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催情香。
谢宁明清醒过来后,敛了敛衣襟,扬手扇了贺连一巴掌,随后迅速跳下床,胸前却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看去,左乳上方有一颗小巧的莲花形状的殷红。
同心蛊。
非两情相悦之人不可种。
她会跟贺连这个王八蛋两情相悦?
“怪不得周师姐移情别恋,不喜欢你呢,你个毒夫!你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谢宁明一脚踩在床沿上,弯下腰,伸手捏住贺连的下巴,迫使这个王八蛋抬头看她,怒气冲冲地问道。
这绝不可能是同心蛊!
但是就连她也看不出来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而且刚才试着用灵气催动,感觉上也像是同心蛊。
贺连原本是伶人出身,在凡俗界负责唱戏,因为容貌堪称绝色,加上一些缘分,才被周师姐看上,违逆师门,也要和他结为道侣,并且费劲周折,为他寻得驻颜丹药,如今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五六,肤色白皙,脸蛋小巧,那半张脸上刚被印上的巴掌印,也格外显眼。
他破罐子破摔一样,还冲着谢宁明一笑,倒有几分破碎白花的气质,语气却散发着淡淡的死意:“这的确是同心蛊,不过谁规定同心只能是因为爱了?足够的恨意,也可以种下同心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之前会恨你?你还不配!”谢宁明说话间,又忍不住轻拍几下贺连的脸蛋。
贺连解释道:“刚才在幻境中,你把我当成了你最恨的人,我也一样,所以才可以种下同心蛊。”
“那怎么解?”谢宁明问下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贺连微微仰头,与她四目相对,笑容中带着三分随波逐流的自弃,说道:“既然这种因恨意结下的同心蛊,比因爱意结下的同心蛊更好解,只需要……”
“别卖关子!需要什么?”谢宁明又忍不住掐住贺连的下巴,直到他尖尖细细但是白嫩如雪的下巴泛红。
贺连轻声吐出一句:“只需要做爱,多做几次,恨意消了,同心蛊自然解了。”
谢宁明冷着脸,没再跟他废话,而是直接动手把贺连压在了床上,随后将他的双手反钳在背后,冷笑一声,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敢杀你,还是不敢折磨你?你以为周师姐还会像以前那样护着你?”
不知是不是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贺连。
他突然不顾疼痛,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仿佛有意让自己陷入疼痛一样,半哭半笑地说道:“是,我在青城门,本来就全仰仗她庇护,如今她另结新欢,我一介弃夫,在你们眼里又算什么?”
谢宁明没时间听他说这些怨夫气冲天的话,反正正如贺连所说的一样,现如今根本没有在乎贺连,所以她准备直接点晕贺连,先压回自己的山头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还没动手。
忽然觉得下身不可言之处一阵酸软。
谢宁明腰一软,勉强忽略下半身的异常,咬牙问道:“把这个恨意版本的同心蛊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说完之后。
她松开了贺连,倒不是可怜这个弃夫,纯粹是一触碰到他的皮肤,只觉得火热。
她靠着墙。
床很大,贺连坐在她面前,淡淡地解释道:“这种同心蛊并不会伤害你我,但是需要安抚。”
“怎么安抚?”谢宁明厉声问道。
下一秒。
贺连跪到了她面前,三千青丝从他肩头散落,他则是埋头在谢宁明的双腿之间,探出舌头,吮吸摩擦她刚才肿胀充血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是……”
谢宁明有太多话想说,想骂贺连淫荡,骂他不守夫德,骂他活该被周师姐抛弃,然而话到嘴边,又猛地止住,咬住唇角,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做出把贺连的头往下按这种配合之事。
贺连的舌尖在花蕊处流连,不停地舔着周围一圈花瓣边沿,然后慢慢往上,到了谢宁明的小腹处时,又接着往下,顺着她的大腿舔到小腿,最后吻在她的脚踝上,然后不断地亲吻她的脚背,直到含住脚趾,一点点的吮吸、舔舐。
当初他勾引周师姐时,也是这么做的?
谢宁明的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随后猛地将脚抽了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一次捏住了贺连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不需要这些花招,你就告诉我,怎么快点完事!”
贺连这次老实,眼神往下瞥了一下,然后再看向她。
谢宁明冷着脸松开手,如果这次贺连再玩花招,休怪她对周师姐的道侣不留情了。
贺连低下头,老老实实地为她舔,舌尖湿润,不断地碾磨花蕊,触碰到上面的花珠,然后吮吸、舔舐。
他不知为周师姐做过多少次,才会这么熟悉。
谢宁明喘着粗气,仰头有一瞬间的失神后,再次回过身来,只剩下全身的酥麻,而贺连仍埋头在她的双腿之间,乖乖地舔舐,然后又掏出一方干净手帕,为她清洁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头看向左乳上方,那个莲花形状的殷红,好像确实淡了一点。
看来确实有用。
贺连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误解了她的意思,注意到她的动作后,抬头吻在她的左乳上,然后如小孩吮奶一样,开始吮吸她的左乳。
谢宁明心神一晃,想要把贺连推开,又确实觉得他伺候得好,但仍是摇了摇牙,把他推开。
四目相对间,因为距离太近,他满脸潮红,眼睛却水盈盈的,所以不显剑拔弩张,反而气氛潮湿,情意难言。
“一天要几次?”
谢宁明每天还得修炼呢,要是修炼时来了兴致,她别在青城门混了!
贺连道:“不知道,个人体质不同,没有准数。”
谢宁明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但还是强行按捺住怒火,咬牙切齿地礼貌问道:“那请问,要做几天才能把这同心蛊解开呢?”
贺连依然是那个回答:“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没有准数,但是次数越多越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你的!
谢宁明抬脚把他踹下床,然后在贺连挣扎要起身的时候,又如同踩虫子一样,一脚踩在他的细腰上,同时已经快速穿好了衣服,在贺连费力地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你就跟我去我的山头走一趟吧,对外就说……”
她想了想,她自然不可能污了自己的名声的。
谢宁明面对贺连的目光,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就说你水性杨花,性取向改变,爱上了我的暗卫,我不忍让有情人分离,所以也只能让你暂时住在我那。”
说完。
她直接带着衣衫不整的贺连,回了自己的山头。
传言很容易被证伪,除非把传言变成真的。
“上!”
