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阆又是哈哈大笑起来,他早年师从悟净大师,虽然被赶了出来,但一身独特的拳法功夫至今未遇敌手。更何况他还有家传的千里镖在手,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人数不胜数,区区一个千勍寒他还不放在眼里。
“你若是将嘙啰含真经和小娘子双手奉上,我倒是能放你一马。”凌阆懒洋洋把玩着手中飞镖。
千勍寒充耳不闻,手上运气,竟是一掌直直击出,掌中带风,寂静的夜里枯枝落叶也随着他的掌风飞舞起来。
“好功夫,可惜了!”凌阆叹道,随即双拳出击,正如猛虎出山,两爪颤颤。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风潇潇躲在马厩里拿枯草盖着自己悄悄窥视,只见千勍寒伸出一掌,以退为进,将身子侧开避开凌阆的拳头,反手一推将拳法带来的内力推回去,激得凌阆以拳相抵,却不敌自己的拳法内力,往后退了几个大步才堪堪稳住自己身形。
凌阆被拆了一招,心下惊骇,只区区几月,眼前人已非彼时人,当真是吴下阿蒙,令人刮目相看。但他面上不显,依旧从容微笑,甚至还另起了身形,一双拳法舞得虎虎生威。
千勍寒见他被自己拆招还能应对有方,只道今日怕是要送命于此了。才生气馁,心中又是一个转念,若是今日命丧于此,那自己的妻子也是凶多吉少了。
这般想着,少年时所背下的嘙啰含真经已然深入掌法,身随掌动,心随意动,千勍寒越来越如鱼得水,脑海里翻背着嘙啰含真经,手下推掌翻掌,击得凌阆是无从抵抗,只得发射起了毒镖。
“不好。”风潇潇内心焦急,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千勍寒早已听到千里镖破空而出的风声,连忙闪身躲避,这千里镖上的毒千变万化,谁也不知道哪一个千里镖上是哪一种毒。等查清了是哪种毒再去找解毒的草药,等到解药做好只怕早已毒发身亡。
故此千勍寒只得闪身躲避,上次是交了好运恰巧潇潇知道是哪种解药,这次谁知道有没有上次的好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缠斗间,一把长剑破空而出,格挡开射向千勍寒的千里镖。
凌阆抬头一看,竟然还是个旧相识。
曲兆收回剑,道:“千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今日若你将嘙啰含真经交给老朽,老朽保你今日性命无虞。”
那日看千氏夫妇均中了千里镖,又掉下堍悬山,他也曾派出魔教一帮教众去山下寻找,可是几个月来什么消息都没有。心中生疑,总觉得凌阆当初宁可杀了千勍寒也不在乎嘙啰含真经……定是在耍什么花样。
后来一直跟着凌阆,没想到几月跟踪下来,今日真让他遇到了千勍寒。
“想保他性命无虞?道毒手曲兆好大的口气啊!”凌阆被千勍寒斗得已起了火气,此时此刻是非要杀了他泄愤不可。
他手下动作奇快,千里镖像长了双眼睛一样射向曲兆。
曲兆以剑格挡,千勍寒掌心相对,凌阆受了一掌更为生气,转身就是接连几个千里镖射出。
若是千勍寒死了,天下间再无人知道嘙啰含真经在何处了,曲兆为了嘙啰含真经不得不去帮千勍寒。
两人夹击下,凌阆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接住一个人的攻击。谁知那曲兆一把长剑如鬼魂出没,干扰着凌阆与千勍寒的相斗,他大喝一声,盛怒之下冲着曲兆开始斗了起来。
两人越斗越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此刻,千勍寒悄悄离场,将藏在马厩里的风潇潇抱起,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灰暗的空中。而那两人还在缠斗,一时半会儿也没发现千勍寒早已离开。
凌云山庄的剑冢内。
头束玉冠,穿着湛蓝色衣袍的男子领着一个姿容清尘出众的女子往里走。他们二人并肩而行,顾鉴笑意盈盈,回答着方蓉柔的问题。
这几日许多人来凌云山庄求剑,只为了参加几个月后的武林大会,方蓉柔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她并不是为了求剑,而是替师父飞燕夫人来取剑。
无瑕谷的谷主飞燕夫人据称是燕妒花惭,他没见过飞燕夫人,不过飞燕夫人这座下的大弟子却真真是兰姿蕙质,花容月貌。他现下献殷勤,非要自己亲自领着方蓉柔一同进剑冢,其实是藏了些别样的小心思。
剑冢座下燃着香,香雾缭绕,隐隐让人发晕。方蓉柔在剑冢内走了片刻,突觉自己浑身发热,眼前发晕,只得扶住一旁的石柱,昏昏沉沉道:“顾公子,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有哪里不对?”顾鉴立刻装作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人闯进来过吗?”
