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明重新握住父亲谢归冉的性具,在粘腻中开始重新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仗着夜色深深。
她在谢归冉硬了以后,猛地钻进了他和墙的中间,然后往上一跳,抱住了谢归冉,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急促地提醒道:“快点,如果今夜能够怀上的话,我今夜就化胎,增进修为,明天父亲也看不出来我今天熬夜了。”
她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同意。
直到她感觉到父亲将她往上托了托,然后那根笔直坚硬的阳具,探进了她的蜜穴之中,而她控制着体内花冠,准备接纳,这样才可以怀孕。
她紧紧抱着谢归冉的脖子,在他的身上颠簸向上,几次互相高潮之后,她感觉蜜穴之内都足够粘腻,然而双方仍然没有分开,她疲惫地在谢归冉耳边说道:“我感觉,好像怀上了,你送我回去吧。”
谢归冉身体一僵,只觉得今夜好像做梦一般,他只是想过来抓女儿偷懒,谁能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
贺连不会法术。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用这样的姿势抱着女儿,往另一个山头走去,期间双方又高潮几次,他将自从与谢宁明的母亲和离后,便没有再泄过的精关,全部都冲进了谢宁明的蜜穴里。
直到和她一同躺在床上,他才慢慢抽离。
谢宁明觉得人在黑夜里会特别不理智,所以她竟然拉住了父亲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到一股粘腻从身下涌出,她声音疲倦慵懒:“你射进去太多了,全都涌出来了,帮我擦一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早起来。
后悔万分。
无论是谢宁明还是谢归冉,皆是如此,谢归冉是自责,借口故人作客,免了去见谢宁明,一个人默默打坐去了。
谢宁明则是抓狂,怪不得大部分门派都反对弟子太早接触情事呢,情欲一动,简直是全无人性。
都怪贺连!
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不会发生,更不会有她昨晚意乱情迷,圈圈叉叉自己父亲的事。
幸好化胎之后,她的功力提升不少,勉勉强强弥补了一点损失,但是她需要化胎吗?将来她怎么面对这段时间?
谢宁明铸下大错之后,对于情事也有些警惕,语气疲惫不堪地对谢三说道:“我感觉我也得戒色一段时间了。”
谢三立刻建议道:“可以戒色一辈子。”
“这……”谢宁明仔细考虑一番后,悲愤道:“我理智上表示强烈支持,但我的身体恐怕只能支持一段时间,就会叛变。”
“可以斩情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三说道。
谢宁明叹了口气,道:“周师姐已经斩了情根,我再斩情根,青城门只有我们两个弟子,干脆并入无情宗算了。”
贺连此时过来,问道:“我让你去周清越那帮我询问双修之事,你去问了没有?”
听到双修这个词都烦。
谢宁明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鬼迷心窍,居然将错就错,推倒亲爹的,反正罪魁祸首就是贺连!
不过她还真问过周师姐了。
“人家不愿意,她说了,你的体力没有那个舒蝉衣好。”谢宁明喝了口茶,懒洋洋地说道。
舒蝉衣的确是个魅魔。
而且周师姐知道。
虽然周师姐从外貌上看来也就二十来岁,如她姐姐一般,但实际上人家已经一百多岁了,平时处理的事务,甚至事关仙魔两界。
她之前去魔界卧底,不知道在魔界里发生了什么,总之回来后就对道侣贺连冷淡下来,还带回来一个舒蝉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问清楚了。
因为人家斩情根了。
情根一斩,修为大涨,才能从魔界逃回来,但是也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周师姐仍然记得她当年为贺连做过什么事情,但是她没有感觉了,而她带着一个魅魔,恰恰是因为魅魔身上那股令谢宁明觉得腥香腥香的气息。
斩断情根之后,会丧失欲望,并且会丧失得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丧失情欲,渐渐演变成丧失感情,最后丧失人性。
魅魔则恰好可以弥补这一点。
因为魅魔就是欲望的化身,周师姐只要定期跟魅魔双修一次,就可以只失去情欲,但不会再继续失去。
至于为什么不跟道侣贺连双修?
因为人家魅魔才是欲望的化身,人家才是专业的啊!
“不可能。”
贺连脸色一白,双目又开始失神,喃喃道:“她当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眼见这朵脆弱小白花又要跟个怨夫似的喋喋不休,连忙打断他:“停,她当年为了你赴汤蹈火,也跟现在的她没有关系了,人都是会变的,更别说她把情根都斩了,她将来就是修仙界的一柄剑,是偶像,是英雌,是众人崇拜的目光所向,唯独不是你的道侣。”
贺连不知是接受了这一切,还是没有接受这一切,语气平静,却说道:“所以我要让她重新长出情根。”
“别做梦了,你当情根是韭菜呢?”
