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腾着双手,像一尾被潮水拍打上岸的渴水的鱼,与那不可改变的命运做着徒劳的斗争。她不想接受这种结局。
丈夫就睡在她旁边,她勉力伸出手去够,恨不得自己的手能像枝丫一样延伸,一寸,两寸,手指在床单上艰难挪动。
为什么还够不到。
丈夫的手此时成了她唯一求生的稻草。
求求你。
她的嘴还被顾京墨狠狠堵着,烟草味的吻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从眼尾滑落。
快醒过来。
粗大狰狞的肉棒依然狠厉的操干着她的小穴,汁水被捣打成白沫,发出荒淫不堪的声响,却吵不醒深睡在旁边的丈夫。
快救我。
恐慌夹杂着绝望,心脏被攥紧,入目是一片黑色,她什么也够不到,什么也抓不住。身下狠凿着她的肉棒是唯一的感知点。酸麻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白色大床是溺亡她的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人救她。
气力耗尽,连带着她最后的挣扎,她的双手终于无力的垂下,像掉在洁白床单上的一抹茉莉,连握紧都做不到。
意识到郑如月醒了以后,男人停下了动作,就着下身还插在她最深处的姿势,把她的手捞了回来,十指相扣在她散落的乌黑秀发旁。
顾京墨垂头望着怀里小兔子般的女人,她哭的可怜极了,眼角都是红的,泪水浸湿了鬓角,潮红的脸拼命呼吸抽噎的样子又纯又媚。
好可爱。
她被他干哭的样子更是激起了男人暴烈的破坏欲,想把身下的这朵娇花捣碎干烂。
看她扭头找寻着旁边丈夫的可怜样子,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羊羔。男人索性伸手打开了床头柜的小台灯。
温暖的光线给连接在一起的两人身体渡了一层金子般的光线。
郑如月看到他的丈夫,在她一臂左右的距离旁边,与她面对面侧睡着。
看到女人的目光,顾京墨不满的故意捣弄了一下,肉棒一下子冲到了最深处,几乎撞到了花心。
呻吟声瞬间溢出。女人如他所愿得把脸转了过来,借着灯光看清了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光照的他轮廓更深,鼻梁高挺,轮廓深邃。他半边脸明亮,另半边脸隐在黑暗里,明明是很俊朗的长相,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阴郁感。
如月认出了这个人就是温泉里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是自觉矜贵的随意,以及一切欲望被满足了的慵懒。
她连惊恐都被堵在嗓子里。为什么是他。
她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值得这个人觊觎的,她自觉相貌普通,木讷自闭,还早已婚嫁,怎么这个男人,这个一看就身价不菲的男人,会看上如此普普通通的她?
男人把她瞪圆了的惊讶表情看在了眼里,心想着怎么更像个小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