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吸……嗯唔……哈啊啊……”
腿根止不住地发抖,穴眼肉洞抽搐得厉害,舌头时轻时重,轻的时候只是舔去汁液吃进嘴里,重的时候就大力碾着肉唇阴蒂舔过去,来回舔弄几下,本就充血勃起的肉蒂再度鼓胀,被湿热的嘴巴笼罩,嘬住狠狠吸吮。
“呜啊啊……!”
酥麻热流在腹腔汇聚,阴茎翘得老高,白榆没去摸,手指插入夏长赢的发丝间,扭着腰哼叫,没一会儿就抖着腿高潮,淫穴蜜壶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夏长赢被蜜汁淫水喷的满脸满嘴,咽都咽不及,他吃穴入了迷,这回是他没做好准备,下次穴儿再高潮喷水,他一定一滴不落全舔吃干净。
腿心那一汪穴眼都被嘬吃得发麻,本就红艳艳肉蒂越发肿胀敏感,被柔软的嘴唇亲着,就激起一阵阵涟漪,穴眼蜜口已经被吸嘬得发软,高潮余韵后抽搐痉挛的内腔媚肉还在一股股送出淫水来。
灵活的舌头勾舔穴口,细嫩的穴肉也是个馋主儿,含嘬着舌头不舍得松嘴。
新一轮的情欲又被勾出来,麻酥酥的快感一个劲儿往穴心钻,顺着小腹往四周蔓延,白榆整个身子都像是被温水托着,说不上来的舒缓惬意。
含住肉花穴眼和它接吻缠绵的嘴逐渐变得凶狠,力道越来越重,嘬吸得用力,肉蒂都被扯得老高,被弹回去时整颗蒂果都难以自制地抽搐发抖,柔嫩花唇蕊瓣被囫囵个含住,坚硬齿关叼住厮磨,钝痛酿着酥麻,逼得白榆本能地想躲开。
“呃呜……呜啊……疼、别咬、哈啊……呜呜!”
白榆是推也推不开,挣也挣不脱,没几秒,嫩乎乎的水润逼穴抖索着喷出清泉似的淫液,穴腔软肉一收一缩,唇舌舔吮汁水丰濡的软嫩肉壶,难免发出声响,吸溜溜嘬滋滋的。
穴儿兀自享受着潮吹的余韵,穴口溢出小汪淫液,全被夏长赢卷进嘴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饿狼欲壑难填,怎么喂都喂不饱,含着小穴吸嘬个不停,架在夏长赢双肩的腿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快感过于激烈时,腰胯本能地扭摆挣扎,细白的手扯着夏长赢的头发哭喘哀叫。
肉蒂花唇被吃的发肿了,轻轻一吸就是又痛又爽,腰肢抖个不停,下意识地痉挛。
雌穴接连高潮了数次。
漂亮少年鬓角带汗,乌黑发丝散乱在地毯上,红润眼尾湿濡,噙着唇珠的唇瓣发着颤,溢出呜咽哭泣,花瓣蒂果又肿又疼,课惯常被硬热龟头肉棍凿弄的淫心骚点耐不住寂寞,发起骚,穴腔涌出的淫水更多。
白榆扯着夏长赢的头发,企图用奸弄淫窍蜜洞来转移饿狼的注意力,“别舔了、呜啊……老公、里面痒……小逼里头难受呜呜……”
“好、好、乖老婆,马上就喂饱小穴。”
夏长赢听见白榆软软颤颤地叫他老公,激动又性奋,抱着人屁颠颠到卧室,着急忙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套,撕开,套上去时手都忍不住发抖。
顺顺当当插进去了,白榆却不依,“不、呃呜出去……不要玩具……要肉棒、呜啊……!”
“?”夏长赢笑着亲上白榆哼哼唧唧的嘴:“老婆醉迷糊了,不是玩具,不信你摸摸。”他拉着白榆的手往下摸。
可蜜穴淫壶喜欢跟肉棍紧密相贴,毫无阻隔,突然多了一层套套,就少了一层水乳交融的亲密快感,白榆哼哼唧唧不愿意,打心底里认为穴腔吃的是假的,糊弄他的玩具棍子,勉勉强强含住,委屈得不的了,又哭又闹。
夏长赢肚子里的酒早就蒸发了,那两口二三十度的甜水酒根本不足以让他醉懵,“不哭了不哭了,乖老婆,乖榆榆……”他安慰着,无奈去掉套子,硬邦邦的粗棍子再度凿开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呜……!”
横竖他都会为小榆负责。
肉棍戴着套钻进淫穴蜜腔,已经是爽的不行了,去了那层阻隔,夏长赢腰一抖,差点当场射出来,他咬牙憋住射意,凿弄着穴腔深处的层叠绵软媚肉,忽的撞上一处柔嫩小嘴儿似的骚肉,含住龟头马眼发抖吸吮。
在外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火烫肉棍子,钻进软乎乎的穴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夏长赢面庞火辣辣的,幸好小夏射了根本没软,无缝衔接,享受温香软穴。
宫腔美滋滋吞了精水,柔嫩敏感的淫心宫口瑟缩的更厉害,龟头被细细吮着,夏长赢爽的腰眼发麻,本就上涌的气血直冲脑门,全然忘了轻凿慢插仔细撩拨穴腔媚肉的技巧。
绷紧的腰腹上足了力气,夏长赢只记得他正操着的宫口小嘴儿就是最敏感的一处嫩肉,紧紧拢着白榆,不管不顾一个劲儿地凿操。
白榆叫都叫不出来。
嘴巴被堵着,舌头也被吮着,只能抖着身子落眼泪,挤出的呻吟低弱可怜。
他像是被一头发情的凶兽压着,又粗又硬的烧火肉棍子盯准了淫心宫口奸淫操弄,凿得他喘不过气,腹腔酸涩难言,连激起的爽意都混乱不堪,人还没反应过来,蜜穴已经被逼上高潮。
“呜呜……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