谢宁明觉得贺连自不量力。
贺连则是追问道:“你当初答应过我,让她同意和我双修一次的。”
“你都知道她斩情根了,你再跟她双修又有什么意思?”谢宁明强调道:“你这是打扰她!”
“她没同意?”贺连不管她说什么,只关注自己的目的。
谢宁明叹了一口气,道:“她同意了。”
周师姐同意了。
首先贺连本来就是她的道侣,她以前跟贺连都不知道双修过多少次了,这回再来一次又有何妨?
其次谢宁明是她一手带大的师妹,她也不忍心拒绝谢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也有一个要求:带上魅魔。
3p。
周师姐能接受。
但是贺连却接受不了,才到中途时间,便衣衫不整地从房间里冲出来,扶着墙呕吐,一边吐一边哭。
然后是周师姐出来,一如往常的洁净清冷气息,语气平常:“我就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其他人双修的样子,所以,你现在同意跟我和离了吗?”
“不同意!”
贺连攥紧了拳头,双眼通红地盯着地面,语气决然:“我就是不同意跟你和离,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愿意,你绝不会逼我离开你。”
谢宁明在旁边嗑瓜子,看到这一幕,揣测当年周师姐跟贺连之间,应该也有过浓情蜜意的时光。
但情根断了,就是断了。
她看着贺连身姿单薄,眼圈红肿,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模样,分外心动,可惜她最近已经决定了戒色。
绝不能让情欲再影响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身离开。
然后当晚就忍不住摸去了贺连的屋子,轻车熟路地上了他的床,在贺连微弱的反抗中解开了他的腰带,正准备有下一步行动时。
贺连反抗道:“我不需要你再帮我做什么了,你出去!”
“你现在是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了,你当初给我下同心蛊的时候,你怎么不出去呢?”谢宁明理直气壮。
当初可是贺连先招惹她的!
贺连提醒道:“你的同心蛊已经解了。”
谢宁明虽然说着同心蛊,但实际上还真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关注了,此刻低头一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楚了她左乳上方的莲花印记,果然已经没了。
对。
她跟贺连做爱这么多场,是早该没了。
谢宁明还没等醒过神来,便听见贺连语带嘲讽地问道:“怎么?堂堂掌门之女对我这卑贱之躯流连忘返,没了蛊虫牵制,也要过来与我欢好?”
谢宁明坐在他腰上,听到这话,猛地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贺连抬头看她,四目相对,她冷笑道:“你这是故意激怒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觉得,我这卑贱之躯,配不上您这位大小姐,您过来跟我欢好,实在是……”贺连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吐出四个字:“自、甘、下、贱。”
“啪!”
谢宁明想也没想,一巴掌扇在了贺连的脸上。
这一掌极重。
贺连侧过头去,嘴角磕破,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他一动没动,仍然侧着脸,然后突然勾唇笑了一下,道:“谢宁明,爱上我了?”
油腻死了!
谢宁明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把他脑袋里的水打出来。
不过念在他今天已经这么惨了,且饶过他一次。
“爱你?你也配!”
“怪不得周师姐果断地斩了情根,你跟她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吧?”
谢宁明再次捏了捏贺连的下巴,目光挑剔而审视地看着他,嗤笑一声:“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的烂货而已,连魅魔都不如,我不过睡你睡得习惯罢了,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稀罕东西?放招柳楼都卖不上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
她果断地下床离开。
明日就是修仙界各个门派的大比,她还得早点睡呢。
第二天。
贺连跟在周师姐身后,此次毕竟是修仙界的大比,虽然舒蝉衣是申请过的魅魔,但也不适合带着,而他到底还是名正言顺的道侣,所以可以跟着。
谢宁明则是和打扮寻常的谢三一起,跟在父亲谢归冉身后。
几人上了云舟。
再下来时,举目皆是繁华热闹的景色,然而谁都没有心情去欣赏。
谢宁明站在擂台上时,仍然有些心不在焉,这还是头一回,以往时候,无论什么事情,都比不过她对名次的渴望。
心境也影响发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本该稳胜,结果却是险胜,还叫对面的剑芒伤了脸颊,流了一点血,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这是第一场比赛,到底晦气。
下了擂台。
谢归冉给了她一瓶药,让她回客栈用来抹脸,休息一夜也就好了。
“周师姐和贺连呢?”谢宁明收下药,仍然有些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一眼,却没看到那两人的身影。
谢归冉道:“你周师姐又不是你,她自然有事情要处理,贺连陪着她去了。”
也是。
谢宁明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回了客栈。
傍晚时分。
谢归冉端了饭菜,过来看她,推门而入的瞬间,见她脸色两次变换,奇怪道:“你以为进来的是谁?我看你好像很失望。”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劲,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然后敷衍道:“我以为进来的是谢三呢。”
“我让他去筹备门派里平时要用的物资去了,估计得等明天晚上才完事,你不用等他。”谢归冉说完,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道:“你中午就没吃饭吧?晚上再不吃饭,明天怎么比赛?”
