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黏液的指尖与那小缝相性极佳,滑动无碍,文恪果然恪守诺言,只轻滑了几下就将手指放到了最为敏感的阴蒂上。
一开始只是极富节奏的轻按,就像是老式挂钟钟摆摇晃的节律,待到文轻瑶快要习惯时又换成顶着那阴蒂画圈,带着那小肉粒以根部为圆心转着,然而一开始那钟摆的节律却还残留着感觉在阴蒂上,一时间文轻瑶就像被两种节奏在玩弄阴蒂。
那玩弄的节奏相互碰撞,在某一刻极强,又有弱下去的时候,让文轻瑶情不自禁地轻轻摇臀,以求让阴蒂多与文恪的手指撞上。鼓胀的高潮的欲望就像是一个正在被慢慢吹涨的气球一般鼓胀着。
文恪有些意外她竟然敏感如斯,加快了玩弄阴蒂的速度,甚至反复将之拨向一边,又任其回弹到原位。
文轻瑶喘着粗气但憋着没吭声,但是在文恪另一只手掌下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肌肉无可辩驳地诉说着她的爽快。只有她自己手指进入过的狭窄阴道正在逐渐绞紧,甚至于内壁隐隐传来相互摩擦的感觉。
文恪从她逐渐坚硬紧绷的肌肉猜想她快要高潮了,于是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轻捏了一下那红肿得从包皮里探出了头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轻瑶的反应颇为剧烈,在“唔!”了一声的同时下身狠狠上挺了一下又重重落下来,以至于文恪差点没能按住她。
文恪轻轻舔舐她的脖颈,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还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她到了高潮,和方才的挺动有点相似,但是又有不同。是一次标准的动物濒死时才会出现的角弓反张,全身紧绷的肌肉又带着腹部和下身上挺,在空中僵硬了十几秒才精疲力竭地落下来,期间近乎没有呼吸,直到落下后才开始喘粗气。
文恪没在她下身悬空时碰她,耐心地等她喘了几秒粗气才试探着又将手指点在泛红的阴蒂上。
刚刚高潮完的身子敏感极了,碰一下阴蒂就颤抖一下,文恪乐此不疲的玩了几下,坏心突起,就像文轻瑶高潮前一样重重地揉了几下,文轻瑶在她怀里几乎扭成一条翻滚的蛇,终于还是发出了几声呻吟。
文恪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给她把内裤拉回去,贴着她的耳廓说:“我还以为你能忍住一直不出声。”
文轻瑶被高潮余韵期的那几下玩弄搞得疲倦不已,软着身子撒娇:“我又没有刻意忍着,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好累呀,不玩了好不好?”
文恪闻声应她:“好的呀,早就说了都听瑶瑶的了。”
文轻瑶长舒一口气,正想安心享受一下刚刚高潮的感觉,结果又被文恪隔着内裤按了一下阴蒂,这一下不止是被按的感觉,还有布料摩擦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胸,轻哼了一声。
她嗔怪地转头看文恪,文恪连忙作举手投降状:“哎呀,我也没想到真会那么敏感,你看这都过去一两分钟了。”
文轻瑶是真浑身酸痛,坐直起来,发现被玩麻了的屁股下面既不是床也不是柔软的大腿,这才想起来底下还坐着个硬挺的阴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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