谢宁明抱着胳膊,冷着脸,对着暗卫谢三昂了一下头,示意让他去上了坐在床边地上的贺连。
谢三给她当了这么多年的暗卫,为她出生入死过无数次,这回却露出惊恐的表情,道:“主儿,暗卫可不是这么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无语,几步走过去,指了指谢三的下半身,义正言辞地说道:“暗卫就像主人的影子,主人和影子是一体的,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那我用一用我的东西怎么了?”
“但它实际上是我的东西啊。”谢三弱弱地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谢宁明怒道:“不听我的话了?!”
“听。”
谢三低下头,只能以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一步一步走向贺连,然而始终迈不出心里那关,双手颤抖着,怎么也解不开腰带。
贺连竟然一副全屋最悠闲的样子,靠着床沿,胳膊张开,往后仰着头,眼睛半眯不眯,嘴角微勾,含着笑说道:“你想报复我,但你别忘了,我只能陪你一时,但这个暗卫不出意外的话,会陪你一世,你为了找我复仇,而让他的心里留下阴影,值不值呢?”’
谢宁明沉思一下,说道:“言之有理。”
等同心蛊解开之后,她杀了贺连,都让别人找不到尸体,但是谢三确实是不出意外,会陪她一辈子,被贺连这个王八蛋玷污了,的确不值。
“算了。”
她摆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三如释重负,生怕她改变主意似的,连忙跳到了房梁上。
谢宁明走到贺连面前,看到这个王八蛋仍然摆着这副悠闲的姿势,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准备去戳他的脸。
贺连却将头一偏,含住了她的手指,目光与她相接,同时一点一点地深入,直到将她的正根手指含进口中,用舌头不断地搅动,还试图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之前未经人事,这是你这么恨我的原因之一吧?若不是我,你第一次双修,本该与一个名门正派的、武功高强的师兄或者师弟。”
他说话含糊,舌头缠绵,仿佛谢宁明在他的口腔里的不是手指,而是另一种意化的生殖器官。
不愧是被周师姐看上的男人。
周师姐啊周师姐,你当年玩的得有多花啊?
谢宁明冲他微微一笑,在贺连本能地放松警惕,回以微笑时,她猛地抽出手指,扬手甩了贺连一巴掌,冷漠道:“我嫌你脏。”
说完。
她直接带着谢三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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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幽静。
最幽静的是就地取材,用竹子做的二层小楼,一楼放了些杂物和日用品,二楼只放了一张床和软被香枕。
床上。
谢宁明与谢三相对而坐,她捏着谢三的肩膀,微微低着头,声音隐忍难受。
她不能再找贺连要一次了,她的确嫌贺连脏,而且她就不信,找其他人就不行?
谢三不通情事,只能傻傻坐在她对面,目露担忧地看着她,半晌,幽幽地提醒道:“主儿,别忘了我们两个只能当姐妹,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阉割了。”
“不是只去除了后面的两颗蛋吗?又没有全部去势。”谢宁明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本能叫嚣着回去找贺连,好在她还能克制住。
谢三含泪道:“可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啊,咱们两个当姐妹不行吗?”
“不行!你是我的暗卫,你……”
谢宁明几乎快扑进谢三的怀里,就近看,谢三的嘴唇很好看,刚才第二次的时候,贺连也没有用下半身,而是用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三。
谢三他肯定不会啊!
“算了。”
谢宁明垂下头,无力地说道:“带我去招柳楼。”
招柳楼。
她让谢三跟楼主说明了,不要出名的,也不要会什么才艺的,只要干净的就行,但必须擅长口技和手技,所以送过来的是个今天刚出阁的唇红齿白的青少男。
如果爱意可以绵绵,恨意能否也绵绵?
谢宁明现在才明白谢三说的那种没有世俗的欲望是什么感觉。
少男名字好听,柳遥,长相也好看,明眸皓齿,并且也知情达趣,跪着上前依偎在谢宁明腿边,眼巴巴地仰头看她,极为可怜可爱的样子,换成一般女人,早就按捺不住了。
偏偏,她对柳遥真没有世俗的欲望,满脑子都是贺连似笑非笑,仰头躺在床边的破碎小白花样子。
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去泡冷水。
区区世俗的欲望,还控制不了她谢宁明!
然而柳遥却不知是训练出来的,还是自发的,竟然一路跪着追着她来到门口,然后低头吻在她的鞋面上,随后便一直俯着身,没有下一步阻拦动作。
谢宁明现在也可以推门出去,然而看到柳遥低头匍匐的样子,她莫名想起了贺连那个王八蛋!
心念一动,她将柳遥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床上走去。
俯身压在柳遥身上时,看着近在咫尺的美男,谢宁明犹豫一下,问道:“你以前没有……”
柳遥不等她说明白,便知道她要问什么,笑意盈盈,眸光如秋水,声音低低地反问道:“客人,招柳楼怎么会欺骗您呢?”
最后的尾音,被他刻意上挑,带着股成熟的勾引的味道。
他或许身子真是干净的,但脑子未必,不过这就够了。
谢宁明低头吻下去,柳遥身上带着一股兰花似的香气,幽香阵阵,非得凑近了闻不可,估计这也是招柳楼的招数。
她与柳遥唇舌相接,温热、干净,带着一点点兰花的气息,仿佛能把贺连的气息驱走,然而不知道是柳遥的技术比之贺连到底差一点,还是同心蛊起了作用,她低头与柳遥深吻,脑海里全是贺连单薄却极其勾人的身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遥干净虽干净,但韵味到底差了点。
谢宁明习惯了居高临下,即便是与贺连在一起精神恍惚的时候也不例外,她完全可以尽情地审视贺连,鄙夷他的作风,嘲笑他的遭遇,然后如蹂躏一朵飘零小白花一样,在贺连身上尽情尽兴。
面对柳遥时却不行。
他卖她买,银货两讫,跟一个货物翻云覆雨,怎么想还是怎么觉得奇怪。
柳遥身上红衣已经褪至腰间,肤色莹白如美玉,两颗乳头也异常粉嫩,眼神迷离,微微张着纯,隐约可以看见他粉嫩的舌尖。
还差一步。
谢宁明已经把柳遥的腰带解开了,柳遥的风姿和容貌也足够,但是……
“算了,我还是去宰了贺连!”