“爹,我不饿。”
谢宁明坐在桌边,面对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居然真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谢归冉坐在她对面,认真打量一遍,冷不丁道:“你喜欢谁?”
“啊?”
谢宁明茫然抬头。
谢归冉看着她,表情和语气都有些冷,说道:“少女心事总是病,你喜欢上谁了,说吧。”
她会喜欢上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能喜欢上谁啊?
两个问题浮上心头的一瞬间,一个破碎又总是饱含怨气的身影也随之浮上来,让谢宁明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怎么可能!
“我没有喜欢上谁啊。”
谢宁明装傻。
谢归冉也没有揭穿她,而是站起来离开,只是在关门前,对着她,淡淡说道:“我们青城门不是合欢宗,但你要是想去合欢宗,可以去,毕竟你娘也在那,你也有个照应。”
说完。
他关上门离开。
屋内只剩下一脸难堪的谢宁明。
她娘的确在合欢宗,而且还是合欢宗宗主的夫人,甚至当初跟她爹和离的时候,还想把她带去合欢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当时可是赌咒发誓,宁愿当散修,也绝对不会去合欢宗那种淫乱之地。
她爹怎么会突然说让她去合欢宗?
是因为——
发现了她的情事是贺连吗?
是了。
师姐妹跟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不去合欢宗能去哪儿?其他宗门哪儿能接受这样的事?
她爹没打过她,现在也一样,但谢宁明越回想那句话,越觉得比打她一巴掌都厉害,甚至直到入睡前,她都觉得脸火辣辣的,发疼。
第二天。
她还是没见到周师姐和贺连,并且第二天的比赛是一连三场。
不过她场场胜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归冉总算面露满意,说道:“明日还有最后一场,比完我们就离开。”
其实大比之后往往还有宴会,不过青城门总共就一掌门俩弟子,谢归冉又是淡泊名利的性格,从来不参与那些事。
但她爹就算再淡泊名利,明天那场比赛,她也必须赢。
因为明天的对手是她的姐姐。
同母异父的姐姐。
“合欢宗,聂挑月。”
“青城门,谢宁明。”
报过名字之后,便是剑锋相交。
谢宁明与聂挑月一交手,内心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她很容易地便感觉到,聂挑月的天赋不如她。
合欢宗向来路数轻浮,聂挑月算是罕见地基础稳固的了,不过天赋就是天赋,不如她就是不如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
母亲选择的是这个姐姐。
谢宁明想起母亲,心中对这个异父的姐姐更是厌烦,出招带了三分狠劲,剑尖次次落在聂挑月的要害处。
聂挑月轻轻一笑,说道:“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狠吧?”
“谁跟你一家人?”
谢宁明语气不逊,话音落下的同时,剑锋从聂挑月脖颈间划过,只差一点。
这一招也惊动了周围的看客,有责怪她出手不分轻重的,也有点评合欢宗到底不是剑法起家,聂挑月的剑法还是不够看的。
一言一语,都在说谢宁明比聂挑月强!
所以母亲当年为什么选了聂挑月?
谢宁明的目光从聂挑月的脸上划过,甚至比较起了两人的五官,论起长相,她也不比聂挑月差啊,而且她长得才更像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因为聂挑月和母亲一个姓的?
她也可以改啊。
还是因为,到底是长女,第一个孩子,就是比第二个孩子新鲜?
谢宁明准备速战速决,几次冒险持剑近身,聂挑月有些防备不及,长发都被剑锋波及,落地几缕,她也有些急了,嘴唇翕动,想要骂人。
谢宁明却连骂人的时间都不给她,剑光如龙,只差几招了。
余光却注意到远处一抹踉踉跄跄的白色身影。
贺连。
他怎么没跟着周师姐?
心念一转,她的动作因此一滞。
聂挑月趁此抓住机会,剑身一转,剑柄重重击中谢宁明的手腕,重力之下,谢宁明脱力扔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剑落地。
视为她输。
愕然的表情同时出现在谢宁明和台下无数看客的脸上,毕竟她最多还有两招就能结束战斗了,结果就差这最后两招,她连手中剑都被聂挑月打落了?
“有黑幕吧?”
