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点也没有救白榆于水火之中的意思,捏着白榆的后颈肉摩挲,一遍遍问白榆是不是最爱自己。
白榆被问烦了,扭过头,噘着嘴哭,哭着哭着就没了声音——阖上眼累的睡着了。
卷翘的睫毛挂着水珠。
冬长赢不舍得拔出来,肠穴吸得太紧了,骚点骚心都被奸肿了还有力气咬他,每次抽出来都费劲,插进去反而顺滑得很,他咬牙放缓动作,手也没闲着,钻进软嘟嘟的雌穴里抠挖里头的浓精。
六七天的时间,体能差的Omega当然有休息,洗澡按摩吃饭,在随机挑一个男人窝在他怀里睡一会儿,被发情期的情欲折腾醒了就缠着男人接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先他们还会玩‘猜猜我是谁’的戏码,白榆前期配合,后期摆烂,懒得分辨,一律喊‘老公’。
仨兄弟失落又不甘心,主动透答案让Omega喊他们的名字。
白榆不肯。
冬白藏反应最快,问:“我、冬白藏也是榆榆的老公?”
Omega哼哼唧唧地叫:“是老公、都是老公!……呜、轻点……去了、呃呜、尿了呜呜……!!”
时律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转移到了冬家三兄弟的脸上。他们在床下讨不到正经名分,三兄弟顶着情夫的名头整日担心比不过时律一个,能在床上短暂地听白榆拖长嗓音喊老公。
还是当着时律的面!
那一瞬间的爽感,不亚于白榆含情脉脉向他们求婚。
仨人当场发疯,恨不得抱住白榆再战三百回合,时律咬牙切齿,赶苍蝇似的赶走,抱住白榆往浴室钻,再出来,疲惫昏睡的Omega后颈挂着深深的牙印,穴里也灌满了成结鸡巴射进去的精水。
漫长的被迫发情总算结束。
白榆头一回睡觉不愿意被人抱,谁挨着他都要哼唧皱眉,小声啜泣着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欲缓缓褪去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时律抱在怀里又是低低地哄,又是轻柔地拍抚,好不容易才让白榆停止无意识的颤抖,脑袋埋进男人颈窝陷入酣眠。
白榆睡了一整天,醒来后眼神还是空洞虚无的。
脚尖踩上毛毯,腿一软倒进时律怀里。
腰子虚得很。
白榆冷静地庆幸还活着,毫无波动扫视或俊或美各有千秋的男色,一点歪心邪念也没有。
一个男人绰绰有余,两个男人吃饱餍足,三个男人撑到捂肚,四个男人……想死。
想剃度出家当和尚,这辈子再也不沾染情欲二字。
披着薄被坐在床上的Omega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尚未消退,眼角眉梢一点媚意也没有,反而有股超脱世俗看破红尘的圣洁。
看的畜生们直咽口水。
圣洁美人薄唇轻启:“好饿。”吃几天半流食嘴巴哪受得了,他现在能吃下一头牛,看见鸡巴就嫌弃,满脑子都是蟹黄灌汤包、虾仁煎饺小馄饨牛肉胡辣汤烧饼……
吃过丰盛大餐,白榆瘫在时律怀里任由他揉肚子,打完嗝,说:“下辈子我想改行当和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律笑:“好啊。”他换成逆时针为白榆揉肚子,塞满废料的脑袋想像着白榆的和尚扮相。
白榆哼哼扭腰,避开正巧怼着他臀缝的勃起肉根:“等着吧,我要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时律:“嗯,我相信你。”穿着僧袍的圣僧被强行拖拽进欲望旋涡,更刺激了。
白榆:“到时候我谁也不搭理,我也不要什么狗屁老公,我一心念佛诵经,为天下苍生祈祷!”
时律感叹:“榆榆天生慈悲心肠,佛门很适合你。”
白榆愤怒拍打时律往他裤腰带下面摸的手,“让你揉肚子!往哪摸呢!”
时律麻溜道歉。
无论是他还是另外两个,都不介意白榆身份如何。
要时律来说,下辈子他们守活寡可能性近乎于零,但以防万一,这辈子一定要多吃点。
往后年岁,在白榆高度警惕早有防范之下,还是被男人们逮到机会连哄带骗玩了几次多人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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