谢宁明瞬间回归贤者状态,从柳遥身上直接起身,快速穿好衣服后,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反正帐已经结过了。
“客人!”
柳遥愕然,他刚坐起身,便见谢宁明已经摔门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非是单纯为了钱才入招柳楼的,他娘就是招柳楼的楼主,他更是自幼混迹在这些三教九流之中,看人最准。
这次过来的少女绝非等闲之辈。
偏偏他没留住!
贺连?
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名字?
柳遥还没想出来到底在哪儿听过这个明白,一个臃肿肥胖的身躯便挤进屋里,反身关了门,再转过身来时,看向他的目光满是贪婪和渴望。
修仙界和凡俗界绝不算泾渭分明,有很多凡俗界的官,都是从修仙界的门派里出来的,仙凡结合,难免有济亲行为,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道侣或者后代因为天资不行,就真的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凡人。
其中一个行之有效,并且可以说根本没有副作用的方法就是:化胎。
动物中,有的母体怀孕之后,如果觉得环境恶劣,不仅会停止生产,而且可以把腹中胎儿化成提供给自身的营养。
化胎是一样的道理。
他娘年轻时也是容貌倾城,但毕竟是凡人之躯,虽然侥幸得到过几颗驻颜丹,但当驻颜丹效果消散后,反倒让她更加接受不了容颜老去,丧心病狂地搜集各种办法,想要恢复容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通的化胎已经不足以满足她。
她想要的,是怀上亲生儿子的孩子,然后化胎,以自己的血肉,滋补自己,才最上乘。
柳遥继承了她的美貌和心机,第一次能卖出大价钱,所以她一直忍着没动,直到今天她以为儿子破瓜,便终于忍耐不住了。
柳红袖直接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儿子身上,扯开柳遥的裤子后,便准备硬骑上去。
柳遥无奈,挣扎道:“那个客人没有真的碰我,我还没破瓜。”
“怎么可能?”
柳红袖根本不信,在柳遥辩解的时候,已经骑了上去,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全根没入她的体内,她眯着眼,满脸享受,一边摇晃身体,一边说道:“她跟中了春药一样,要是没真把你上了,怎么舍得离开?”
他也奇怪那个客人怎么忍得住的?!
柳遥万万没想到,他珍藏了好久的第一次,居然还是给了他这个肥胖油腻的母亲!
柳红袖甩动着过于肥胖的双乳,腻得像是油滋滋的肥肉,她亦看出了儿子眼中的嫌弃,于是冷笑一声,道:“等我恢复容貌,你就知道你长成这倾城倾国的样子,是随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
她伸手去摸儿子的脸。
柳遥不耐烦地一躲,却引来了母亲更凶猛的进攻,硬是强压着他,厚厚的嘴唇堵住他的嘴,将厚舌伸了进来,同时还伸着两只手,揉捏他平坦粉嫩的双乳。
柳遥努力地伸舌头,想要将母亲伸进他口腔里的肥厚舌头赶出去,偏偏这种行为,却让柳红袖更加生出兴致,摇晃着肥胖的腰身,在儿子身上转着圈碾磨。
她下半身的私密之处亦是名器,儿子又长得又粗又长,两相结合,加上她的主动配合。
柳遥努力仰着头,想要摆脱母亲对他的唇舌纠缠,偏偏下半身感受到了无边快感,恶心和愉悦分别占据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让他眸中雾气蒙蒙,努力想象刚才那个客人的样子,然后闭上眼睛,缓缓耸动起下半身。
柳红袖从下午做到了半夜,逼着儿子陪着她做,要了儿子一次又一次,直到翻开肥胖的赘肉才能看到的穴里,全是儿子柳遥射进去的精液,她才心满意足地善罢甘休,搂着柳遥,陷入睡梦前,还幻想道:“可惜你我必然不能生孩子,不然你我生出来的小孩,不知道多好看。”
她陷入梦乡。
柳遥听到这话,只觉得讥讽无比,就算他母亲年轻时真的容色倾城又能怎么样?天底下好看的人难道少了?
那位客人就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
贺连,贺连。
柳遥的眼睛猛地睁大,硬是从柳红袖肥腻的搂抱中挣脱出来,摇醒柳红袖,问道:“你还记得贺连吗?他就是当初那个让青城门跟合欢宗第一次交恶的男人!”
无论是修仙界还是凡俗界,招柳楼都不止一处,里面大部分是美貌男子,所以各种传言里,流传最广的,往往是哪位仙子春风一度后,看上招柳楼的男子,愿意为他赎身,和他结为道侣。
但传言终究是传言。
贺连跟周清越之间的故事却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青城门只是一个很小的门派,合欢宗却是屈指可数的大宗门,而周清越作为青城门的弟子,能跟合欢宗的弟子订下婚约,全凭她超绝脱俗的妖孽天赋。
但是据说跟她有婚约的那个合欢宗弟子,也是个天才。
若无意外,不过是也算常见的小门派天才跟大门派天才的道侣佳话。
偏偏周清越喜欢上了招柳楼里出来的贺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喜欢也就喜欢,合欢宗风气开放,在这方面也不会以大压小,甚至是鼓励女子结道侣之后,也养几个男宠,裨益修为的。
周清越却是个纯情而且耿直的,非要跟合欢宗退亲,甚至为此承受鞭刑,只为了给贺连一个光明正大的道侣名分。
百年之间。
只此一例。
柳遥不知道今天那个客人说的“贺连”,是不是传闻里的贺连,如果真是的话,莫非那个客人是周清越?
也不对。
周清越现在至少一百多岁了,虽说修仙者能够维持相貌,但是气质上瞒不了人,今天的那个客人,应该不是故意维持相貌,而是实际上就二十来岁。
真是。
柳遥又气又怒地看了一眼旁边已然酣睡,并且打呼的肥胖母亲,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他好不容易保存至今的第一次,虽说他也不能肯定会不会再遇到那个客人,但是第一次浪费在母亲身上,实在让他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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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冉拿着一本书坐在岸边的摇椅上,借月光看书,旁边的河里是正在游泳的女儿谢宁明,姿态优美,表情狰狞。
他以前劝过谢宁明游泳锻炼,谢宁明嫌水凉。
今天居然改了性子?