“我赌注都下完了,你们合欢宗跟青城门合伙设局是吧?”
“耶,我压的是聂挑月,我赢了!”
……
放屁!
她们青城门怎么会跟合欢宗合作?她又怎么会故意落败给聂挑月?
谢宁明愕然之后,听到下面一些压了注的观众的埋怨,只觉得厌烦,但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
父亲面色冷凝,无怒无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爹!”
谢宁明连忙追了上去。
直到客栈。
谢归冉根本没想见她,回了屋子后,便要关门。
谢宁明不管不顾硬挤了进去,随后跪在谢归冉脚边,泪如雨下,她以前次次赢过聂挑月,她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
她只是分神了一次而已。
“我、我知道错了。”谢宁明甚至不敢抱她爹的大腿,只敢捏着谢归冉的裤脚,垂着头,哭得浑身颤抖。
青城门里,她和周师姐、父亲相依为命,除了周师姐,就是父亲对她而言最重要了,而且她输给谁,也不该输给聂挑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错了。
谢宁明泪水蒙眼,恨不得以死谢罪,哭着说道:“我罪该万死。”
母亲当年就是因为放不下聂挑月,才选择回了合欢宗的。
如今她又输给聂挑月。
她有何面目面对父亲?有何面目面对自己?
谢宁明泪如雨落,浑身发颤。
谢归冉微微周了皱眉,倒不是还在生谢宁明的气,虽然谢宁明在比试的时候分神,的确令他生气。
但他又不是贪名图利之人,生气的根源也不是觉得谢宁明输了名次,而是擂台如战场,今日是在擂台上分神,聂挑月也算讲究,只是用剑柄打落了谢宁明的长剑,可哪一日在战场上,谢宁明再走神。
她指望敌人也对她讲究?只用剑柄打落她的手中剑,而不是直接用剑锋砍断她的手?
他气的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
他也看见了贺连。
谢归冉不至于歧视贺连的出身,不然他当年也不会支持周清越了,他只是觉得无语,当年辛辛苦苦教出一个徒弟,爱上贺连,算爱情来的没有道理。
现在好不容易把女儿养大,又爱上贺连?
这算什么?
况且谢宁明喜欢贺连什么?
“你当时分神,是因为看见了贺连,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谢归冉万分不解地问道。
谢宁明也不知道,甚至她都不能肯定,她对贺连到底是何种感情?
但现在父亲发问,她只能咽了泪,实话实说,道:“当初,他给我下同心蛊。”
“同心蛊?”谢归冉语气一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连忙解释道:“是他改版过的同心蛊……”
她隐去不重要的情事经过,将事情原委告诉父亲,随后依然忍不住地颤抖,低声啜泣,更不明白她怎么会摊上这种倒霉事?
谢归冉听完,只觉得怒气冲天。
他当初可没有反对过贺连和周清越,这一百年来,更是把贺连当成门内弟子一样照顾,结果贺连拿他女儿当试验品,下蛊、迷奸、引诱?
当真该死!
谢归冉转身就要走。
谢宁明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仍然一念惦记着她刚才在擂台上被打落手中剑的一幕,以为父亲还在为此事生气,不想见她。
连忙抱住谢归冉的腰身,哭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谢归冉听完她身上发生的事,只觉得心疼和愧疚,他是去找贺连算账去的,又不是抛下谢宁明不管。
但让他去哄谢宁明,他也实在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说道:“松开。”
谢宁明满心绝望,缓缓松手,泪眼朦胧,眼睁睁看着谢归冉踏出屋门,背影匆匆,毫不留恋地离开,正如当初母亲离开青城门一样。
她刚才哭得浑身无力,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跪在地上,良久,才慢慢起身,重新从纳戒中召出一柄长剑。
刚才跟父亲诉说事情原委,反倒让她想起来了。
贺连跟周师姐之间的事,凭什么牵扯到她?凭什么给她下同心蛊,还用幻术在她意识不清时,和她双修?