方蓉柔艰难地摇摇头,无暇谷的人很少出门,在外又少交恶事,自然对名门正派毫无提防之心,只觉得是自己武力不济,受不住这剑冢内的剑气。
“没发现外人闯入的痕迹,只是此刻头脑昏沉,应是我走岔了气。”练武之人若是真气走岔,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立即毙命。
顾鉴也知道这其中关窍,连忙道:“方姑娘你真气乱走,我来助你!”语毕,顾鉴就将方蓉柔抱起,双手摸上那绵软巨大的颤巍巍双乳,心中想着这方蓉柔果然天生淫贱,销魂香才闻了片刻就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蓉柔虽然神志恍惚,却也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顾鉴双手在她衣襟内胡乱游走,不时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捏一捏她的乳尖,这顾鉴定不是什么好人,可恨她身子绵软,即便想要反抗,也反而像是欲迎还拒。
“你给我下毒了?!”方蓉柔厉声质问男人。
顾鉴伸手去摸她的下身,嬉笑道:“我怎敢给方姑娘下毒,不过是安神的香料罢了。方姑娘从了我,你也快活我也快活,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剑冢咱们若还想共续前缘只需方姑娘一句话罢了。”
“你!解药拿来!”方蓉柔撑住最后一丝神智,从腰间抽出短刃。还不等完全抽出,顾鉴就大手一擒,将那短刃从方蓉柔手上取过来扔到地上,“此物名为销魂香,只是闺房情趣,无毒自然无解药,不过方姑娘真想要解药的话。”他一双风流眸子盯着方蓉柔的如花容貌,“小生不才,只能自献其身了。”说着他就扑了上去。
方蓉柔双眼发红,却苦于身子绵软动弹不得,只能看那粗人欺上身来,撕开自己的衣物,将那处腌臜之物戳到自己腿间,就要狠狠刺进去时有人推门而入。
方蓉柔连忙大喊:“救我!”
来人也是头束玉冠,一身湛蓝色衣袍,他瞧见顾鉴趴在方蓉柔身上正欲行苟且之事,连忙拔剑相向。
却听到方蓉柔一声大叫,顾鉴已将腌臜之物刺了进去,凭着感觉察觉到方蓉柔小穴内竟畅通无阻,他眉头一皱,随即又展眉大笑,“好一个淫贱货,还装什么清纯处子,却是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吧。”
“顾大哥救我!”方蓉柔凄厉惨叫,顾璞本来被顾鉴的发言震得停了一下,却又被方蓉柔的惨叫拉回现实,持着一把剑就攻了过去。
顾鉴不得不退身去抵挡自己大哥的剑,谁知道几下来回却被自己大哥点住了周身大穴,瘫倒在地。
顾璞不忍去看方蓉柔,方蓉柔也双目垂泪,犹豫半响对她低声道:“我去外面找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方蓉柔闻足了销魂香,正是情浓之时,刚刚又被顾鉴的腌臜之物戳刺了几回,身下的小穴犹觉不足,正吞吞吐吐。
她早已不是什么处子之身,对情欲之事也极为享受。顾璞又是谦谦君子,她对他也颇有好感。销魂香她也曾听说过,顾鉴说得不错,此物并非毒药,只要与人交合自然会消解销魂香药性,与其被顾璞带出去,药性难消还得找健壮男子来解,还不如与这谦谦君子交合。
她哭得凄惨,顾璞也不敢多加逼迫,只道:“方姑娘别怕,我去叫婢女来,定不会走漏风声。”
“你过来。”方蓉柔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顾璞走上前去。
内室里销魂香还在燃着,顾鉴虽然被定住周身大穴,但是一双眼睛却还能看见,他这位置恰巧能瞧见藏在重剑背后的两人。
其中一人躺在另一人怀里。
这两人正是前几日从汾王府别庄逃出来的新婚夫妇,千勍寒和风潇潇。
两人在山林间洗漱休息了半晌,千勍寒决定来凌云山庄拿回传说中的封绝剑,他和夫人两人才到剑冢,就见一湛蓝色衣袍的男子进来,只好躲到重剑背后。
那男子在剑冢内点燃熏香,不多时又有一男子进来与他说了些什么,两人均是哈哈大笑,言语间颇为轻浮。
这两人正是凌云山庄两兄弟顾璞和顾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方蓉柔身娇体媚,这兄弟二人早已想好了如何奸淫这女人吧?
接着顾鉴将方蓉柔带了进来,千勍寒本来还在看戏,却觉得自己体内一股热气越来越上涌,而怀里的风潇潇似乎也散发着热气。
等到方蓉柔快被奸淫的那刻,千勍寒思索着要不要出去救她,谁知顾璞就假惺惺的闪亮登场了。
顾璞救了方蓉柔,方蓉柔以身报德,两人就在剑冢内交合了起来。
听着男子和女子的喘息声,千勍寒觉得身下越来越硬,脑袋昏昏沉沉。连忙将自己怀里的风潇潇转了个身,伸手探到她的腿间,小小穴口早已泛滥成灾,湿透了小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