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推他的脸,“不亲,脏死了。”
“行叭。”
秋白藏从善如流,撩起白榆的宽松大T恤,手指熟稔地碾蹭软嫩的乳晕奶尖,像朵娇艳欲滴的花。
他张嘴整颗含住,舌尖拨弄挑逗顶端,没几秒小乳粒便硬挺起来,齿关早就候着了,轻轻叼住扯弄碾磨。
另一手摸索到白榆下身,先揉两下肉感极佳的翘臀,顺着臀缝滑到后穴,按揉穴口,轻车熟路地挤进去戳弄前列腺点。
“嗯嗯呜……别咬、别……哈啊……肏到了……嗯哈……啊啊……”
四十三天相处下来,秋白藏还不知道白榆是什么性子?嘴上再硬,穴也是软的,说不让插,身子却骚得很,把淫穴伺候爽了恨不得掰着屁股求他插进去操操。
秋白藏是土生土长的沿海人,在各种海鲜河鲜包围中长大,什么品类用什么吃法最地道鲜美,他熟记在心。
现在嘴下的的这条鱼是他将近三十年来刚尝到味儿,迷得不行,吃法学的也快,小白鱼身上那一寸肉最嫩最好吃,怎么吃才能让他更骚更香榨出更多甜汁,他了如指掌。
唇齿先在小奶尖上尝尝荤,一路向下,舔了舔圆润可爱的肚脐,一口吞进硬起来的小鸡巴当棒棒糖似的嗦,小白鱼立刻扑腾起来,摁着他的后脑勺耸腰扭胯,爽得哼哼唧唧。
秋白藏吞了一口白精,不顾痉挛高潮的肠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拨开美艳花阜,凝眸看嫩粉色的穴一点点绽放,口水已经不自觉大量分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穴格外骚媚,小白鱼情动时就它湿的快,这会儿晶莹黏腻的淫水都溢出肉缝了,剥开肉唇一看,亮晶晶一层糊的哪都是。秋白藏舌头一勾,自穴口划过尿眼,掀起一小汪淫液带进嘴里。
呼,爽了。
尝到熟悉贪恋的味道,秋白藏一脸享受,胯下的肉屌也雀跃鼓胀,兴奋地溢出腺液,浸湿内裤。
他越舔越深,越吃越上头,双手从腿根移到腰窝,掐住滑腻腰臀,整个脑袋埋进腿心,淫靡水声咕叽咕啾,啧啧作响。
白榆垂眸,睫毛抖颤,望着腿心的脑袋,双腿分的更开,手也忍不住伸下去,掰着柔嫩的花阜软肉,方便男人舔吃。
“舌头好棒……唔哈、阴蒂也要……也要舔……别只吃穴……呜啊啊……呃啊啊——!你、你又咬我……”
阴唇忽的被牙齿碾过,腿根哆嗦的厉害,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口淫液,又爽又疼直发抖。
秋白藏润完喉咙,这才不紧不慢地嘬上鼓起的小骚豆子。
没指尖大的一处地儿,敏感度却比龟头还高,含一含吸一吸,舌头扇打舔舐,齿关轻咬啃噬,不仅骚豆子会涨的更大,雌穴也会哆嗦着高潮抽搐,如果再辅以手指,插进穴腔模仿性器飞速抽送,顶肏浅处骚点,屄穴两三分钟就耐不住地喷水潮吹。
射出来的淫液清澈量多,跟被操尿了似的。
秋白藏一开始还有点分不清二者区别,现在熟悉了,知道尿穴的地界和滋味儿,最近格外爱折腾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一回他压根不知道这小穴眼是干嘛的,好奇去舔,小白鱼反应异常激烈,又哭又叫地发抖,他更加不愿意挪地儿,将错就错,又舔又嘬,甚至插进了舌尖。
白榆揪着他头发掉眼泪,急得都冒出哭腔,说别这样他会尿的,秋白藏不信。
他能啊,他就舔舔而已,舌头能舔多深?
结果白榆真尿出来了。
秋白藏俊脸黑如锅底,飞奔去刷牙漱口,心里两个声音互相争吵,一个说‘没必要刷牙,味道好像还不赖’,另一个跳脚怒骂‘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变态’。
隔天鬼使神差再舔上去时,那个谴责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
他面子还是要的,不想让白榆觉得他是有离谱奇葩性癖的金主,装模作样,舔雌穴穴口时动作大点,顺便把尿眼照顾一下,大大掰开阴唇,舌面贴着露出来的嫩肉蹭动,有意无意地往尿穴使劲儿。
白榆受不住射出来,秋白藏先倒打一耙,揉着水乎乎的屄穴,指责小脏逼连尿都憋不住,多大人了还尿床。
白榆才不吃这种哑巴亏,他跟秋白藏鏖战一夜到天亮,中间昏过去几次依旧坚持不懈,上牙咬上手挠上脚踢,他白天没事就窝在家里当宅男,但秋白藏还要顶着唇角的伤、下颌的牙印、脖子的挠痕去上班。
周围人的惊讶八卦他权当看不见,露出这点才哪到哪,脱了衣服身上的战绩更惨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白榆的穴也肿了三两天,秋白藏没觉得没啥,一发现自己要吃素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搂搂抱抱亲亲,白榆还蹬他,自个儿滚到床边角落睡不理他。
无论睡前姿势如何,秋白藏醒来时,白榆永远安静恬淡地窝在他怀里睡得喷香。
今晚秋白藏也没憋好事儿,他今天哐哐灌水,上床前还特意去厕所确认他尿出来的跟水一样。
牝户艳屄濒临高潮,舌尖掐准时机施施然离开,换上梆硬的粗屌,‘噗嗤’一声,找准角度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