她若不是被这事打扰,被贺连惹得分神,也不会在擂台上输给聂挑月。
她无颜面对父亲。
“谢三,这柄剑我拿着不顺手,你去擂台上,帮我把我落在那的剑拿回来。”
谢宁明低声嘱咐道。
谢三离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直接跳窗离开客栈,朝着刚才看见贺连的地方赶去。
好巧不巧,还没到地方时,便看到了蹲在街角,正在发呆的贺连,他白衣飘飘,双眼红肿,真如街角一朵破碎小白花。
“贺连,你知道吗?父亲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
谢宁明蹲在他面前,与他相对而蹲,捏起他鬓角一缕青丝,语气淡淡地说道。
贺连回过神来,听见这话,说道:“我去跟他解释。”
“不用了,反正我已经输了比试,我再也没有脸去见他了。”
谢宁明说完,心中又是一酸。
事事简直如开玩笑一般,把她推到了这个地步。
贺连却还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怪你的,又不是你的错,他最多只会来杀我。”
谢宁明笑了笑,根本不信,只当贺连是在狡辩,但是也懒得再跟贺连说下去,直接劈手砍在贺连的后颈处,把他打晕,然后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蛊术。
她也会。
两人离开没多久。
谢归冉也路过此处,四处看了看,没发现贺连的踪迹后,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候是多么好的一个让贺连因为受不了道侣移情别恋,所以崩溃“自尽”的时机啊!
贺连到底跑哪儿去了?
离境山。
据说离境山的山峰有一万座,分开了修仙界和魔界,而离境山本身作为分界线,也很热闹。
是一些叛出修仙界的仙修,或者叛出魔界的魔修,或者散修,或者自我放逐之人的地盘。
并且还划分出不同的山头。
山主自然也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直接选了个顺眼的山主,然后把贺连送给对方当见面礼。
旖旎美景。
她冷着脸抱着剑,就站在床边,看山主和贺连在床笫之间纠缠欢爱,无论山主如何引导索取,贺连都是一副茫然的顺从样子,只是时不时向着床边的谢宁明看来。
整整折腾了半夜,山主因为还要宠信别的男宠,所以离开。
谢宁明走到床边,脸上带笑,看着被折腾得不轻的贺连,甚至伸手给他擦了擦汗,关怀道:“她的动作好像太重了,不过我们毕竟是逃出来的,为了能在这个地方留下来,你就辛苦一点吧。”
她给贺连下了蛊,直接令他失忆。
贺连不明真相,乖乖地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毫无怀疑的信任和爱慕。
谢宁明与他的目光对上后,动作一顿,但随即站了起来,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还得去执行任务。”
离境山也乱。
她投靠这个山主,当然不能只靠奉献男宠,她是需要去杀人的,不过杀的都是一些该死的魔修,倒不至于影响心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更不想放过贺连,同时她还得继续修炼剑法,所以带着失忆的贺连在离境山里生存,是最好的办法。
另一边。
聂挑月靠着桌沿,双腿叉开,目光玩味地看着跪在她面前,正在给她口的谢归冉,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谢归冉的脑袋,笑道:“原来谢掌门,喜欢这么玩啊。”
她自幼在合欢宗长大,见遍情事。
各种稀奇古怪的爱好也算见的不少了,表面威风凛凛,实际上在床上喜欢跪着舔脚,喊主人抽我的男人,更是见得多了。
但谢归冉喜欢给人舔,而且还是用跪着这么被动的姿态,还是让她略感诧异,毕竟这位神医兼她娘的前夫,姿态可算是修仙界最出尘飘渺的了。
谢归冉脖子上被她套了一个项圈,连着银闪闪的细锁链,另一头被她攥在手里。
聂挑月微微用力,逼迫谢归冉抬头看她。
谢归冉毕竟不是纯粹为了爱好才在这配合她的,此刻四目相对,也是脸色苍白,嘴角还牵连着可疑的银丝,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问道:“现在能告诉我,宁明到底在哪儿了吗?”
他教过谢宁明反侦察,但他没想过谢宁明会把这本事用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没想过聂挑月还挺关心谢宁明的,会用血寻之法算出谢宁明的踪迹,所以他跟聂挑月做了交换。
“放心,她可是我妹妹,我比你更关心她。”
聂挑月伸手摸了摸谢归冉的脸,手感非常不错,而这种玩弄风姿出尘的神医的感觉,更不错。
她虽然出身合欢宗,但不喜欢说谎。
她的确在乎谢宁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谢宁明对她敌意很大,但她认为这绝不是妹妹的错,要怪——
就怪谢归冉的教育方式不对。
把她妹妹养成那么一个偏激的性格,输了场比试而已,至于离家出走吗?
聂挑月弯下腰,凑近谢归冉的耳边,说道:“今晚,我就带你去找她。”
说完。
她帮谢归冉摘下脖颈间的项圈,把衣服还给他,看着谢归冉眨眼之间,又变成了不染尘俗的高洁神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
这种外表清纯的男人,私底下的爱好真是让人不敢想象啊。
离境山。
聂挑月给谢归冉换成了黑色漏奶的薄纱披风,又给他戴上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和喉结带,然后搂着他的腰逛街,在他耳边嬉笑道:“我好吧?我还给你戴上面具呢。”
谢归冉没理她。
聂挑月走到一家客栈后面,直接带着谢归冉跳窗户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然后大摇大摆地坐在床边,搂着谢归冉,对他上下其手,不停地揉捏谢归冉的乳头,然后叉开双腿,让谢归冉跪在她双腿之间,为她舔。
谢归冉跪下之后,却没有立刻埋头,而是看着她,语气冷淡:“你说过,今天就能找到谢宁明。”
“对啊,可现在是晚上,又没到明天,仍然在今天内,你急什么?”
