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漫长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心的穴口淫洞发了大水,即便男人舔的勤快,下一秒又会被汩汩溢出来的淫液糊上一层剔透水光。
频繁被蹂躏的花阜和屁穴比从前更肥嫩可口,颜色也不再是娇怯的浅粉,随便一摸,发情充血的穴呈现出冶艳至极的玫红,色泽口感都是绝佳,alpha都爱吃。
逼穴除了会泌出淫香水液的穴洞,还有更容易入口的阴蒂和肉唇,故而更受欢迎,偶尔会有吃得太上头收不住的时候——冬长赢经常如此,他有时候光是舔逼都能把自己的狗鸡巴给刺激到射,往往这时候他吸得很猛,一个劲儿逼迫颤抖的骚逼喷更多淫水给他喝,轻咬无法满足,下嘴没了章法,给肉唇烙下浅浅的牙印。
白榆被他这么弄得好几回都失禁喷尿,一手捂着发疼的脏污肉逼,一手糊住男人的脸,死活不肯让他继续舔。
今晚的冬长赢很老实,只动嘴不上牙。直到蛋糕分食殆尽,两口淫穴只有舌头进去撩拨过,别说粗硬的大鸡巴了,连手指都没吃着。
欲望被高高吊起,发骚的Omega无法从男人们的亲舔爱抚中获得极致高潮,随手抓一个幸运儿骑上去。
幸运儿冬元序十动然拒,随手抓了一把洗净剥皮的无籽葡萄肉往温热湿软的逼口塞。
“呜、凉……好凉……”
刚从一盘冰水里捞出来的当然凉。
“怎么会呢,小穴里面热得很。”冬元序将手指轮流插温热绵密的穴腔里‘取暖’,怕白榆不信,抠挖出一颗果肉递到白榆唇边:“榆榆尝尝,温的。”
白榆哭着扭头,骂他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元序神色遗憾,他不强求,转手塞嘴里吃掉。
冬长赢馋的流口水,分完到他嘴里没多少,后悔没有多准备点。
alpha们吃的意犹未尽,白榆被折腾得欲求不满。
揉捏肌肤的手掌,舔舐敏感点的唇舌,近在耳畔的情话,呼吸间诱人的alpha信息素,都是促使淫虫猖獗的催化剂。
骚逼痒得不行,屁穴也饿极了,偶尔有东西送进来,穴腔软肉立刻收紧,渴望被异物填满,渴望摩擦刺激到敏感点。
再多一点。
只要再多一点他就能高潮。
白榆的身子馋疯了,越来越烫,“别摸了、呜……不要亲、干进来、插我、操我……求你了呜呜……”
兄弟仨异口同声:“求谁?”
时律也横插一嘴:“宝贝你是在当着我的面求你的情夫干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瞪他,“对!你个没用的东西,有能耐现在回来操我啊,你操不了我就找别人。”
时律不怒反笑,笑容真挚欢喜,一点也不勉强,像是就等着这句话,“好啊。”
话音刚落,时律推门而入,一路走一路脱,来到床上时只剩下一条内裤。
白榆:……?!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吃饱和撑死之间,白榆选择饿着,他四肢充满了求生欲,挣扎着往外爬,但双拳难敌四、五六七八手,可怜的Omega被摁倒在床上,翘起屁股,惊恐环顾四周。
各有千秋的男色再俊再美,白榆现在也欣赏不了,他眼里只剩下一根又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狰狞性器。
白榆:“……”
身下的不是床,是他的埋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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