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同时把书翻了一页。
谢宁明余光里注意到谢归冉的动作,不知道该不该怪月光太皎洁,还是怪贺连和柳遥都那么神态自然地跪在她脚边,向着她爬,她看到父亲姿态悠闲地看书的一瞬间,居然可耻地想到了父亲跪在地上,脖子上束缚着黑色编绳,编绳上挂着几个铃铛,她拽住绳子的另一边,父亲被迫抬头,一脸无奈地膝行向她爬来的样子。
她一个猛子钻进水里。
良久。
谢归冉有些担心,正要起身时,却看见谢宁明像个水怪一样,从水里猛地跳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走。
他站起来,对着谢宁明的背影提醒道:“再回去洗个热水澡!”
她有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回到屋子里,躲在床上,将被子披在身上,并且拉下了床帘,试图让她的那些胡思乱想都被挡在床外,不要再钻进她的脑子里。
她怎么能把贺连和柳遥跟父亲联想在一起?
父亲是她父亲啊!
又不是别人的父亲,她还可以想想。
“贺连啊贺连,你个王八蛋,真是害惨我了。”
“阿嚏!”
谢宁明一个喷嚏打出来,心里更恨给她下了同心蛊,导致她不得不折腾自己,结果折腾到现在,竟然对父亲起了绮念的罪魁祸首贺连!
青城门虽然只是个小门派,但好歹也占了几座山头,且有温泉。
她直接让谢三把贺连抓过来,然后丢进温泉里,和她一起泡温泉。
双方各自占据一边。
谢宁明冷冷地看着贺连,试图诛心,道:“你离开住处一整天,周师姐都没有来找我,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明她跟舒蝉衣厮混一整天,并且夜不归宿呗,我早就习惯了。”贺连低头看向水中的倒影,淡淡地说道:“我虽容貌如旧,但对于她来说,没有新意了。”
“不!是因为你恶毒,舒蝉衣抢了周师姐,你就去针对他,你针对我干什么?”谢宁明忍不住纠正道。
她日常刻苦修炼,虽然天赋不如周师姐那般妖孽,但是也算一流,修个日久天长的,稍微横扫一下修仙界,也完全不在话下。
现在他爹的居然跟师姐的道侣扯上肉体关系,而且还疑似染上性瘾了。
她怎么面对父亲?怎么面对改嫁的母亲?怎么面对那个阴阳怪气的继父,和那个自以为高贵的同母异父妹妹?
她都不敢往外说呀!
这一切都怪贺连!
“我没有针对你,只不过你是周清越在乎的人里,唯一一个我可以成功算计得到的人。”贺连说道。
“那不还是针对我吗?”谢宁明吐槽完,接着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给我下这种同心蛊,到底是什么目的?纯粹为了气我的周师姐?”
贺连摇摇头,道:“因为她不肯见我,而我想见她,所以我只要跟你扯上关系,她就必须见我,因为她还得教你剑法。”
“我看她的剑法,没有你的贱法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说完,一脸无语地游过去,还是无法接受贺连这个王八蛋,仅因为想见周师姐这个理由,就这么算计她。
她与贺连面对面,即便月光朦胧,她也能看出来贺连脸上还没完全消退的巴掌印,于是没再扇他耳光,只是捏起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鄙视道:“你本来就配不上周师姐,能得这百年时光相伴,已经是侥幸,现在人家爱上舒蝉衣了,但又没让你净身出户,你主动提出和离,还能落个好聚好散的好名声,你非得纠缠她,最主要的是,你非得陷害我干什么?”
贺连给出了一个让谢宁明无言以对的理由:“因为我爱她。”
“我也爱她。”谢宁明理所当然地表白师姐周清越,继续道:“因为她是我师姐!”
母亲改嫁后,一直都是师姐带着她长大,不仅教给她剑法,而且教给她为人处世,既像姐姐,也像母亲。
贺连的目光空茫茫的,没有神,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不知道该落在何处,声音低低的:“我的爱,和你的爱不一样。”
“当然了!我爱的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不像你,得不到,就想毁掉。”谢宁明继续鄙视他。
贺连瞥她一眼,回复道:“我想毁的不是她。”
“那是谁?舒蝉衣还是我?你已经把我毁了,那就是舒蝉衣了。”谢宁明翻他一个白眼,随后直接将贺连抵在温泉池边,然后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她不爱贺连,更无喜欢。
她对他全是欲念和鄙夷,所以不必担心什么,尽管可以上下其手地摸,堂而皇之地亲,光明正大地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泉池暖。
谢宁明搂住贺连的腰,发现这位王八蛋腰还挺细呢,合体时,在温泉水的温暖和润滑下,异常顺利。
贺连在她耳边呢喃一句“对不起”。
谢宁明懒得理他,也不在乎,事已至此,不如纵欢愉。
贺连的技术与那个柳遥的技术居然不相上下。
谢宁明更加肯定那个柳遥最多只是身子干净,还没有被真的破开过,但实际上脑子绝对不干净,不知道在突破底线前被玩过多少回了。
该死的,她还跟柳遥亲了。
谢宁明回想起来觉得恶心,于是更用力地亲贺连。
虽然白天时,她也觉得贺连脏,但忽然想起来,贺连跟周师姐过了百年,就算之前有点尘埃,也早被周师姐净化干净了。
有了周师姐的净化,贺连绝对比招柳楼的大部分男人都要干净。
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分开贺连的双腿,欣赏着贺连的身姿,双腿修长白皙,跟周师姐颠龙倒凤这么多年,浑身上下依然白白的,乳头也粉嫩,真是难得。
不知道该说他会保养,还是说周师姐真的很爱惜他?
谢宁明俯下身,一只手向下,扶着贺连的性具,慢慢递送进她的体内,然后盯着贺连发红的耳廓,上前亲了一下。
贺连突然浑身一颤。
这是他的敏感点,还是说?