聂挑月笑吟吟说完,目光移向门口。
谢归冉也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下意识就要回头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挑月一声“妹妹”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现在不能回头,这副样子,怎么面对女儿?
“你怎么在这?”
谢宁明看着聂挑月衣衫不整,坐在她的床上,还带着一个穿着暴露,背对着她的男人,皱了皱眉,也不关心聂挑月来这的目的,转身就想走。
聂挑月却一边伸手按住谢归冉的脑袋,让他埋头在她的双腿之间舔舐吮吸,一边对谢宁明说道:“你父亲有话让我带给你。”
谢宁明动作一顿,看向这个同母的姐姐,刚想说点什么,又注意到跪在她脚边那个已经开始动作的男宠,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让你的男宠先离开?”
虽然她也不是不通床笫之间的事,但是当着外人的面,聂挑月真的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聂挑月笑得肆意,带着一点她看不懂的意思,仿佛摸小狗一样,摸了摸那个男人的脑袋,道:“妹妹,你都说了他是我的男宠,既然为宠,总是要带在身边的,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不介意与你分享他。”
“不用了,我嫌脏。”谢宁明甚至懒得将目光落在那穿着黑纱披风的男宠身上,看他一眼都感觉侮辱了自己的目光。
不知道是她的话逗笑了聂挑月,还是那个男宠的技术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挑月乐不可支,手仍然放在那个男宠的头上,一边摸,一边语态做作地摇头说道:“好寒心啊,千里迢迢来这找你,你却嫌脏,啧,我感觉心都在流血。”
谢宁明还以为聂挑月说她自己,于是回道:“谁要你来找我了?”
“对,你没让谁来找你,所以啊。”聂挑月语气带着高潮前的迷幻和颤抖,还有一丝深藏的讥讽味道,笑着说道:“谁来找你,都是自作自受,活该倒霉!”
说完。
她腰肢乱颤,到达了高潮,喷出的蜜水流进那个男宠口中。
谢宁明看到这一幕,还有聂挑月高潮时潮红的脸颊,只恨不得现在就去洗眼睛,不耐烦地问道:“你说我爹有话让你带给我?快点说吧。”
聂挑月魇足之后,语气懒洋洋的,说道:“你爹在找你,他很担心你,让你快点回去,别在外面瞎跑,让他担心了。还有,娘也很担心你。”
谢宁明刚有些动容,听到她最后一句话,顿时面容冷硬,讽刺道:“娘会担心我?娘只在乎你吧。”
“废话,我在合欢宗,你在青城门,同样都是女儿,她当然更担心在合欢宗的那个。”聂挑月一副姐姐教训妹妹的架势。
谢宁明懒得跟她吵架,预备离开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挑月往后一躺,道:“你爹把你当成眼珠子一样,你却一声不吭地跑了,对得起他吗?”
此话一出。
谢归冉和谢宁明动作都是一顿。
谢宁明没注意到那个“男宠”的变化,只是被聂挑月这话勾起回忆和愤怒,咬牙道:“关你屁事?有本事去年在擂台上的时候,你别赢我,我也不会跑。”
聂挑月一副妹妹不懂事,她愿意纵容的语气,道:“可以啊,反正我不在乎名次,下次我直接认输给你。”
她这么无赖。
谢宁明真是无可奈何,只能冷冷说道:“你根本什么也不懂。”
“我懂啊,你不就是觉得母亲选了我,你又输给我,你无颜面对你爹吗?”聂挑月重新坐起来,看着她,笑眯眯道:“但是你爹可惨了,亲生女儿下落不明,他这段时间过的可是生不如死哦。”
虽然这生不如死中有她的功劳。
“那也不关你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隐约意识到,她就算跟聂挑月斗嘴,恐怕也斗不过,于是转身离开。
谢归冉离开站起来,就要跟上去。
“哎哎哎!”聂挑月喊住谢归冉,在对方恨不得杀人的目光中,含笑指了指他的脖间,道:“面具和披风,你不用还我了,但是这喉结带很贵的,你还给我再走。”
谢归冉脸色一红,将面具、披风、喉结带都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转身离开。
聂挑月捡起这些零碎,嘻嘻笑道:“谢归冉用过的,这下能卖个大价钱了。”
人群熙攘。
谢宁明有些失魂落魄。
她跑得这么快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她意识到聂挑月说的有道理,然而她没法面对道理,正如她没法面对她爹一样。
也许当初不告而别真的是错的,但是当时不走似乎也是错的,现在如果回去,好像也是错的。
怎么都是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胡思乱想间,却看到前面是贺连的背影。
他怎么出来了?
