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元序想拿回主导权,白榆不依,坚持要亲自伺候尊贵的金主,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挺胯颠操得呜咽尖叫,瑟缩着身子发抖,彻底没了力气。
“太深、太深了……!呜呜啊……肏进子宫了、不呜……又去了、高潮了嗯啊啊……!!轻、轻点呜呜呜!”白榆眼睫都在发抖,泪水淫水一起流,缩着肩膀捂着肚子呜呜哭。
冬元序尚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听白榆的,轻点慢点浅一点,宫腔可比穴肉嫩多了,禁不住怎么操,他就稍微晃晃腰磨一磨,怀里的人根本受不了,嗓子都哭哑了,身体过电似的抖颤,情欲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疯狂蔓延,骚穴吸得更紧,男人换了姿势掰开腿根一看,白粉色的花阜早被他奸的艳红糜肿,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通红肉蒂涨的老高。
可欲望将他的理智和怜惜一同碾碎,漂亮美人哭的越可怜,身子抖得越厉害,他越是想更凶更猛地操逼。
“嗬呃呃、慢点……小逼肿了、呜!要坏了啊啊……肚子、受不了、要死了、坏了呃呃啊!”
冬元序死死搂着白榆的腰身,一边耸腰猛顶一边哑声轻哄,“没事、很快的……小穴还一直夹着我呢,又高潮了?”
“吸得好爽……榆榆也很舒服对不对……不哭了,马上就结束……”
直到逼穴真的受不住了,穴肉被碾得热辣发肿,一边吃着精水一边控制不住地失禁喷尿,清亮尿水溅了冬元序一身,他才停下来。
白榆已经被操蒙了,哑着嗓子,含糊地哀泣哭叫,掰着屁股求他操小屁眼。
微亮的天色唤回冬元序的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雌穴吃了太多次精水,小子宫又要含精又要吃龟头,根本顾不过来,肉根刚拔出来,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便涌出一大股混着淫水的浓精。
阴唇肉蒂肿的厉害,估计是方才压着人操的时候顶的太深磨到它们了。
白榆累的昏睡过去,眼角还带着泪滴。
等他醒过来,冬元序已经去上班了,床边有纸条,手机也给他留了信息。
冬:‘我去上班,药在床头,早饭在餐桌上。’
一条大白鱼:‘好,谢谢冬总,* ̄3ε ̄*’
消息刚发出去,冬元序视频电话打过来。
冬元序“刚醒?”
白榆还在床上,揉着眼,“嗯。”
冬元序:“饭热热再吃,或者点别的吃的,药我走的时候抹过一次,现在还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摇头:“还好,不是特别疼。”
视频里的男人西装革履,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眼神关切,语调也温柔,白榆趴床上一边跟他闲聊,一边找私厨小程序下单。
他不爱吃剩饭,也不喜欢放凉的饭菜再热,都不如新鲜现做的好吃。
床单被子都换过了,身体也是干净清爽,肚子有点酸酸的,昨晚上顶的太凶了,趴着睡就没太大不适,挂掉电话白榆又睡了一会,直到门铃响起。
今天上门做菜的私厨是熟人,夏长赢。
白榆:“怎么是你?”
夏长赢攥紧食材袋,“你没有选定上门的厨师,系统随机匹配的,你放心,我也是有厨师资格证的,你点的菜式我都很拿手……”
“不是这个……”白榆扶额,他知道这个‘私厨服务’也是夏长赢家的,小程序随便下单结果叫来了集团公子亲自给他下厨,离谱是离谱,也算是他的荣幸。上次见还是以秋白藏情人的身份,这次就换了金主,还都是夏长赢的朋友,白榆有点尴尬,又不好意思赶人:“进来吧。”
“嗯。”
菜已上齐,夏长赢拘谨地坐在一边,他待会还要收拾厨房、餐具和厨余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