“周师姐和你做爱时,也喜欢亲你吗?”谢宁明在贺连耳边问道。
贺连对她时,大部分时间里都有种要死不活的淡淡死感,这时候却突然复活,又急又快地说道:“不要提她!”
谢宁明能听他的就怪了,双手箍住贺连细细的腰身,下半身与他亲密相撞的同时,上半身却故意在他耳边问道:“你猜,周师姐和舒蝉衣现在会不会也像我们两个这样?不过我不爱舒蝉衣,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曾经疼你爱你的人,却与另一个男人缠绵,你却要屈居我的身下,被我这个根本看不起你的女人侵犯,好心疼你啊,贺连。”
“哎,周师姐有没有心疼过你?”
“我听我爹说,周师姐当年为了你可是宁愿跟合欢宗宗主的真传弟子退亲,她当年肯定爱惨了你吧?你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对得起她吗?”
谢宁明本来就是故意气贺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贺连突然发疯似的,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骂道:“滚,滚下去!”
谢宁明冷了脸。
真以为她稀罕贺连这个王八蛋呢?今天不让他哭出声来,他真以为她是圣母转世,愿意以德报怨啊?
她不仅没滚下去,而且更用力箍住了贺连的腰身,并且自己的腰部也在发力,在贺连的身上快速而强有力的骑乘,直接把贺连搞得气喘吁吁,他嘴里还在说着滚。
谢宁明亲在他的颈窝间,隐约领悟到该怎么对贺连杀人诛心了。
差点忘了。
无论现在怎么样,当初周师姐跟贺连之间确实是真爱,这百年间也是真爱,甚至现在,贺连对周师姐,仍然是真爱。
所以啊……
“真可怜,曾经疼你爱你的女人,现在根本不在乎你。你去告诉她,我把你困在这样,让你与我双修啊,我是她唯一的师妹,她能对我怎么样?”
“你不过是一个弃夫,别说有舒蝉衣了,就算没有舒蝉衣,周师姐现在也不愿意碰你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她玩了你一百年,你浑身上下哪个地方,她没有碰过?她早就玩腻你了,就像玩具一样,你对她来说完全没有新鲜感。”
谢宁明一边在贺连身上骑乘翻涌,一边对着他的耳朵说着这些诛心之语。
贺连没有修为,体力更不如她,挣扎到最后,只能如同沾了雨水的花瓣一样,重重地落在床上,任由她奚落凌辱,最后流着眼泪,喃喃说道:“不是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你只是一个小屁孩。”
他最后一句话也不算装大,毕竟他虽然外表依然年轻,实际上和周师姐同龄,也一百多岁了。
谢宁明却没有尊老爱老的美德,听到最后一句话,气得冒烟,伸手拍了拍贺连的脸蛋,继续在他身上驰骋,捏着贺连的乳头,冷笑道:“旧货罢了,周师姐天纵奇才,未来少说活个七八百岁,你就算再磕丹药,最多一百五十年的寿命,你于她,不过是一段白云苍狗。”
她更加大力地在贺连身上上下翻涌。
贺连这一次却没有反驳,忍受着她的大力和嘲讽,应和道:“你说得对。”
这是改成咸鱼战略了,不装小辣椒了?
谢宁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仿佛在闭目养神的贺连,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又捏了捏他的脸蛋。
心里淡淡想到,这也算欺负百岁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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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身体上的碰撞可以完全受欲望驱使,亲吻却不一样,但她还是好奇,而因为她的好奇所以惨遭毒手的实验对象则是:谢三。
“主儿,我建议你去招柳楼要几个男宠,真的不贵的。”谢三生不如死。
谢宁明摸了摸他的嘴唇,无趣道:“你真想跟我当姐妹啊?”
谢三满眼诚恳,恨不得赌咒发誓:“包真心!”
“那也可以啊,我又不介意磨镜。”
谢宁明更加兴致冲冲,搂住谢三的肩膀,扒开他的衣服,吻在他的脖颈间,一点点向下亲吻。
谢三一动不动,只剩呼吸声加重。
谢宁明视他如影子,人对自己的影子,又怎么会有边界感或者隐私感?
影子同样。
谢三任由谢宁明把他扒干净,然后一脸生无可恋,随便谢宁明在他身上任性,无论做什么,都仿佛是自己碰自己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贴近,睫毛恨不得扎进他的眼里,语气好奇:“你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谢三想了一下,微微垂眸,与她对视,认真说道:“主儿,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这种事情在各处都很常见,就跟入局一样,局中人觉得意乱情迷,耳鬓厮磨,局外人只觉得是两个赤裸的肉虫交缠,淫声躁乐,不堪入目。”
“你戒色了?”谢宁明一脸无语地问道。
谢三摇摇头,道:“只是觉得无聊,而且没有意义。”
“这就是戒色。”谢宁明跟他解释道。
谢三像个木头人,她虽然时不时逗弄两下,觉得好玩,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同心蛊发作,还得是另一个中蛊的人来解最有效。
下午周师姐就要回来了。
她得上午把该做的事做完,不然如果在周师姐面前发作起来,再怎么解释是贺连陷害她,也改不了木已成舟,她睡了周师姐道侣的事实。
虽然周师姐可能都不在乎这个道侣了。
“轻一点。”
贺连在她身下,气息急促,在谢宁明捏他脸蛋的时候,他罕见地突然开口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笑道:“你是怕下午周师姐回来了,看见你身上的痕迹吧?”
贺连没有理她,便是默认了。
谢宁明也怕被发现,所以选择配合,同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左乳上方的莲花形状的蛊,的确是淡了一些,但还没完全消去。
这玩意儿到底什么时候消啊?
她心烦意燥,更记恨贺连故意陷害她,于是在贺连的腰间用力捏了捏,留下几个显眼的红痕。
贺连正要再开口阻止时。
谢宁明嘲笑道:“放心,周师姐现在身边有那个舒蝉衣相伴,她没时间解你的衣服的。”
话一出口。
贺连脸色苍白。
这都能受到打击?
谢宁明一边轻轻淡淡地亲吻着他,一边好奇道:“话说你们这种百岁老人,不是应该清心寡欲,看透世事吗?怎么还是沉迷于这些情情爱爱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连承受着她的索取,眼皮半合不合,问道:“你觉得你现在和你十几岁时,心态上有什么区别吗?”
