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温柔的洒在凛的脸上,明明森林里的顶级掠食者之一的蛇族兽人此刻的眼神却温柔,脆弱的不像话。
银色的眼睛越发地剔透,真诚,里面汹涌着的感情毫无保留的向怀中的雌性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希望,紧张,害怕。好似只要眼前的雌性兽人只要一个轻轻的“不”字,就可以把这个强大的雄性兽人直接摧毁。
明明身体仍旧因为发情期的作祟而火热不已,但是,凛的眼神却让银安瞬间从无休止的性欲里脱离出来。
银安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稍稍弯腰,用再轻柔不过的力气在最脆弱不过的蛇族兽人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后,直视凛的眼睛,认真的说道“等会儿,我们去找族长结契!”
等到回应的凛激动到无以复加,原本只是充斥在胸膛的复杂心情开始在全身蔓延。
因为种族的关系,蛇族的兽人常年都浑身冰冷,即便是烈日时的烈日也只能让冰冷,坚硬的蛇鳞稍有暖意。但是,这一刻,看着认真回应自己的银安,同意与自己结契的银安,同样对自己饱含爱意的银安让凛感受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温暖,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迷恋了。
而在银安眼中,那个看似坚硬,冰冷犹如坚冰一般的凛渐渐从寒冬中走了出来,往日时光带给凛的灰暗,都渐渐散去。
兽化时浅绿的瞳孔明明还是那个颜色,却因为凛眼中的神采从捉摸不透,随时都会散去的山岚变成了三月江河湖海里流淌的温柔绿波,化成了朦胧细雨里经受过寒冬摧残后焕发生机的那一抹绿意。
看着这双眼睛银安只觉得附近太过安静了,不然为什么原本安稳运行的心脏突然“砰砰砰”的直跳,脑海和耳膜都能清清楚楚的听见这躁动的心跳声。什么都没干,一股温柔的暖意就让银安麦色的肌肤透出三分红。这抹红即便是夜间的凉风也无法把这感觉吹散,吹走。
为了压下这突如其来悸动,银安慌乱的遮住凛的那双温柔到要把自己融化的双眼,杂乱无章的在男人雪白的面皮上亲吻,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感受到银安的慌乱,凛微微一笑,紧紧抱住怀中的珍宝,配合着银安的动作。
而两人的身下,凌乱的兽皮里,原本只有一根肉色阴茎变成了两根覆盖着细细密密鳞片的可怕棍子,在阴茎和腹部的交界处也就是阴茎根部,那处几乎看不见一点肉色,全部被鳞片覆盖,猛地看上去好似蛇尾一般。然而这样凶狠的凶器在抵住前后两口肉穴时,却极尽温柔。
硕大的龟头在娇嫩的穴口轻轻的顶弄,摩擦,高热而坚硬的巨物磨得穴口发软,碾的穴肉发骚。不一会儿原本还有些紧绷的后穴就放下了戒备,紧绷着的穴口一放松,布满黏腻腺液的肉红色龟头就迅速破开穴口,往蜿蜒穴道的深处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这两天丰满的躯体被玩弄的太过彻底,还是圣池的开发太过有效,又或者是别的原因。狰狞的巨物进入的十分的顺利,轻轻松松就进了大半,只有最粗壮最丑陋的根部还在外面。
但是,进去的太过顺利也有个“坏处”。因为半兽化的原因,粗壮的蛇鸡巴越到后面覆盖的鳞片越多,直到完全被覆盖为止。而蛇茎上的鳞片太过粗糙,即便被穴道的淫水浸润过,只需要轻轻一碾,慢慢一勾,就能让鸡巴上的雌兽欲仙欲死。
娇嫩的穴道被覆盖着坚硬冰冷的蛇茎给入了个彻底,一层又一层,从小到大排列整齐的鳞甲刮的穴壁很是舒服,原本令人焦灼不堪的痒意被完全祛除,只有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沿着脊背直达脑海。
“哈啊,好爽~”满脸快感的银安挺了挺腰让穴内的蛇茎入的更深后,粗暴的抬起在自己胸前吃奶的“蛇崽子”的下巴,胡乱在造物主的杰出作品上亲了几口,真诚的夸赞道“嗯~蛇鸡巴上的鳞片磨得好舒服啊哈,感觉要生蛇崽子了。”
说完,也不管男人被自己刺激成什么样,直接把男人的脸再次按到自己丰满的胸部,肆意的呻吟,浪叫。
“啊哈,要被凛操死了啊啊啊”
“唔,顶的好舒服,要艹到生宝宝了,咿!”
