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精致的脚趾,向上是细白清瘦的脚踝,郑如月赤脚踩在地板上,地板打了蜡,触感冰凉,沉稳的深檀木色更衬得那双小脚白皙细腻如羊脂玉。
她侧头看着套房里另一个关着的房门,叹息声几不可闻。
已经结婚两年了,在旁人眼里,她的婚姻几乎是完美的,举案齐眉,恭敬如宾,相互信任,她的丈夫——傅思云,对她是那么的温柔,从来没有与她吵过架。有时,她甚至会觉得自己不配。
她确实很幸福,能有这样的丈夫几乎能让所有渴望爱情的女人羡慕。
就连她换个泳衣,他都会红了耳朵,借口去另外一个房间,给她充足的尊重,哪怕两人每晚都睡在一起,彼此的身体已经爱抚过无数遍。
可是,可是她总觉得哪里差了一点点。她也说不出。
随着葱玉般的手指在胸口轻微的动作,羊绒衫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衣襟渐敞,圆润浑圆逐渐探出来,雪白双乳被白色内衣包裹着,满的几乎要从那里溢出来。
指尖在划过胸口时停了一瞬,接着又往下解开所有扣子,剥去外衫,开襟顺着肩头滑落,她双手探向背后,解开内衣,终于得到解放的高耸双峰如小兔般跳出笼子。双手继续向下,勾着腰上松紧带褪下了身上的最后衣物,纯白棉质内裤同着真丝藕色长裙,堆叠落在地上。莹白细腻的胴体终于全部敞在酒店的暖色灯光下。她双手环胸微微有些羞耻,尽管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丈夫在隔壁更换浴衣。但是她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盯着。后背凉意窜上头皮,几乎让她汗毛直立,那是猎物被捕猎者看上的的生存直觉。
可这是全j市最高档的温泉酒店了,应该不会有摄像头什么的吧。她环顾房间四周,房间门都紧闭着,唯一的透光面是直连房间的通往露天小院,一房一院,茂密篱笆丛木青葱郁郁,隔开了每个院子。通往院子的纱窗也好好关着,房间里也没有其他能藏人的地方。
但她还是感觉心里发毛,身体也颤抖了一下,刺激感让她口干舌燥,小腹感觉有些酸麻,小穴里隐隐有液体流出。
她轻咬下唇,加快速度从衣物堆中迈出身来,拎起床上叠着的泳衣。
保守的不够好看,审美颇高的她不能接受;好看的又太过暴露,一想到如果是自己穿着的画面就令她脸红心跳。终于,在晃花眼的各种泳衣里千挑万选,找到了一件既保守又美的,令她十分满意。蓝绿色系带抹胸外是一件胸前打结的薄纱长袖短外套,只露出来短短一节细腰,胸口露出的部分也不多。下面是同色的三角短裤和隐隐约约的纱支长裙,微透的长裙到脚踝,几乎把长腿全裹住了,只露出来脚踝和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