谢宁明回想一番。
别说十几岁了,光说心态的话,她跟几岁时都没有区别。
贺连坐起来,反扶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谢宁明坐在他怀里,然后他一边耸动下半身,一边埋头在谢宁明胸间,左右来回地亲吻、吮吸。
因为含着她的乳头,所以说话声音含糊,每说一个字,舌头都舔过她的乳尖,导致字字都带着一点痒意:“大部分就算到了一百岁,心态上也都会觉得自己还停留在十几岁的时候。”
“那我就不是,因为我将来现在二十几岁,将来三十几岁的时候,是要横扫修仙界的,如果我能在一百岁的时候,踢馆合欢宗,那我就算活到一千岁,我肯定觉得自己还是一百多岁的时候。”谢宁明幻想着自己修为越来越高的未来,美滋滋地想到。
贺连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谢宁明正思索他这声轻笑是带嘲讽意味,还是带什么意味的时候?
贺连突然抬头,向上亲来,吻在她的唇上,探出舌尖,潮湿带着缠绵,仿佛三月淅淅沥沥的春雨,带着三分愁绪。
谢宁明嫌他脏,然而贺连近在咫尺的五官,确实堪称绝色,她犹豫一下,又转念想到,反正周师姐亲过他一百年了,也算是净化。
她伸手按住贺连的后脑勺,将拥吻加深,一眨眼,两人的睫毛都长,互相扫过,眼睛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三要是会这样吻就好了。
谢宁明脑海里转过这个念头,随后侧躺下,由贺连在她身上发力,而她自下往上地看着贺连青丝垂落,眸光迷离的样子,又想到不知周师姐见过这样的美景多少次。
为什么会变心呢?
肯定不是因为嫌贺连的出身不好,周师姐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因为,舒蝉衣比贺连更美吗?
谢宁明回忆起没见过几次的舒蝉衣,觉得还不如贺连呢,舒蝉衣总给她一种装纯的感觉。
下午。
周清越没问为什么她的道侣会出现在谢宁明的山头上,显然她不关心。
她关心的只有谢宁明这个师妹的剑法,还有今年举行的各个仙门的比试。
青城门确实不争强好胜,主要也是因为确实没有什么人,谢归冉这个掌门,总共就收了俩徒弟,一个是周清越,一个就是女儿谢宁明。
适合参加这次大比的,也只有谢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师姐教她剑法的时候,贺连和舒蝉衣都在旁边看。
贺连的目光毫无疑问地看向周师姐,仿佛天地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眼中只有周师姐一人。
而舒蝉衣……
谢宁明未尝人事时,还对舒蝉衣的目光不太明白,但是跟贺连深入交流过之后,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舒蝉衣的目光,不单纯。
吃饭的时候。
她堪称是被周师姐一手带大的,所以周师姐也格外溺爱她,见她爱喝蘑菇汤,专门离席,去了厨房重新炖一盅。
周师姐刚离开,贺连便跟着去了。
估计这俩人得在厨房纠缠好一会儿。
谢宁明继续吃饭,然而坐在对面的舒蝉衣却把筷子弄掉了。
这种小事,要么捡起来筷子,擦擦继续用,要么换一双筷子,然而舒蝉衣蹲下去捡筷子,却蹲到圆木桌下面,一点一点地朝着她的方向挪来。
谢宁明虽然注意到了,但因为不知道舒蝉衣想做什么,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后悔为什么要用盖了桌帘的大圆木桌子吃饭?
早知道她蹲在墙头上吃。
舒蝉衣很白,欺霜赛雪的白,头发又黑又浓密,嘴唇也红,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瞳仁乌黑,鼻梁高挺,长出了大美人该有的风姿,偏偏作态总是扭扭捏捏,所以让谢宁明看见他就觉得别扭,觉得这男的装纯。
然而现在才明白他不是装纯,他是真——
“你做什么呢?”
谢宁明将筷子一拍,低下头,冷脸看着钻到桌子底下,并且已经来到她脚前的舒蝉衣,盯着他,问道。
舒蝉衣又是扭扭捏捏一笑,轻声道:“捡筷子。”
捡筷子捡到她腿下边了?
他虽然不是周师姐的道侣,但胜似周师姐的道侣,谢宁明也不想因为他,而去让周师姐烦心,冷冷瞥了舒蝉衣一眼后,直接起身离开。
然而舒蝉衣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香,甚至不知道算不算香,因为回想起来,只觉得一股黏腻腥甜的感觉,却经久不散,让她觉得恶心的同时,情欲却格外旺盛。
不会是某种劣质迷情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蝉衣。
你他爹的去死吧!
谢宁明掏出几粒丹药吞服,然而没有用,体内灵气运转正常,她也神智清明,步伐稳健,这么看来,也不像迷情香,可是那股黏腻腥甜的味道还没散去。
她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思考。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仅仅是摸过一个臭虫,结果那味道一整天都没散去,无论怎么洗手都没用。
这股黏腻腥甜,是舒蝉衣的体香?
好恶心啊,说是体臭,但乍一闻确实如幽香一般,说是体香,但是回味却让人觉得作呕,而且香得发腥。
谢宁明到了厨房,正想问问周师姐,那个舒蝉衣到底什么来历。
结果却发现周师姐表情茫然,而站在她面前的贺连却泪流不止。
“咋了?”
谢宁明凑过去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师姐没有回答,而是后退两步,对她说道:“门派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好好准备下个月的修仙界大比,我下个月再来检查你的剑法。”
说完。
她身影如惊鸿掠影,很快悠然飘远。
不愧是她的周师姐!
谢宁明正准备去洗一下澡,结果却发现贺连哭得跟泪人一样,浑身抖个不停,恰似风雨中的小白花,这招人怜惜的姿态,不比舒蝉衣强?而且舒蝉衣好像确实不对劲,作风隐约透出点邪。
她走过去,语气深沉地说道:“你陷害我的事先放到一边,现在咱俩有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查清楚舒蝉衣的来历。”
贺连虽然仍然泪眼朦胧地望着周清越离开的方向哭得浑身颤抖,但听到这话,立刻回答道:“他的来历,就是魔界出来的魅魔。”
什么!
