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长赢刚出现,男人的目光就锁定在他的颈环上,二话不说强行扯掉,裹挟着香软老婆气味的alpha腺体暴露出来,脸色扭曲一瞬,转眼恢复平静,随口说是想看看颈环的款式糊弄过去。
在场的除了冬家兄弟和时律,其他都是beta,并未察觉到异样。
情况不妙,冬元序赶紧给白榆通风报信。
接下来,心虚紧张的冬长赢不小心把鸡蛋液溅到时律身上,下一刻就被关到地下室的杂物间反省。
白榆被事务绊住脚步,晚上才回来。
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怒气冲冲的老公摔到床上,质问他和奸夫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律有理有据,白榆理不直期也不壮,眼神飘忽,柔声细语:“那、那我今晚就咬你?”
时律闻言差点背过气去。
“老公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Omega声音越来越小,抱住他疯狂撒娇,噘着嘴一遍遍亲:“我真不是故意的。”
时律深呼吸。
他信白榆不是故意的,大碎片和小碎片之间,白榆肯定会选他这个大的,优待他这个挂着正牌的老公。
这事儿不怪白榆,是他忙昏了头,没了解到着世界还有O标记A的特殊情况。
他努力平复好心情,甚至露出笑意,暗沉的眼直勾勾盯着隔壁的小门,唇瓣凑在Omega耳边,“我不生气了,但吵架还得继续,戏要接着演,榆榆你说对吧?”
白榆早就有这事儿不能善了的觉悟,听见恶魔低语还是忍不住打激灵,“……好、好哦。”
此话一出,白榆一整晚都没离开大床旁边的落地镜。
捆住双手背于身后,双腿也被束缚,在男人怀里摆出敞开腿心的淫荡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掰开肥嫩鼓胀的逼穴,捏住小肉蒂揉玩到肿胀,再漫不经心捏住,高高揪起。
白榆腰跨猛地弹起,双眸大睁,眼泪瞬间冒出来:“呃呜——!”
可怜肉蒂回弹,痛意化为舒爽快感,逼口翕张着涌出大股淫液,肉屄顶端火辣辣的,稍微一碰整个花阜都要哆嗦。
手指不轻不重地绕着骚豆子打转,用平淡的语调叱责骚屄不懂矜持,被惩罚还会发骚。
巴掌抬起又落下。
先是充血高耸的阴蒂挨打,紧接着就是瑟缩黏糊的两瓣肉唇。
白榆弓起纤腰,发出急促的哭喘,紧接着扭起屁股挣扎躲避,模糊不清地说着疼。
“不许躲,骚逼再抬高点。”男人敛眉低目,不为所动,三指粗暴地插入瑟缩逼口,随意搅动两下,抽出就变成湿淋淋的,他分开手指,让Omega看拉扯出的银丝,“湿成这样还敢说疼,真的只有疼?”
白榆有苦说不出。
手掌落下来的瞬间自然是疼的,可转眼着细密的痛意变成酥麻的淫虫,在敏感逼肉上四处乱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不敢反驳,身体努力配合,想让老公早点消气。落下的巴掌愈来愈密集,小逼也越来越烫,阴蒂又肿了一圈,阴唇也被扇打得东倒西歪,快感却无视疼痛迅速累积。
穴口蠕动着吐出大股口水,眼馋外阴的连绵快感,沾湿了宽大手掌。时律抬手稍微慢点,掌心就能跟骚逼拉出淫丝来,屄肉比先前更肥嫩,肉粉转成骚浪的艳红,晶亮淫液糊满了整口花阜,看着让人食指大动。
时律能忍得住嘴馋,小逼暂时吃不到,就尝尝更香甜的嘴巴。
接吻的间隙,巴掌落得更狠了。他时不时在扇打嫩批的间隙停歇一下,不是要给逼穴喘息之机,只是为了换个花样折腾,或是掌心摁住小屄当抹布似的摩操。
手劲儿可比鸡巴磨屄重多了。
白榆根本受不了,落着泪呜呜哭叫,腰肢本能地扭动,逼肉瑟缩着高潮喷水,即便男人移开手,酥麻火辣依然残留在柔嫩敏感的外阴。
小逼要被磨烂了呜呜……
从前要被摁在床上用鸡巴操一整夜才会泛肿的花阜,才挨了半个小时的蹂躏就已经大变样,骚阴蒂肿大了两圈,时律好心拢起逼肉揉弄,阴阜根本裹不住这颗小豆子,也夹不住同样红肿的阴唇。
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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