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虚心请教:“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白藏嘴唇蠕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生硬转移话题,“最近……时季没有联系你?”
“嗯。”
“电话也没打过?”
“嗯,你要检查手机吗?”
秋白藏顺手接过来,翻来覆去查,居然真的一个也没有。
被资源砸昏头忘了老婆?
还是说他的安排其效果了,在戏里找到新欢了?
秋白藏压下笑意,没有在白榆面前乐出声,手机扔到一边,他搂住白榆的肩膀安慰,“有的人就是薄情寡义,榆榆不要难过,有我呢。”
白榆:“……嗯。”
之前只要他表现出对时季的感情,甚至无意提起时季时表情太过明艳开心,就会触到金主的逆鳞,接着就是一顿争吵和爆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再吵了,浪费气力没有意义,换来的只是合同上越来越多的‘乙方不许XXX’,他也不想再挨金主的操,如果不是秋白藏跟时季长得有点像,他早就恶心得吃不下饭演不了乖。
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是秋白藏的常态,更是热衷于将白榆溺在情欲里哄骗胁迫。
如今白榆在床上清醒多了,不会上这样的鬼当。
秋白藏前阵子也拐弯抹角提过期限,被白榆不动声色带离了话题。
和时季的最后一通电话里,小人夫跟老公约好了等合约到期了再联系,正好这半年他俩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等合约到期了,他就回家好好休息一阵,没了合同制约,小气吝啬的金主肯定不会再给资源,时季顺势闲下来。
夫夫俩在一起,想做什么都可以,想腻歪多久都行。
他一定要把憋在心里的话统统吐出来,骂鬼日的秋白藏骂个三天三夜不重样。
秋白藏查过岗的第二天,白榆接到了时季的电话。
他瞥了一眼赶紧挂断,确认秋白藏刚刚没注意到这边,等了一会,尿遁出去,躲在角落里压低声音。
“喂老公,怎么啦,是不是想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那头时季轻笑,“嗯,特别想,忍不住了。”
“嘿嘿嘿我也是,每一天都忍得很辛苦,不过很快就结束了,还有一周,我现在在度假庄园,那谁说要在这住几天休息放松,度完假再过两天我就收拾行李回家,你记得来接我哦。”
“嗯好,在庄园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我现在讨厌他,跟他呆一块怎么会开心的起来,没有给他甩脸子已经很给他这个金主面子了。”
时季对秋白藏这段时间的行径心知肚明,白榆一有机会就冲他撒气,秋白藏这段时间过得咋样他不清楚,但他只要一闭眼刚睡着就要在梦里被家暴。
可怕得很。
他的碎片……或者说他这个本体,压根不能第一口尝到好的,否则得意忘形,膨胀自大,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需要老婆去伺候。
不行,在这样下去碎片行为上升本体了他就完了。
时季长出一口气,酝酿情绪,一秒哽咽:“老婆……要不咱算了,不要再等合约结束,你回来陪陪我好不好?”
“想我想哭了?”白榆柔声哄:“乖啊,不哭哦,还是说发生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有事。”时季哭诉,“秋白藏给的剧本,只有第一个是正常的,我去深山老林当了两个月的野人,这没什么,但是之后的剧本能给我的角色都有感情线,我不想接,公司就说那没别的了,我就一直闲着……”
??
???
白榆瞬间炸毛,各种意义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现实没说,梦里也没说!“妈的狗男人快点滚过来接我,给你半小时,来不了就离!”
时季:“……呜好。”
白榆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回到餐厅包间。
三个俊帅年轻风格各异的美男齐齐望过来,白榆眉毛都没动一下,自动无视其中两个。
“秋白藏。”
“嗯?宝贝去厕所去那么久啊?”被点名的男人意识到面前人情绪不对,唇角一点点落下,“榆榆……怎么了?”
白榆挥开男人伸过来的手,“为什么要给我老公安排感情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白藏愣了一下:“我……他跟你说的?”
事情败露,秋白藏心虚又慌乱,他决定耍手段时就想好了日后白榆生气跟他吵架的对策。
秋白藏从不怕跟白榆吵架,甚至乐在其中,胜负欲拉满,赢一局能得瑟好几天。
这次他先使坏,不占理。不过……无论时季是精神出轨还是身体出轨,白榆伤心有芥蒂,他直接认错再哄,趁虚而入说服白榆跟时季离婚。
比较麻烦的情况就是现在,时季头铁宁愿被变相冷藏也不肯借大制作好剧本。
他固然可以站在“哪有演员可以完完全全避开感情戏”的行业现实上指责时季推卸责任,但白榆肯定会跟他生气。
只是……有点超出预料。
他从未在白榆眼里看到过如此浓重的失望与……厌恶。甩开他的手,看他像是在看散发恶臭的垃圾,仿佛下一秒就会说:“秋总,我们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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