“你被周师姐抛弃后,得了失心疯吧?她怎么会跟魔界魅魔扯上关系?”谢宁明怀疑贺连这个毒夫现在是想跟周师姐玩同归于尽这一招。
贺连却倒头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宁明有时候恨自己道德感太强!
床笫间。
贺连晕过去后,仍然在睡梦中哭个不停,泪水涟涟,浑身发颤。
她可以选择上了他,或者不管他,但听见贺连呓语周师姐的名字,到底心软一瞬,毕竟她也觉得周师姐好。
看来贺连虽然人品不行,审美确实不错。
然而她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抱着贺连哄一哄而已,她没有想在贺连神志不清的时候,对他圈圈叉叉。
贺连却把她当成了周师姐,主动献吻,嘴里还哼哼唧唧,哭音伴随着呻吟,像是故意勾引一样。
谢宁明迟疑一下,回应了贺连的吻,俯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然后慢慢脱掉了他的衣服,指尖触碰到贺连赤裸的皮肉的一瞬间,仿佛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一样,贺连颤抖得更加厉害,嘴里溢出的呻吟也越发不堪入耳。
他神智尚未清醒。
他把她当成了周师姐,或许他还沉浸在从前的岁月里,以为这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性生活。
可惜人已变。
而且贺连叫床也太骚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听得都有些面红耳赤,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水润能叫的小白花美男,给一本正经的周师姐当了一百年的道侣。
她与贺连的肉体相合的一瞬间,贺连更是如同不知疲倦一样,一边向上耸动,一边搂着她的脖子,拼命索吻的同时,疯狂地叫床。
谢宁明咬了咬牙,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捂贺连的嘴。
然而捂住之后,闷闷的呻吟声却显得更加淫秽,仿佛两个人是在偷情,见不得光,所以必须捂住嘴一样。
她是个正儿八经的人啊!
原本是。
“你个蠢货,我不是周师姐!”谢宁明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在贺连身上索取,一边在他耳边吼道。
贺连如同受惊一般,猛地睁开眼睛,双眼红红的,配上白皙柔嫩的脸蛋,便如小白兔一样,看清楚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她,而不是周清越后,竟然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重,毕竟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大,现在又是被谢宁明压在身下的状态。
然而这一下还是惹怒了谢宁明。
谁先算计谁的?
“你找死是吗?我爹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本想甩贺连一巴掌,又嫌弃他满脸的泪,于是转而捏住贺连的下巴,冷声道:“又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周师姐已经不再爱你的事实是吧?哭成这样。”
“下去!”
贺连居然比她的脾气还大,边哭边怒吼,还动手推搡她。
谢宁明一只手攥住他的两个手腕,按在他的头顶上,然后故意凑近,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贺连的唇边,她简直要被气笑了:“怨夫,你知道你刚才叫床声多大吗?你知道是谁把我拉到床上的吗?”
现在让她下去?
想什么呢?
她不仅没下去,还在贺连的身上更加用力,频率更快地上下窜动起来,迫使着贺连的性具不断地进入她的身体,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贺连如同被侮辱一样,居然惨叫起来,声音凄厉,简直像是谢宁明在强暴他,但他的下半身却如实地硬了起来。
刚才他又骚又浪的叫床,听得人面红耳赤。
现在又摆出这副贞洁烈夫的样子。
别说他不是,就算他真是贞洁烈夫,谢宁明今天也非破了他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也被他反复无常的性子弄得恼火,任由贺连在她身下惨叫,也不再去捂贺连的嘴,而是不断地耸动下半身,让两人的身体几百次的结合,直到她来了感觉,加快了速度后,也感觉到贺连的性具更硬,于是猛力上下窜动几次之后,猛地坐了下去。
任由贺连将精液送进她的蜜穴内,然后再起身时,湿淋淋的精液混合着蜜水流出来,浓白色的黏液粘连着不肯彻底滴落。
她双腿叉开,骑在贺连的脸上,逼他吃下两个人身体结合的混合物。
“不要。”
贺连呜咽一声,却没有反抗的余力,被谢宁明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他的头上,嘴唇不断地亲吻,被迫碾磨着谢宁明的私处,混合之后淫靡气息涌进他的嘴里,粘稠腥甜,流进他的口腔里。
直到贺连彻底臣服,一边哭着,一边乖乖地伸出舌头,将谢宁明的私处舔干净。
谢宁明才松开他的手腕,但是依然压在他身上,欣赏着贺连满脸通红,满脸痛苦的样子,但再痛苦,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他刚才竟然敢打她!
谢宁明直到入睡前,也放不下这桩心事,直到半夜被贺连的啜泣声吵醒时,起床气被心头火一催,完全失去了人性,被兽性控制着攥住贺连的头发,听到他痛呼的声音,反而更被激发了欲望。
不管不顾地攥着贺连的头发,将他按进了被子里,然后叉开双腿,让贺连埋头在她双腿之间,为她口交。
贺连一边哭,一边忍受她的羞辱,泪水流在舌头上,还要继续伸出舌头,挑逗她敏感的阴蒂,舔过她的蜜穴,为她的高潮努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师姐的道侣,口活确实不错。
谢宁明只觉得浑身酥麻,暗暗绷紧了脚尖,向后仰着头,同时更加用力地按着贺连的后脑勺。
快感冲击着人伦道德,她难以自控地提醒着自己,她现在是在强行逼着周师姐的道侣为她口交,而贺连的这个灵巧的舌头,从前不知道舔过周师姐多少次,现在却哭着为她服务。
对周师姐的歉疚感,最终化为刺激性欲的背德感。
她浑身颤抖,迎来高潮时,仍不肯放过贺连,紧紧攥住贺连的长发,直到慢慢醒过神来时,感受到贺连正在温柔地舔她的私处,为她做清理工作。
她心中却起了个更恶劣的念头。
悄悄用力,趁贺连张口为她口交时,用力按住贺连的后脑勺,逼迫贺连的口腔对准她的尿口,然后本来就尚未从高潮余韵中退出的尿口,在感受到贺连口腔的温暖后,更是仿佛控制不住一样,在谢宁明的控制下,尿液流进贺连的嘴里。
贺连猛烈挣扎起来。
她却早有准备,暗自运用灵力,按住贺连的脑袋,绝不允许他起身,直到贺连将她的尿液吞尽时,她才松手。
贺连猛地坐起,连带着被子也被掀开。
谢宁明四肢放松地躺在床上,看着满脸羞恼的贺连,只觉得无边性欲,因为这个被师姐抛弃的男人,而被解放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出脚,摩擦着贺连的脸蛋,笑道:“你不会觉得,你给我下了同心蛊之后,在床笫之间,我还要乖乖地配合你吧?”
