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就能催眠自己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逼穴的模样早就隐在冬元序脑子里,一看到熟悉的温柔乡销魂地,欲望再次占领高地。
男人坐在酒店床上,前台送来的手机支架正在认真工作,双手摸上昂扬性器,代替温软湿濡的屄穴安抚这头肉龙。
葱段般白皙漂亮的手指遵循他的话,只触摸阴蒂,摁压,揉捏,甚至是揪扯。
敏感的骚豆子很快发情,鼓胀得像个吃足了水分的果粒,连续不断的刺激逼得肉穴很快攀上阴蒂高潮。
瑟缩的穴口涌出淫液,阴唇沾染上晶亮一片,冬元序知道这口发了洪的骚逼滋味儿有多好,尝一口就再也忘不掉,成了瘾,吸一口满嘴都是白榆的味道,咽下去慰藉的不仅仅是喉咙胃囊,连带着精神心灵都得到满足。
现在吃不到,只能看着淫汁蜜液汩汩流淌,亦或是小股喷射。
小穴已经高潮了,金主还让继续揉,揉快点,想让冬元序早点消气,白榆只得狠下心,继续蹂躏骚豆子,手指夹住两边抖着手腕,腰跨忍不住瑟缩挺动,又是逃避又是追逐,没一会儿就抖着屁股又喷了一次淫水。
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短短十几分钟,逼穴硬是靠着阴蒂高潮了五次,肉蒂肿的不像话,碰一碰就发抖,被肉棒粗屌伺候惯了的屄穴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连带着因前穴高潮而瑟缩的骚屁眼也一张一翕,表达不满。
白榆蹬着床单,看着专注拍摄腿间淫乱风景的爱人,背叛带来羞耻,哑声哀求,“求你了,我想摸摸别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拱动腰肢,将发骚的肉逼往手机上怼,哪怕是用阴唇碰蹭冰凉坚硬的手机背面也好,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冬元序:“骚逼不许往手机上蹭。说清楚,求谁,想摸哪儿。”
白榆委委屈屈止住动作,别过头免得对上时季的眼,“求你……冬总、我想摸、想摸穴口……”
“穴口?那是哪,我只知道骚逼的屄口在发骚,流那么多水,还在蠕动,是不是馋狠了?”
白榆默了会儿,“……没有。”
“没有?好,那接着玩阴蒂。”
“……嗯。”
肉蒂越是饱胀越是敏感,怎么触碰都有快感,白榆努力忍着,不让逼穴那么快就丢人地登上高潮,可冬元序不是之前好糊弄的初哥,他已经熟悉了白榆身上每一寸,尤其是腿心两口淫穴的反应,哪里会让白榆得逞。
漂亮逼肉发着抖,淫液潺潺,浸湿臀缝腿根,连带着身下的床单也试了大片,足足十次高潮,最后一次因为白榆没控制好力道,又或者是逼穴实在是太馋太骚了,竟然哆嗦着潮喷了,镜头都糊上了淫水,看不分明。
冬元序又问白榆,“骚逼有没有发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咬牙不让声音泄出哭腔:“没有。”
还挺倔。
冬元序皮笑肉不笑,轻哼一声,“行。”他顿了顿,忽的问:“白榆,你还爱时季吗?”
锥心质问砸向白榆。
忍了许久泪水滚滚滑落,白榆说不出话来。
当着爱人面敞开腿费尽心机讨好金主的他,有什么脸面说爱不爱的。
像个买身子的娼妓荡夫。
不,不对,不是像。
他本来就是。
时季立刻丢下手机抱住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白榆此刻的情绪是刻意酝酿的,是演出来的,可那又怎样呢,白榆的泪是真的,难过的心情也是真的。
白榆整个人都是个情绪集合体,一颦一笑都富有感染力,这也是从过往到现在,在小世界穿梭都没有翻车的原因。
就连时季,他其实也分不清白榆是否真的被冬元序的话伤到,亦或者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无论是那种,他都不可能放着不管。
本以为今天这场是冲他来的,没想到是冲白榆来。
妈的。
碎片真是一个比一个猖狂,不要也罢,乖老婆他不卖了。
想起之前幻梦碎片酿成的后果,男人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没事了榆榆,我们不理他,不理他,不哭了啊,乖啊宝贝,不要难过……”时季拢住白榆又亲又摸,小心地啄吻,“没事没事,这活咱不干了,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白榆眼泪止不住,时季不给冬元序解释挽回的机会,眼疾手快挂断电话,这房子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给白榆套上衣服,别的也不收拾,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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