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话佐证了他的猜测。
“阿律当初说不许我用玩具?”唇角的笑容明媚又漂亮,“你可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不算玩具吧?”
少年的瞳孔因兴奋而放大,“……是的,主人。”
天知道他这三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
从他每晚睡觉都会打开一条门缝开始,欲念已经不受控制。
主卧隔三差五传来呻吟喘息,撩拨他的神经,攻击他的理智。
弱小无助的理智劝他老实呆在床上,闭目睡觉,说白了白榆才是庄园的正经拥有者,时律只是个臭打工的,咱没必要多管闲事惹白榆生气,睡不着就用光脑循环播放清静经,平心静气、隔绝声音,一举多得。
高大强壮的欲望义正言辞,必须去看,确认主人到底在用什么自慰,不然饭碗不保。
两秒后,门缝开的更大。
少年屏气凝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Omega。
睡袍散乱,冲着床尾——冲着他,敞开那双修长白皙的腿,衬得腿心愈发粉嫩漂亮,根本舍不得挪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后次次如此,无论是小隔门,还是浴室的门扉后,都有少年安静伫立的身影。
他从来都是掐着点进去阻拦,生怕美人自慰的活春宫少看了一秒。
今天翻车被抓,后果竟是——早知如此,以前就不那么谨慎了。
冬元序嗓子发干,暖色小夜灯映照出身上Omega的精致容颜,腰带虚虚系着,随手一扯,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裸露出来。
白榆重新拢起睡袍,拍开不安分的手,“谁许你扯我衣服了,老实点不许动。”
身子实在是太馋了,只是坐在少年身上,感受到顶着屁股的灼热,屄穴就湿的厉害。
身下的少年在他眼里跟被没收的一箱小玩具没什么两样,都是工具而已,听话好用就行。但少年的眼神太过灼热,无法忽视,满脑子鸡巴的Omega难得升起一丝羞赧,脸庞微红,垂着头专心摆弄鸡巴。
出乎意料的大。
硬邦邦的肉棍子从内裤弹跳出来,柱身足有他手腕粗,热意逼人,青筋狰狞,龟头柱身颜色浅淡,彰显出青涩。
白榆忍不住吞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老公的好像,连顶端翘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背叛爱人的愧疚感又消散一份,精虫上脑的Omega顾得上太多,迫不及待掰开阴阜软肉,用湿哒哒的肉屄骑上柱身来回磨蹭。
细韧腰肢来回扭摆。
严严实实贴上去,烫的屄穴又冒出一股淫水,凹凸表面碾蹭过软乎乎的肉唇,蹭的它七扭八歪,穴缝里泌出的淫水弄的哪里都是。
肉蒂更为敏感,白榆没掌控好力道,莽撞地往肉棍上蹭,小浆果被碾得变了形,近乎尖锐的快感袭上全身,Omega猛地仰起脖颈,“呃呜呜……!!”
高、高潮了。
好快。
肯定是禁欲太久了。
外阴高潮只会让雌穴深处愈发淫乱,逼穴抽搐绞紧,渴望肉棍的插入。
方才在浴室已经用手指玩过了,白榆懒得再扩张,他翘起屁股,扶住肉棍,充血的阴唇和翕张的屄口贪婪地蹭着圆硕饱满的龟头,给它劈头盖脸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听话地保持不动,只有紊乱的呼吸和艳红的耳垂,泄出几分情绪。
他摸过那口淫屄。
偶尔——三个月来只有四次,漂亮Omega自慰完倒头就睡,他亲自清理。
看着嫩的像是水豆腐,一碰就要碎了似的,真上手摸了,才发现确实又湿软又娇嫩,轻轻捏一下肉唇,还颇有弹性。
他不敢有大动作,怕把白榆吵醒。
之前的几次经验告诉他,吵醒了就没他事儿了,白榆不乐意让他上手摸,只会踢开他让他死一边去,然后不耐烦地用湿巾随手擦几下了事。
之后他就学聪明了,等白榆呼吸平稳了再过来整理残局。
手上沾染的淫液裹满了Omega的味道。
少年脑子的某根弦一断,手就控制不住往嘴边伸。
香的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着香,吃着更香。
他从没有用湿巾擦过小屄和腿缝,都是用手擦干净,每一滴每一丝,最终都进了他的嘴。
像个变态色情狂。
事后冬元序疯狂唾弃谴责自己,可真逮到下一次清理的机会,还是忍不住这么干。
最后一次他甚至想直接上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