“哈啊,后穴也被插透了唔,好舒服~”
其内容之火辣让隔得最近的一对小情侣都听得越发的有“干劲”,其中的雌性学着银安夸了自家的雄性,本就十分威猛的雄性兽人越发干劲十足。
做爱从来都只会“嗯嗯啊啊”式呻吟的雌性兽人们似乎受到了启发,于是,“夸赞”式的呻吟开始在小树林里蔓延。更有自尊心极强的雄性兽人马力全开后,开始奇奇怪怪的攀比,务必让自家雌性感受的自己的“勇猛”,也让附近的雄性兽人看看自己的雄风。
不过,如果出了点小意外,听到的恐怕就不是“夸赞”式的,而是“打击”式的。比如:
“哈啊,羽,能不能力气再大一点~呜啊~”温柔的雌性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好舒服,但是,里面够不到,还是好痒呜呜,夜呜呜呜”爱哭的雌性兽人
“呃啊,梦你怎么翻到我身上了?”温柔的雄性兽人的真诚提问
“我里面难受死了,你还在这磨磨唧唧的!”勇猛的雌性兽人
原本就不平静的小树林变得更加热闹,里面时不时飘出来的淫词,热语让靠进小树林的雄性和雌性们听的个个骚动不已。或羞涩或豪放的兽人们带着自己心仪的对象一起加入这场火热的盛宴,体验极致欢愉。
而距离小树林还有些距离的煊则是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兽人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狂喜,更多的是释然。终于,自己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被人赶出族群,任人欺负的天生不足的狮族幼崽了,而是,真正能够打败熊,豹子,狮子等一系列强大种族的狮族强者!
没有人知道,看似大大咧咧的煊怨恨过抛弃自己的族群,害怕过欺负自己的熊力,绝望过自己的命运。看着其他兽人或凶狠或厌恶或可怕的眼神,煊偶尔也会想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不详?会给族群带来灾难?
幼年的煊看着近在眼前的部落,是个极为稀少的混居的部落,说不定会接纳自己这个“不详”的兽人。可是几乎将近半个月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的煊已经无法再走一步,而且因为太过虚弱,就连路过的野生兔子都能踹他一脚。瘦骨嶙峋的煊静静的趴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看着刺目的阳光,平静的想道“自己,要死了。”
但似乎连兽神都看不下去了,一个不知名种族的幼崽在煊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救了他。快要昏迷前,炙热的阳光被遮挡,一双黝黑的双眼里满是关心,脸上满是焦急,就好像自己是很重要的人一样。
当时煊唯一的念头就是“雌父,有人担心我了。”
苏醒后的煊,沉默的看着这个跟自己一样没人管的幼崽自顾自说话,自顾自忙碌“怎么这么瘦?”
“看来要多找点好吃的!”
“我问过祭祀了,只要咱们住在部落边缘就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祭祀说你骨龄只有6岁,刚好我比你大两岁以后你就叫我哥哥吧。”
而煊开口跟银安讲的第一句话是“你为什么要救我?”
明明我那么弱小,明明我被族人抛弃,被其他兽人厌弃,明明我只能当你的累赘。
奇怪兽人的动作一顿后,自然的把自己好不容易抓到,处理好的兔子放到锅里后,抬手拂过透过屋顶照进来的金黄色光束,说道“我害怕一个人。”
说完就继续去处理捕猎弄出的伤口,好似刚刚他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煊看不到这个奇怪兽人的脸,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兽人快哭了。
从那一天后,幼年所有的不幸在遇到“哥哥”,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却愿意养自己的“哥哥”,一个每天会问自己想吃什么后努力捕猎的“哥哥”,一个在雪日时的寒风里紧紧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哥哥”后,戛然而止。
某一天的午后,煊一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边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银安,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所有的一切苦难都是为了能够遇见你,那我甘之如饴。”
想到这儿,煊再也克制不住想要看到银安的心情,粗暴的推开还想跟自己说什么的雌性兽人,也不管人多不多直接奔向银安消失的方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哥哥。”
“哥哥,你是我的救赎,是我的神明,是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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