贺连目光仇恨地瞪着她。
这种仇恨的情绪,却如辣椒里面的辣素,在此时此刻,只起到催发情欲的作用。
“我想——”
贺连到底是有事求她,终究还是收敛了目光,垂下头,语气艰难地继续说道:“我想和周清越双修一次,你要帮我。”
“你还想玷污周师姐?”
谢宁明语气嫌弃,一边用脚趾点着贺连的脸蛋,一边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你都被我玩成什么样了?你也配?”
贺连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埋头在谢宁明的双腿之间,不仅再次为她口交,而且后半身高高的翘起屁股,甩着硬长发红的性具,像是一条发情的白色小公狗一样,一边舔,一边说道:“主人,你就答应我吧。”
他每说一句话,便恨不得将舌头都伸出来,卖力地、湿漉漉地舔谢宁明的私处一下。
谢宁明气息紊乱,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着贺连不要脸的服务,本不欲作答,却耐不住贺连越舔越深,恨不得将正根舌头都伸进她的私处,潮湿温热,让她再次蜜穴发软,涌出泊泊清泉。
贺连却在此时往上亲来,低头吻在她的小腹处,不肯再向下,而是说道:“你若是同意,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真心觉得贺连配不上周师姐,之前配不上,现在就更配不上了。
然而。
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欲望的催动,挺了挺腰,“嗯”了一声。
贺连大喜过望,这一次却没有用性具或者舌头,而是用上了他的手指,骨节如玉,修长如竹,两根一起探进谢宁明的蜜穴之中,不断地搅弄,探进探出,精准地揉捏着里面的敏感点。
直到谢宁明再次高潮时。
贺连犹豫了一下,但终是刚才那个愿望压过了一切,他乖巧地俯下身去,含住了谢宁明的阴蒂,一边舔舐,一边吮吸,待到谢宁明高潮之后,他身体微微一僵,但终是没有闪躲,而是准备再次迎来一切。
谢宁明坐起来,看着贺连仍然乖乖地跪在她双腿之间,埋头再她的私处,仿佛是一件干净的瓷白瓶子。
她攥住贺连后脑勺的头发,让他微微往后移一点,这一次没有尿进他的嘴里,让他喝进去,而是尿在了他的脸上,清澈的尿液喷洒在贺连脸上,他在一瞬间愕然之后,迅速闭上眼睛,满脸屈辱地迎来湿淋淋的尿液。
一切结束后。
谢宁明穿好衣服离开,床上只剩下双目无神,被玩得仿佛是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衣衫不整的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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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情事。
她便大有耽溺情事的架势。
好在她还有分寸,仍然是坚持白天训练,只是等训练结束后,来不及吃饭,便飞也似的往贺连的院子里跑。
往往来不及进屋,在哪儿碰到贺连,便当即扯开他的衣裳,按住他的脑袋,让他跪下为自己口交,然后痛痛快快地尿他一脸,或者尿进他的嘴里。
毕竟时间紧迫,她还得保证每天的睡眠时间,往往一天就这么一次。
今天也是如此。
月色朦胧。
谢宁明却在院子外就碰到了站在墙根底下的“贺连”,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在观察什么,但是今天父亲来检查她的剑法,已经浪费了一点时间,现在天都这么黑了,本来应该到了她入睡的时间。
必须速战速决!
她直接从后面狠狠捏了一把“贺连”的屁股,却感觉不知是不是“贺连”最近的伙食好了,屁股更紧实,而且更翘了。
随后她也来不及去扯开“贺连”的衣裳,抓住“贺连”的头发之后,便把他按着,让他跪在了地上,然后叉开腿之后,往前一挺腰,将早就湿漉漉的私处,递送进了他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连”这一次却不配合,竟然没有立刻伸出舌头舔,反倒紧闭双唇,甚至身体都有些僵硬。
谢宁明却因为时间紧迫,加上敏感的阴蒂接触到“贺连”的唇珠后,突然发觉“贺连”的嘴唇应该还挺好亲的,嘴唇又软,唇珠又翘,于是她没有动怒,而是就此摩擦起来。
直到私处的蜜水涂满“贺连”的嘴唇,有了润滑,她的阴蒂在贺连的唇瓣上来回摩擦,刺激着快感,分泌出更多蜜水。
过多的蜜水还是涌进了“贺连”的唇缝中,迫使他微微张开唇瓣。
谢宁明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伸手捏住“贺连”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逼着他张嘴,含住了她的阴蒂,随后她便加重力度,轻轻重重地撞向“贺连”的口腔。
然而直到此时,“贺连”也不配合。
谢宁明嫌他浪费时间,有些急了,伸手拍了“贺连”的脑袋一下,骂道:“快点舔,明天我爹还得检查我的剑法,我得早起呢,没时间陪你在这浪费。”
她骂完。
“贺连”才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头,然而技巧干涩,像是有意跟她作对。
谢宁明心里暗骂一句,然后也不指望“贺连”的技巧了,而是弓下腰,右手伸进“贺连”的衣襟里,揉捏着他的乳头,左手按住“贺连”的后脑,迫使他亲吻得更深,然后不断地挺动腰部画圈。
完全把“贺连”当成一个工具一样,用来满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连”虽然时不时想起周师姐,就情绪崩溃,但是技巧上还是没得说的,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动作僵硬,也不怎么配合,但也没反抗。
谢宁明心中正微微起疑,目光顺着往下瞥去,却看见父亲谢归冉腰间常戴的配饰,她第一反应是贺连偷拿了她父亲的配饰,第二反应则是还没来得及想完,就令她整个人毛骨悚然。
现在她身下这个,被她按着头,被她揉着胸,正在给她口交的,不会是她的神医父亲谢归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