贺连并没有在山主那得宠太长时间,毕竟他实际上只是谢宁明送给山主的投名状,之后谢宁明的本事得到认可后,贺连便从山主府出来,和她住在一起,平时不怎么出门。
谢宁明暂时将心事放到一边,悄悄跟了上去。
而谢归冉同样注意到了前面的贺连,当即起了杀心,绕路来到了贺连所走之路的前面,在小巷子里等着,准备直接把这个欺负自己女儿的畜牲杀了算了,反正这里是离境山。
三人碰头。
谢归冉出招的同时。
“叮当”一声。
谢宁明出剑,打落的却是父亲射出的暗器。
她表情愕然,万万没想到再次与父亲相见,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她还跟父亲交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对贺连出手?
她刚想发问。
刚刚死里逃生的贺连,居然既不关心射暗器的谢归冉,也不关心刚刚救了他的谢宁明,而是跟失了魂一样,继续往前面跑去。
谢宁明犹豫一下,选择转头跟上贺连。
毕竟贺连现在仍然是失忆状态,很有可能出现各种意外。
谢归冉表情更加愕然,看着女儿追寻贺连而去的背影。
“好伤心啊,你不惜委身于我,也要找到她的下落,生怕她在外面受委屈,结果咧,人家好像另有所爱。”聂挑月从墙头跳下来,落地无声地走到他身边,凑近他耳边,声音似乎带着奚落:“谢掌门,你女儿的眼光可真不咋地,贺连从徒婿变成女婿,你能不能接受呢?”
不能。
谢归冉找到谢宁明和贺连的时候,贺连正因为蛊虫失控,痛得满地打滚,抱住脑袋,不停地问:“我到底忘了什么!”
谢宁明到底不是精通蛊术的,手足无措,看见他来了之后,竟然过来求道:“爹,你帮我看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帮你杀了他。”谢归冉冷声说完,上前真想动手。
谢宁明吓了一跳,当即跪下,死死拉住他的衣服,下意识说道:“不行!”
“不行?”谢归冉低头看向慌乱的女儿,几乎想要冷笑,他克制住心中怒意,道:“他给你下蛊,在你没有意识的时候和你双修,他难道不该死?”
“可是……”
谢宁明也不知道可是什么,但她不想让贺连死,只能连忙求道:“他是周师姐的道侣,如果杀了他,周师姐一定会。”
“我会跟清越解释。”谢归冉懒得听她再说下去,又想动手。
谢宁明只能继续死死拉住他,喊了一声爹,然而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也不知道。
谢归冉却猛地蹲下来,与她面对面,质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谢宁明心头一跳。
仿佛什么不可见人的隐秘心思,突然被揭开了罩子,见到了天日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怎么会喜欢贺连?
她只是……
“我若是喜欢他呢?”谢宁明鬼使神差一般,吐出这句话,然后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看向父亲。
谢归冉眸光渐冷,刚想起身。
谢宁明怕他又去对贺连动手,竟然伸手按住了谢归冉的肩膀,然后带着哀求、慌张,快速说道:“我可以不回修仙界,就在离境山,我也不会用以前的身份,不会给你丢人的。”
聂挑月闻言,啧啧两声,突然开始为合欢宗拉人:“妹妹,去合欢宗吧,我突然发现,你原来很有天赋。”
“闭嘴!”
谢宁明讨厌这么丢人的时候,一个异父的姐姐还在旁边看笑话。
谢归冉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摸了摸谢宁明的脸。
谢宁明期待父亲心软同意,刚刚升起期待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归冉却是要伸手将她劈晕。
“当着我面,对我妹妹做这种事情?我不同意!”聂挑月却早就预料到了谢归冉的手段,先一步阻止他,并将谢宁明拉了过来,笑意盈盈地对她说道:“别做幻想了,你爹之前想杀贺连的心是百分之九十,现在绝对高达百分之百。”
谢归冉本来想打晕谢宁明,然后再杀了贺连,一了百了,他也没想到聂挑月会突然阻止他,站起来后,冷声问道:“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我只是答应帮你找到女儿,又没答应你别的。”聂挑月语气无辜。
谢宁明既不想跟父亲作对,也不想受聂挑月的帮助,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快速冲向贺连,将他捞起,抱着怀里后,快速跑路。
贺连被她喂了蛊虫,会失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师姐也带着舒蝉衣来到了这个地方,贺连明明失忆了,竟然还会不自觉地跟着周师姐走,然后蛊虫就失控了。
“别再想她了!你不想她,这蛊虫就不会伤害你!”谢宁明不敢再回原来的住处,只能抱着贺连来到野外一处山洞。
贺连痛不欲生,却仍然不肯听她的话,甚至还问道:“她是谁?你告诉我,周、清、越到底是谁?我的头好痛啊!我一定认识她!”
