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望着里面那顿时惊起的朱艳,定慧翘起嘴角,满是轻蔑:“果然如我所料,你到这里来了。告诉我,斡烈兀林答藏在什么地方?”随着语气,整个松木制成的地板顿时崩碎,就连天花板也“咔嚓”一声崩断开来,无数碎屑漫天飞舞,令整个药铺满是飞屑。
“你?”
朱艳之前听见门口动静本来被吓了一跳,等到他回转神来瞧着定慧如今样子,不觉哈哈笑道:“就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这般和我说话?不如今日,就让我教教你一些大人的事情?你说如何?”长鞭一挥,就要朝着定慧卷去。
只是那长鞭却硬生生定在空中,旋即一道火焰凭空冒出,当即将这长鞭烧成一团灰烬。
“我不是说了吗?告诉我斡烈兀林答藏身之地,否则不介意告诉你一些世界的真实!”近乎寂静的话语中隐隐间藏着愤怒,定慧只是将手朝着虚空一拍,无尽力量自掌心之中骤然涌出,将那朱艳整个撞退倒地,四肢仿佛被铁枷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她悬空而立,黑眸之中隐隐间有几点火星冒出,分明就是一个焚净天下的烈凤。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只是那朱艳却也有些执拗,扭过头根本不愿回答。
定慧只将手指攥紧,而地上的朱艳的双手“咔嚓”一声顿时折断,扭曲的骨头还有那将衣衫染湿的鲜血,当真是惨不忍睹:“你没有选择。要么说出来,要么死在这里!”
咯噔一声,朱艳望着天空中那个稚嫩的女童,阴沉的可怖、阴郁的吓人,浓厚的愤怒好似雷云,随时随地都暴走的可能,他立刻明白此刻如果自己不说出来,只怕这一次就真的会被杀死在这里,没有丝毫侥幸,即使对方只是一个孩子。
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颓然的低下头,正如以前面对那些人一样,张口说出了那隐密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情报,定慧也不管着所谓的色凶,又是运起漫天风罡,犹如腾云驾雾一样,须臾之间就来到了城东一处民宅之中,依着朱艳所说的话来到马厩之中,将那漫天稻草全都掀开,就瞧见藏在里面的斡烈兀林答。
昂藏七尺之身都是血污,脸色苍白犹如白金,目光更是如死鱼眼一样暗淡无光,再没有驰骋沙场时候的傲气,混似一个待死的野狗。
瞧着这样子,定慧浑无半分尊重,当即讽刺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呢。今日一见,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躺在这里等待死亡的滋味如何?”对着率领金兵进犯兴元府的罪魁祸首,她若非看这人有些利用价值,早就将其杀死了。
以对方如今这重伤垂危的样子,她要杀了这位可不要太简单了!
斡烈兀林答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见到来者之人就是昔日里那位女孩也无半分波波澜:“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自诩为忠臣吗?既然灭国之敌已经到来,那你为何还不上阵杀敌?反而在这里休养生息?”毫不客气,定慧却将手中圣旨丢出,圣旨尚未落地就已经展开,却是被她以心游万仞之法定在空中,展示给斡烈兀林答看:“我看你这家伙也就只会胡说八道罢了。所谓忠臣?也不过如此!”轻蔑之态,溢于言表。
“哼!”
呼吸顿时变得粗壮许多,斡烈兀林答依旧透着倔强,反驳道:“若非你南朝背信弃义,我大金如何会覆灭在即?”想着那北地为蒙古铁骑肆掠的场景,他更是恨入骨髓,言辞中对定慧更是不屑。
“所以你就有理由侵略吗?”笑声,张狂的笑声,听到了斡烈兀林答的回答之后,定慧只觉得可笑至极,风势怒啸更将她那声音增幅数十倍,将屋顶也给震的轰隆作响:“自己不修德政、不安百姓,等到临近崩溃时候更没有反省,却将缘由怪给他人。呵呵,你们这些所谓的忠臣也不过如此。”说道这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笑道:“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孬种。”
“孬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斡烈兀林答扭过头不予理会。
然而定慧尤其是仁慈的主儿?她早就运起功力,一字一顿异常的清晰:“难道不是!不敢和蒙古大军正面对抗,然而求助于我朝sc之地,如此寡廉鲜耻之行径,我看这世间可真的有够荒唐的。至于你?一介恃强欺弱,退缩逃避之人,根本就是一介孬种!”
“当然,我也会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见到对方有所异动,定慧将手中一柄长矛丢出去,长矛插在地上抖动不已,她又道:“如果你去袭击蒙古大军,我或许还会敬你是条汉子。但若是你就是一个孬种,那可就不是对不起的事情呢。”几许锋芒偶然闪过,若非这人还有些用处,只怕她早将这长矛插在斡烈兀林答胸口之上。
“原来如此,你是让我去硬闯蒙军吗?”斡烈兀林答恢复平静,直愣愣的盯着定慧,一脸的怀疑。
“没错!”
昂着头,定慧嘴上带着的笑容越发浓厚起来,然而这笑在斡烈兀林答看来,却如同地狱修罗一样,充斥着浓厚的疯狂还有决意。
于空中,那话语异常的清晰。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或许会帮你治疗。但是若不答应,那就莫怪我心狠手辣。”
听到这疯狂话语,斡烈兀林答却不知为何,感觉心中那奔涌火焰浓烈无比,他当即哈哈笑着,一张手攥住长矛,高声喝道:“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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