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元序当时动作收敛了点,低叱弟弟一边呆着去,弟弟跟没听见一样,骂不走打不走,干脆无视。
这会儿他上头发疯,奸屄的速度力道震惊了没见过世面的冬长赢。
他喉结滚动,目光钉在瑟瑟发抖的漂亮逼穴上:“哥、你也太凶了,怎么能这样对主人?”
“主人喜欢这样。”左右小崽子吃不着,他就大发慈悲给他看两眼,掰开嫩呼呼的花阜嫩肉,抽出挂满淫液的肉屌,露出被肏的合不拢的糜红逼口。
没了阻碍,屄穴正往外吐大股黏腻淫水,转眼肉屌又捅进去,穴肉受了刺激,哆嗦痉挛。
趁着白榆还处在高潮余韵,指腹毫不留情碾上勃起的肉蒂,揪扯揉捏,疯狂蹭动,上翘的龟头熟练地碾磨宫口。
白榆浑身发抖,腰跨本能地弹跳瑟缩,“不呜、别、别这么玩……又要、呃啊……!”
骚逼又喷水了。
冬长赢根本舍不得眨眼,小穴喷水太美了,他找不出语言形容,恨不得把亲哥推开,凑上去接射出来的清亮淫液。
呜呜呜肯定很好喝。
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爬上床,拉着白榆颤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语调近乎哀求,想让白榆摸摸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续的高潮让白榆差点喘不上气,他勉强扭头瞥一眼手里的烙铁棍,“谁让你上来了……”凶完这个扭头凶另一个:“呜、你别插了,肚子酸……呃啊啊——!”
宫口被凿开,淫棍闯入窄小脆弱的内腔。
今天的冬元序格外粗暴狂野,根本没有给Omega适应的时间,一插进穴里就火急火燎往宫口顶,钻进宫腔先灌了一泡热乎浓稠的牛奶,又抱住白榆换成坐姿,带着双臂搭上肩头,避免被冬长赢骚扰。
冬长赢见缝插针,贴上白榆的脊背,趴在白榆耳边小声控诉:“主人,我哥欺负我。”
“呜……?”白榆耳朵酥麻发痒,冬长赢格外中意他的耳垂,舔过耳廓就开始含住圆润的耳垂肉又吮又磨。
如果不是因为腺体被他哥占据了,他早就贴上去又舔又嗅了。
白榆听不清他都嘟囔了些什么,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毛都没长齐的臭狗屌捅进来,借着坐姿一下子进到深处的肠腔。
“嗬啊啊……!”
前后都被塞满,饱胀感格外明晰,白榆甚至能感受到两根肉棍隔着穴肉相互挤压,可怜夹在中间的前列腺,俩alpha稍微一动,就有射意涌上来。
白榆上次玩3p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乍然吞进两根淫棍子,即便腺体特殊,也受不住两股信息素冲撞的刺激,脑子都被操蒙了,头昏脑涨,难以思考,只剩下被触摸亲吻和颠操顶弄的快感。
“满了呜……好涨、呃啊啊……别、别那么深……!肚子、要破了呜呜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我短小,不会插深……唔、小屁穴好会吸。”冬长赢脸差点被挠花,他有理有据,不承认这是他的锅。
冬元序胜在有经验,抚弄白榆凸起来的小肚子,温柔哄:“主人别怕,以前都能这么吃,现在也没事的。”
前有狼后有虎,漂亮Omega进退不得,往哪儿躲都只会被肉棍插的更凶更狠,像个可怜的饼干夹心,缩在alpha怀里战栗尖叫。
他呜呜噫噫地哭叫,含糊说小屄喷水了,让他们别乱动。
冬元序装聋作哑,并没有告诉Omega他其实不是在潮喷,而是早就被肏到失禁,一点也管不住尿,稍微插深点,尿眼就开始喷水,尿了他一身,床单都湿透了。
冬长赢这个愣头青只知道蛮干,哑哑地哼唧着,夸主人的小洞洞又湿又软,吸得也紧,超级厉害超级棒,他要舒服死了。
初次性爱就遇见了这么契合的鸡巴套子,还是和哥哥分享同一个漂亮Omega,理智早就跑没影,只剩下刻在alpha基因里的性欲本能,肉棍迫不及待想钻进生殖腔,找不到就用结肠腔凑合,蠢蠢欲动。
压在腺体上的牙齿逐渐用力。
标记成结的alpha信息素会暴涨,刺激到本就在苦苦支撑的冬元序。
“——!嗬呃呃——!!”
最脆弱的深处被侵入蹂躏就罢了,还要被强行撑开,承受一股股灌注进来的信息素,身体本能地瑟缩,惧意升起,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怜的Omega翻着眼哀叫,差点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没被俩alpha同时标记过。
身体像是坏掉了,热烫得吓人。
上一刻明明怕得不行,身体到了极限,只想挣扎逃离。如今却像是被强行灌注了春药,进入前所未有的发情期。
掺着微甜的香在室内瞬间迸发,诱惑两个年轻力壮的alpha肏死怀里发情的骚货。
两天后,室内的信息素吸收系统超出承载。
身着校服的少年伫立在门口,他知道里面在干嘛。房间的隔音算是好的了,但偶尔还是能听见Omega的哭叫,可怜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Omega在遭遇惨无人道的强奸。
他敲三下门,和前几天一样,把餐盘放在门口,两袋营养液,一份虾仁粥,然后叼着面包片回屋。
他这几天没去学校,申请的网课。
又过了五天,吃饱喝足的alpha出来了,见到他打了个招呼,一个窜去厨房,一个忙着收拾狼藉。
也不知怎的,脚不受控制,趁着他俩不注意,冬白藏踏进小弟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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