他疼得满地打滚,手指都在地上抓出了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不擅长控制蛊虫,更无法让蛊虫停下来,她又不愿意让贺连去死,于是只能狠狠心,将蛊虫召了出来。
“你满意了吧?”
谢宁明站起来,看着躺在地上,像是零落成泥一样的贺连,恨声道:“明白了吗?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但是你现在去找她,有用吗?”
还不如失忆呢。
贺连合眸,却用这副凄惨无比的样子,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轻声道:“满意啊。能记起来她是谁,我也很高兴。”
他就是不愿意忘记周清越,他也不能忘记周清越。
谢宁明气得踢他一脚,骂道:“你当你自己是情种啊?”
“我不是情种,她是情种。”贺连艰难地坐起来,又艰难地站起来,就要往洞外走,不知道说给谁听,喃喃道:“她只是暂时失去了情根,忘了她爱我,但是她一定能想起来的。”
谢宁明无法可施地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道:“情根真的不是韭菜,长不回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根又不是韭菜,长不回来的。”
周清越刚挨完鞭子,趴在床上休息,陪贺连聊些有的没的,比如某某长老为涨修为,斩断情根,情人泪水涟涟,能不能让长老心软,重新长回情根?
当然不可能了!
斩情根的人多了,没有一例是能重新长回来的。
贺连伸手碰了一下她后背的鞭痕。
周清越闷哼一声,浑身紧绷,但于她而言,疼过也就算了,她语气雀跃,谈起门派山下的苍蝇小馆里的小炒,她爱吃辣,可惜最近得养伤,至少得几天后才能吃。
她说完,回头一看,见贺连哭了,泪水流了满脸。
周清越叹道:“有什么好哭的?我挨合欢宗那么多下鞭子,我都没哭。”
她退了合欢宗的准道侣,迎了贺连,贺连身后没有什么家世,所以合欢宗那边怒火只能由她来承担。
抽就抽呗。
又没抽死她。
贺连见她背后皮开肉绽,她竟然还能惦记小炒,又气又无语,半晌,又喃喃道:“你怎么什么都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合欢宗的亲事说退就退,那么优秀的准道侣说不要就不要,青城门的师尊说跪就跪,一切影响人生的大事,于她而言,就像闹着玩一样,她行云流水,不肯沾染半分俗气。
她如今才十八,这个年龄放在宠溺孩子的家里,还脱不了稚气。
以至于让贺连总是忍不住怀疑,周清越是不是跟他闹着玩?玩够了就离开,剩他一个人回不过神来。
周清越懒得回答他的傻问题。
她爱吃,爱玩,爱笑,爱青城门,也爱师尊,练剑于她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提升境界从未遇到阻碍,所以即便是曾经与合欢宗交恶,也没有影响她在整个修仙界的地位。
她当然也爱贺连。
十六相见,十八为他退亲,二十便结为道侣。
一切顺其自然。
没有犹豫,没有误会,没有纠结,一切戏折子里爱写的爱恨纠葛,失去后才后悔,追夫火葬场什么的,她都没有。
她清楚自己的心意,就如她清楚自己的剑一样。
爱贺连,所以退了合欢宗的亲事。
所以怎么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埋伏进魔界做卧底,落得个不得不斩断情根,快速提升修为,才能杀出去的前一刻,周清越仍然在想,贺连若是知道这事,定然要埋怨她不该进魔界当卧底。
情根一断。
她就什么杂思杂念都没有了,仿佛她是另一柄剑,与她手中握着的用了百年的长剑没有区别。
剑会爱人吗?
不会。
所以尽管周清越还完全记得曾经与贺连相处的点点滴滴,甚至因为修为的提升,记忆力更好了,但她却毫无感觉。
仿佛记忆只是记忆,并不牵动情感。
她进魔界做卧底前,还挂念着回来后要去吃苍蝇小馆的小炒,但是等真正回来,真正站在熟悉的饭馆门口,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是青城门山下的地盘,她负责保护这片地盘。
她会是未来青城门的掌门,她会承担起把门派发扬光大的责任。
仅此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