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越过一次,原本的底线就不复存在。
有了再一再二,再三自然不会远,白榆跟夏长赢之间的关系彻底变了。
每晚,夏长赢总有合理或离谱的借口,挤进白榆的房间。
刚开始只是躺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着聊着就抱在一起,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白榆抱怨没见过自主性那么高的按摩棒,他从前用玩具都是二三十分钟爽一下就结束,洗洗倒头就睡了。
哪像用夏长赢的时候,没个四五小时根本停不下来,跟条发情的狗一样一直骑着他干。
夏长赢权当这话是在夸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眼瞅着度假快要结束,还有三五天就要回家,又要回到从前只能看着别的狗男人跟小榆亲热,夏长赢整个人都陷入分离焦虑,一天天恨不得黏在白榆身上当挂件,或明或暗地问白榆,对他这个按摩棒感情有没有深一点,什么时候考虑踢掉时野让他上位。
“再说吧。”
白榆迟迟没给一句准话。
少年的敷衍显而易见,都懒得掩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长赢点到为止,他能理解,白榆跟时野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他一朝一夕能取代攻陷的,只是每每回想起白榆的态度,心里还是觉得闷闷的,堵得慌。
时野想白榆想的紧,刚回去那一两星期,白榆忙的脚不沾地,又要上课又要准备下一场表演,即便如此,还会挤出时间跟时野约会,夏长赢想跟白榆独处都找不到空隙,找到一丝想钻进去,还被白榆骂了。
骤然从温柔乡脱离,夏长赢迎来艰难的戒断期,总算想起来他那俩好兄弟了,把之前的豪言壮语抛到脑后,约个周末去俱乐部消磨时间。
一见面,秋白藏还没开口,夏长赢就打断他施法,故作随意地抬起右手撸撸头发,露出手腕上朴实无华的五彩绳。
同款五彩绳他们只在时野手上见过,每个月会更换一次,每次收到新的,时野乐的跟个哈巴狗一样,夏长赢每每见到时野落不下去的傻笑,都忍不住翻白眼。
一条破绳子而已,至于吗?
现在,夏长赢眉飞色舞,摩挲手绳:“嗐,我这人运气一向挺好的,用不着那些增加运势的迷信玩意,但这和外面几毛钱一根的不一样,是小榆亲手编好的,还开了光呢。你还真别说,我感觉这几天确实很顺。”
冬元序:“……”
秋白藏:“……闭嘴吧,没人问你。”
“行不说这个。”夏长赢笑笑,慢条斯理地卷起袖管,不经意露出手臂上板正的牙印,指着场内飞驰的摩托,扯开话题:“这圈你们赌谁赢?”
“没看,不赌。”冬元序时不时就掏出手机看一眼,这会儿低头噼里啪啦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白藏瞥了一眼夏长赢的手臂,舔了舔后槽牙,没搭话。
等夏长赢离开看台,他才用手肘戳戳冬元序:“你猜他们睡了没?”
冬元序:“不好说。”
“两个月,他俩一起玩了整整两个月,这中间能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过我昨天还看到白榆跟时野在约会,言行举止亲密无间,丝毫没有要分手的迹象。”
秋白藏琢磨着,“长赢极有可能是被骗财骗色了。”
“你管他那么多,反正他不会吃亏。”冬元序序没怎么认真听,语调也漫不经心,手机塞兜里:“你慢慢看,我中午有饭局,先走了。”
冬元序走的匆忙。
要去的地方不算远,开车半个小时的工夫。
来到包厢,请客的人还没到。
若是生意场上遇到这事儿,冬元序表面不会说什么,饭局一散,对方想谈的生意大概率会成黄花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今天算是私人聚会。
人家说十一点半才能到,现在才十一点,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白榆和时野前后脚进来。
不知等了多久的客人穿着一身休闲装,有棱有角的面容沉静俊美,坐在窗边自成一副画,抬眸看过来,眼底的笑意冲淡了五官的冷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