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以量取胜,走高端路线,就不会触动到农业财团的神经,他的农产品出口生意就不会有太大的阻力,意识形态方面的斗争反而是小事,西点军校军事史教学参考书籍《孙子兵法》有云,围师必阙,封锁归封锁,有些地方还是得留条缝,逼得太狠,容易逼出“老子不好过,也要拉你一起下水”的逆反心理,反而不美。
冼耀文的思绪在农产品出口逗留了一会,一溜烟又跑去了台湾,漂浮在玉山之上,扫视台湾全境,贪婪的目光从一寸寸地皮上扫过去,寻思哪些地方有机会刮出一点油水。
同时,脑中关于台湾的记忆和认知疯狂调动,盘算着如何从美援的大背景下,用何种方式在台湾的经济发展中咬下一块肥肉。
台湾是一片非常适合财团繁衍生息的土壤,在台湾建立一个冼氏财团分团是一个不错的创意,嗯,他忽然发现自己非常热爱台湾,想找一个台湾姨太太,当一名光荣的台湾女婿。
“onenightin垦丁,我留下许多情……我爱台妹,台妹爱我,对我来说黑泽志玲算什么……”
想着自己可能又要多一个姨太太预算,冼耀文不由在心里哼起悲伤的歌。
哼歌并不耽误他的贪婪目光蔓延,游走在台北的琉公圳,在灌溉农田的涓涓流水间,他看见了南京东路,看见路上的孩童穿着印有“22公斤装”、“美国人捐赠”字样的背心,也看见小短裤的屁股上印有青天白日和星条旗的握手图样。
一眨眼,孩童长大,西装革履的他们依然走在有台北华尔街之称的南京东路二三四段,步履匆匆,嘴里念叨着“靠北啊,白银又跌了”。
时间往回拨到当下,他的眼里却是一片白茫茫,似雪非雪,似玉非玉,用水一冲,才发现是白内障,原来他对当下的台湾并没有清晰地认识,他在自己明年的日程里添上台湾环岛游,打算近距离去体验一下当地的人文风情,以及去观察一下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长官们的失势退休生活。
如果有可能,他在台湾的生意还需要长官们发挥余热,既要投入退休金,也要担任一些务虚的职位,犹如萤火虫一般,把他们大半生积攒下的人脉影响力在人生的最后阶段短时间内释放,一定要璀璨夺目,照亮今朝代表冼耀文。
[今朝:九十年代课本上某诗词中的注解是“今天的老百姓”,此处取义于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