴有条有理地分析,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