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是哪双手,她想。掐着她腰的,摸着它小腿的又是谁。
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穴里堵着一根肉棒,背后牢牢贴着另一具肉体和另一根阴茎翘着夹在她和背后人的腹肌之间,上下磨着。
穴里的肉棒没有之前那个男人粗,可是非常长,几乎有20多厘米。插到了底还是有很长一节在外面。好像捅到了子宫口,有种钝钝的痛意,从下而上传来。
身前男人动了起来,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位置,退出时则只抽出几乎可以忽略的一小节,然后又重重撞回去,要把她这甬道开凿的更深。
难以忽略的快感几乎扰乱了女人的神志,潮红漫上脸颊,一双精致的杏眼微阖,风情妩媚,雾气弥漫。雪白细腻的皮肉沁出香汗,滑腻的几乎让玄明抓不住。
出汁更多的是那口红艳艳,水汪汪的花穴,里头几乎像藏了个水袋子,每一下操干都能捅出一大股淫水,多到几乎滋出穴口,成了男人可以用肉棒取水的一口喷泉。
顾京墨听着女人的呻吟,屋子里的女人体香混合着淫靡骚水味道,让他原本发泄过一次软下去的粗大凶器越来越硬,夹在他和女人中间摩擦,龟头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成了研磨的润滑,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更别提双手传来的揉捏女人又白又圆的乳房的快慰触感。顾京墨低头,忍不住在女人脖子上舔舐亲吻,吸弄出一片片红色,想吸出更多女人的香气。
她的双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红肿斑驳,小小的红艳乳尖硬的像一颗红石榴,被手指或掌心时不时擦过,乳尖窜起异样的快感,让下半身酸涩更甚。
小腿无力,在男人背上随着动作轻晃。大腿被玄明抓在手里借力,雪白的腿肉溢出手掌,看得人眼红。
随着不停歇的快速凿弄,快感逼得阴道越来越有弹性,牢牢夹着肉棒不肯松口,子宫口也渐渐下沉,做好了榨取精液受孕的准备,然而粗长性器的蛮力操干,却把它捅得越来越高,好让自己能更多的被纳入那口温暖井道,强势蛮横的挤入更多,她眼睁睁得看着,那截露在外面的阴茎越来越埋进她的穴口,而身体内的长度更不容忽视,用强势的不可置疑的残酷抽凿,逼得她快感越来越多,累积到让她头皮发麻,甚至想哭的程度。
随着最后一节性器的顶入,她感觉到最深处传来一股灭顶的酸意,积攒的眼泪忍受不住得溢出滑落,春意满满的脸颊被淌得湿润,让玄明想起了那种叫红袖的粉玫瑰上娇滴滴的露珠。他忍不住从舌尖舔去了那颗眼泪,女人无助的咸涩泪水,却让第一次违背原则强迫别人的他更加兴奋,色情得在她脸上舔舐勾勒。舌尖游过的地方一阵战栗,眼眸紧闭,睫毛颤抖,太可怜了,他心想,内里的恶劣本能却让他想把这个小玩偶弄得更惨更脏。甚至想咬一口她的脸肉,一定嫩滑可口,她肯定会哭起来,然后挣扎个不停,可是有摆脱不开他双手的桎梏,只能流着泪在他身下无助颤抖。
于是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和力度,依然又深又重,仿佛担心那粗长肉棒抽出片刻,好不容易凿深的子宫口又会恢复原样。直草的女人那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呻吟声断断续续,她像个被操一下就会叫一声的发声玩具,原本因为过度使用干涩的嗓子开始嘶哑,可叫声依然勾人,让人毫不怀疑,再继续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婉转歌唱个不停,唱破了嗓子的小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