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长赢挂着肿泡眼回家,哭的眼都快看不清路了,又可怜又好笑。
冬白藏吓一跳,问他怎么了,跟锯嘴的葫芦一样,一个字也不说。
“……行,你哭会儿吧,我问问大哥。”
冬长赢:“别问他!”
冬白藏双手抱胸:“怎么,你犯事儿被大哥赶回来了?”
冬长赢猝然抬头,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知道’几个大字。
“我猜的。”冬白藏笑笑:“还记得前两年你跟那户人家小孩打起来的事儿不?”
“……记得。”
那件事不仅让大哥失去了那份临时工作,对方还要求把之前发的工资还回去,否则就告冬长赢恶意伤人。
对方压根不缺那点钱,但他们知道这仨小屁孩缺。
冬长赢气的不行,明明是对方先骂他打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元序用单薄的身躯拦住暴躁又委屈的小弟,向对方鞠躬道歉,但拒绝退还此前的薪资。
他是没有上过多少学,但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有的,据理力争之下,对方悻悻撂下一句:‘算了,懒得跟你们这种死小孩计较,晦气玩意,赶紧滚吧!’
冬白藏当时不在场,事后听小弟哭诉,才知道,大哥也没咋生气,他们家小弟本性良善,又没做错什么,年纪小控制不住脾气这很正常,没必要叱责。
但冬长赢很自责,觉得是他让大哥失去了工作,还要对那种人低头,哭的不能自己。
这次跟上回很相似,冬白藏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猜准了。
他揉乱小少年的头发,“你又不是没见过那种趾高气扬用鼻孔看人的有钱人,逼事儿多得要死,咱哥能忍你也能?还闹着要去不?”
“不是的,这回不一样,主人他很好,不是那样的人。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事,让主人讨厌我了呜呜哇哇……”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还是不是个alpha?”冬白藏听得直皱眉,小弟现在一口一个主人,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那边要求的,妈的,什么狗屁‘主人’,多大脸,以为自个是古代封建社会的王公贵族吗?
他最近看的共产集体主义类的书籍太多了,对踩在头上的阶级深恶痛绝,活泼可爱的弟弟去了一俩月,回来就被荼毒成这样,只是稍微联想大哥水深火热的遭遇,心疼得要死。
这种窝囊钱不挣也罢,必须把大哥劝回来。
思及此前屡劝屡败的战绩,少年自觉有必要转换策略,讲道理大哥不听,那就别怪他用非常手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心念念的大哥确实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榆带小男仆来风景区度假,这会儿正跟小男仆一起泡温泉。
热气腾升,水雾弥漫。
水声遮掩不住喘息和尖吟,俩人在池水里胡闹一通,alpha的身躯也泡红了,温泉不能久呆,感觉脑子有点晕乎的高大少年抱起白榆往阁楼走。
白榆不愿意回卧室,瞅见走廊的摇椅,翘起脚:“去那坐会儿。”
“好。”
俩人各自披了浴袍,冬元序盘腿坐在白榆腿边,他看出白榆没有想继续的意思,专心给他按摩揉捏。
白榆问他最近的课程,聊着聊着话题跳到冬长赢身上,“别担心,我没生他气。”
冬元序低声:“我知道,主人全天下最好。”
白榆失笑,拍拍大腿,少年立刻放上脑袋,手自然而然圈住白榆的腰,白榆撸狗一样撸他头发,“等以后……算了,以后再说。”
在他眼里冬元序还是个小孩呢,白榆自认是个眼馋年轻几把的色批,但冲人家下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罪恶感在,一见冬长赢这个更小的小崽子,根本下不去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往坎坷的生活在少年身上留下不小的痕迹。
十八岁的冬元序虽说身量很轻,肌肉单薄,全靠骨架撑着,跟高高壮壮的时律不能比,但身高说得过去,性格也稳重成熟。他在庄园住了快小半年,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现在脱了衣服,明显看出比之前壮实不少。
冬长赢才十六,身高还没窜,比冬元序要矮一头,估计鸡巴也没发育好,性子跳脱活泼,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亮晶晶的喜爱,没有欲念,纯粹得很,明显就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孩子。
从门缝瞅见小崽子的时候,真想把人拖进来哥哥弟弟一起吃,但少年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勾起了白榆为数不多的负罪感。
白榆决定再养养。
放嘴边太危险了,一不留神就容易流口水。
黑皮小帅哥哎。
到时候一定要对着镜子,透过爽到哭的泪眼看少年卖力操他,深色的狰狞肉屌在浅色的漂亮逼穴里抽插……
现在想起来又开始馋了。
白榆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脚尖踩上冬元序胯下,不轻不重碾蹭两下,肉龙苏醒,炙热的温度顺着脚心蔓延。
吃不到黑巧,多啃几口白巧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Omega分开双腿,摁住少年乌黑的发:“穴里被你射脏了,舔干净。”
冬元序眼眸黑黝黝的,喉结滚动:“遵命、主人……”
池水里他只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在换上舌头,他会舔的更认真更仔细,保证白榆满意。
他对自己的精液没兴趣,混着小逼骚水的那种另当别论。
原定三天的度假游,第二天被迫中止。
冬白藏生病了。
冬元序看病历单的时候,白榆也在旁边,看清是腺体出了问题,眉头微皱。
alpha的腺体跟性能力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