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关着,里面有水声传来,夏长赢站在宿舍中央挠头,太久没回来都忘了自己之前住哪个床位了,想问一下时野,扭头瞥见了他钻进浴室。
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啪’。
“都怪你,该死的发情公狗!”
声音不大,音色喑哑,但夏长赢听得出是谁。
骂得对!
怎么能在宿舍做这种事!
幸好是被他撞见,不是什么别的人,他嘴巴严实不会往外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分钟后,只穿着宽松T恤的漂亮少年出来了,踩着楼梯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裹成蚕蛹。
时野脸上的巴掌十分对称,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拿来拖把清理地面。
夏长赢这才注意到那处水渍,脸上刚褪去的热度又开始攀升。
时野拖完地,站在床边戳背对着他的大蚕蛹,“老婆手疼不疼?”
白榆装聋作哑不理他,时野接着问,“想喝水吗?或者吃点水果?”
大蚕蛹动了动,白榆翻过身,正好跟床沿边的时野对视,他伸手拍他脑袋:“狗东西怎么这么高。”他顿了顿:“我想吃芒果。”
时野见老婆消气了,咧嘴笑起来,“好,我这就去买。”
“还有夜宵,想吃烤冷面,就你之前给我买过的那家,要豪华套餐。”
时野套上外套开始换鞋,“好,还有吗?”
“没有了。”
门一关,宿舍里就只剩下夏长赢和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安静了。
夏长赢甚至能清晰听见胸腔心脏的鼓噪。
“……那个谁,夏长赢?”
夏长赢腾地站起来,来到床边,“嗯,是我。”
漂亮少年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只有眼睛忽闪忽闪,闷声问:“你刚才……”
夏长赢果断摇头,眼神坚毅的像在宣誓,抢话:“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哦。”白榆看到下面的行李箱,自然而然岔开话题,“你要搬回来住吗?”
“对,我体育系的,最近有比赛,教练安排的任务比较紧张,开始的早结束的晚,住外面不方便。”
“可你床上光秃秃的哎,学校应该有卖被子什么的,现在快九点了,你不去买吗?”
“不用,待会儿用人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音刚落,就有敲门声,是过来送东西的人,西装革履,带的东西很多,除了床上用品,还有小冰箱,靠背椅,一整套台式游戏电脑,收拾东西很麻利。
夏长赢的床位在时野对面,白榆往床边凑了凑,好奇地看了会儿,压低声音问:“他是?”
这年头雇佣的跑腿都穿这么高级吗。
夏长赢说:“是我生活助理。”
白榆‘哦’了一声,不再跟万恶的有钱人闲聊,趴在床上玩手机。
夏长赢不想结束话题,他没意识到自己越靠越近,这会儿下巴都搭上床边了,从共同熟悉的人入手:“时野他比我小俩月,你呢?”
“我十八岁,七月初七的生日。”
“那你也比我小,我十九岁哦,小榆弟弟。”
白榆被他奇怪的语调逗笑:“别叫弟弟,奇奇怪怪的。”
“那就小榆?”夏长赢不知从哪掏出来个红包,厚的像砖头,递给白榆:“给你,小榆,见面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打开一看,是一沓百元大钞,中间还夹着金色的薄片,他一张一张抽出来,愣了,“这、这该不会是金子做的吧?”
夏长赢笑眯眯的,“嗯对。”
一沓现金加起来没有一小沓金票重。
白榆摇头推拒说他不能收,眼神却黏在了金票上。
夏长赢笑容更深了。
他就知道这份礼物白榆会喜欢。
白榆对时野的感情深不深不好说,但对钱绝对爱得深沉。
刚开学那会儿他只看到了时野的恋人对时野的压榨,好言相劝让时野自己留点钱应急还被怼,之后再看时野顶着那张跟他相似的脸,毫无底线地舔他那个不知名的恋人,夏长赢无语又厌烦,见面都懒得再打招呼。
现在他依然讨厌时野,但对时野的恋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收下吧,也不值多少,我本来想买点别的当见面礼,但我很少买礼物给别人,不知道挑什么好,你就当是哥哥给弟弟发的红包,以后我们相互多多关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长赢笑起来也和时野神似,像极了无害热情的大狗狗。
漂亮少年蹙眉纠结两秒,收下了数额不明的大红包,脸颊微红,像是不好意思,声音又轻又软:“谢谢夏哥,你人真好。”
一声夏哥,让夏长赢瞬间从脊椎苏到尾椎骨,鸡儿都差点翘起来,他脸红的比白榆还厉害,抓抓头发:“没事没事,我比你大嘛,应该的,以后有需要的地方随时找我。”
“嗯好。”白榆估摸着时野快回来了,“夏哥,你能帮我把椅子上的背包拿一下吗。”
夏长赢忙不迭递过去。
白榆翻出一条短裤,在被子里穿好下来,偏长的上衣遮住了过短的热裤,乍看之下像是挂空挡。
漂亮少年穿好衣服,行动无所顾忌,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等时野带夜宵回来。
修长的双腿白到发光,随意而闲散地搭在桌子上。
方才就是这双腿,紧紧缠着时野,看了两眼赶紧别开视线,微弓着腰狼狈地回到位子上,用外套下摆遮住胯下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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