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犯困,是白榆没办法在金主面前控制好情绪表情时经常用来搪塞的理由。
鉴于刚搬过来那会儿白榆的犯困脸就是忧郁美人相,秋白藏从未怀疑。
但最近,他总觉得他和白榆之间的气氛怪怪的,细细思考却又找不出毛病,白榆又乖顺又温柔,工作和生活都处理的很好,硬要说有什么问题,就是最近性生活没有以前和谐了。
工作日晚上,秋白藏正上头呢,白榆哼唧两声就没音了,抬头一看,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
睡着没关系,秋白藏反而更兴奋,好久没有吃到过睡着的榆榆了,以前的时季也经常这么干。白榆的穴才不管人有没有睡着呢,揉一揉舔一舔,淫水就擅自溢出来,穴口也会软乎乎糯叽叽的,吃手指都能吃的咕叽咕啾作响。
但水煎包吃久了容易腻,他更想跟清醒的白榆做爱。
而且……小穴似乎也对他的伺候不怎么感兴趣了。
香甜的淫水愈发少了,性器插进去,穴肉裹得也不如从前紧实,敏感度也下降了,很少高潮,更别提跟以前一样喷泉似的潮吹了。
是被他玩松了吗?
有次,秋白藏特意让白榆在周六睡了一整天,周末再拉人上床,前戏做的无比充分漫长,小奶子都被他吃肿了,星星点点的吻痕遍布全身,连圆润的脚趾缝都没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穴湿乎乎的都是水。
秋白藏欣喜若狂兴致昂扬,压着白榆就想大战个一天一夜,结果才一个小时就歇菜了。
这种事情不好明说,太打击人自尊心了,他语气尽量放的委婉,说:“小穴好像……没有之前吃的紧了?”
话出口前他就做好了被白榆踹下床的准备。
但是白榆没有,只并拢双腿,用力收缩阴道,问他:“这样会好点吗?或者改天我去做一下缩阴手术。”
确实很好。
夹得他鸡巴有点痛。
秋白藏抽出性器,默默抱住白榆:“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是我技术变差了,最近小穴都不怎么潮喷了。”他忽然弹坐起来,面色惊慌,“是我先前尿进去的缘故……?”
没错了,就是他!
肯定是他把穴穴给弄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脏的东西,他当初为什么会灌进干净漂亮的小穴里?!
疯了吗?!
“对不起,榆榆对不起。明天,不,现在我们就去医院做个检查。”秋白藏俊脸发白,立刻跳下床,手忙脚乱套上衣服,“榆榆最近有没有觉得下面不舒服?莫名痒或者疼?”
白榆摇头:“没有,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做得又比较频繁,分泌物减少也很正常吧?”
“频繁?”秋白藏断然否认,“我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好好做过了,怎么会频繁?”
“?”白榆寻思着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做吗?”
秋白藏心里已经认定了白榆生病,是他的过错,闻言怆然抬头,眼眶有些热,“我没有。月初那两天有舔舔小穴,但只是舔了一会儿,顶多十几分钟,之后就是直接抱着你睡了。”
他上前给白榆穿衣服,声音已然有些哽咽,手都在发抖,不停喃喃地道歉。
白榆还是第一次见男人惊惧万分的模样,他也分不清这里面有几分是对他的关心,还是说更担心自己被染上病?
应该是后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的。”白榆安慰他,“我这阵子没有不舒服,你呢?没有的话,说明你也没事,不必担心。”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俩人都健康。
秋白藏这才松了口气。
时间回到今天,他这回特意带白榆去庄园过小长假,顺便跟冬元序聊聊新的合作。
说起来,该续约的合同不止一个。他跟白榆的也快到期了。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
秋白藏有点恍然,怎么就这么快,他感觉也没跟白榆黏糊多久啊,好像昨天才被愤怒的白榆左右开弓踹下床……不、白榆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发脾气了。
这段时间,白榆变了很多,跟他最初的最初想象相符,但他不习惯,又不好意思觍着个脸问白榆怎么不跟他吵架了。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讲,不吵架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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