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筹谋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往后余生能安心摆烂。
现在人生圆满了。
遥想当初他让冬元序转行去造反,刚褪去青涩模样的冬元序一脸懵逼。
后来把粘人的大黑巧送去战场,有亲哥前车之鉴在,冬长赢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让干嘛干嘛,不多想也不多问。
随着局势明朗,兄弟俩开始拼命为白榆自我安排的养老结局添砖加瓦——他们很乐意为Omega打造一处精美绝伦的牢笼,娇养余生。
‘清算’的结果,白榆的资产全部上交充公,本人要当一段时间的俘虏,和余下活着的贵族一起接受思想和劳动改造。
时律作为白榆的伴侣、半途幡然醒悟为革命军提供大量资金武器援助的功臣,负责监督白榆。
名为‘监督’,实则‘代劳’。
白榆趴床上翘着脚看,时不时嘿嘿乐两声,时律帮他写完今天的日志过来抱抱亲亲,没吃几口手就开始往白榆衣领里面摸,想索要更多‘报酬’。
白榆不给,蹬他:“起开别弄。”
自从成了‘俘虏’,他晚上就没消停过,统一发的衣服套装就他报废的最勤,白榆新的身份可把这群狗男人兴奋坏了,换着法折腾,他腺体上挂着的牙印就没好全过,雌穴和小屁眼更是肿的可怜,走路都疼,好不容易趁着休息日瘫在床上歇一天,今晚说什么也要睡个安稳觉。
赶走一个,半夜还是有另一个男人爬上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腰身分开他的双腿,伏在他身上亵玩乳肉,吮吃乳尖。
白榆困得睁不开眼,摸索到男人的脑袋,揪住发根往外扯,“别咬,疼死了。”
来人闻言短暂松口,他带着颈环,白榆闻不见信息素,一时分不清是哪个,他跟时律明确说了今晚不需要陪睡,那就只能是冬元序或者冬长赢。
还未消肿的奶尖被湿热口腔包裹又舔又吸,要是平常这点刺激白榆才不会醒,他睡眠质量嘎嘎好。
今时不同往日,男人吸得重了白榆都嫌疼,更何况是被齿关咬住碾磨,制止了也没用,狗男人锲而不舍,头发被扯得疼了,他就往下面钻。
Omega裸睡的习惯给夜袭的alpha极大的方便。
越往下香气越明显,和颈间信息素不同,腿心的性器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味道。
男人的脸颊蹭上微硬的阴茎,脑袋继续往下拱,鼻尖贴着软软的阴阜肉缝猛嗅好一会儿,热气连连喷洒,惹得肉逼骚动不已。
嘴巴含住逼肉吸舔,尝到湿濡的香软,嘬的更凶。
白榆蹙眉低吟:“嗯呜……你别弄了、还肿着呢……”嘴上拒绝,双腿已经熟练地夹住男人的脑袋。
舌尖钻进肉缝,舔弄阴蒂和肉唇,痛意夹杂着舒爽,白榆放开了呻吟,他懒得去想狗男人要玩什么花样,自己爽到再说,哼唧着指挥腿心的脑袋去舔舒服的地方。
“阴蒂、舔舔呃啊……吸一吸阴蒂……哈啊、嗯唔……好棒好乖、舌头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巴服侍得很卖力,绷起舌尖在阴蒂尖尖上玩弹舌,Omega爽的呜呜直叫,双腿蹭动,腰肢轻抖,“要去、呜呜啊……吸一下、再呃啊啊啊——!”
男人没有吸,牙齿叼住脆弱敏感的肉蒂揪扯,Omega登时哭泣尖叫起来,骚香肉逼抖索着喷了他一脸淫水。
他想接着凑上去舔软穴口,再进入正题。
刚爽完的Omega翻脸不认人,又踢又打,死活不肯让他接着舔。
“狗东西滚开!”白榆气死了,还带着委屈:“前面后面都被你们弄肿了!疼死了!还来还来!”
男人动作一顿,大手强行钻进白榆拢紧的双腿,似乎是确认是不是真的肿了。
摸不出来。
他已经下定决心,今晚说什么也要得逞,大不了插进去不动。
双腿被alpha钳制分开,硕大的肉龙强硬钻进逼穴,酸胀夹杂着痛意,Omega哭的很厉害。
男人这才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别哭了,我不动,待会儿就出来。”
白榆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