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你要多少钱?”齐洁边为唐逸吹干头发,边问姚小红,唐逸摆摆手,笑道:“躲不是个法子,总不能躲一辈子吧,而且这个老海早晚会出事儿,到时候只怕你也被牵连。”
“算了算了!我再想法子吧!”姚小红叹口气,以为唐逸也是舍不得钱。
“我看啊,不如就检举了他,作为污点证人,啊不是,总之吧,作为自首的人,你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麻烦,最多缓刑,但如果老海折了,你可跑不了。”唐逸对她的事也不怎么上心,但既然是齐洁的朋友,也就给她出出主意。
姚小红却马上摇头:“不成不成,那老东西在公检法都有人,别的不说,就说公安局那马局,和他关系不是一般的铁,经我手就送了多少钱?哼,老东西有一次还想让姑奶奶陪那姓马的睡觉,妈的真不是个东西。”
齐洁有些尴尬,虽说早知道姚小红这脾气,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但作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在唐逸面前什么话都喷,多少令齐洁有些挂不住,唐逸说不识其人观其友,齐洁虽然表面当玩笑听,心里可是琢磨了好几天,就担心唐逸因为姚小红也把她想成那种人。
正惴惴,却突然觉得抚弄唐逸头发的小手一紧,已经被唐逸温暖的大手抓住,接着唐逸回头对她笑笑,抓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一下,齐洁心中阴郁尽去,只是从来想不到,原来他,他是这样细心。
“马局?你知道他俩的勾当?有证据吗?”唐逸听到说起马鹏华,可就留上了心。
“那倒没有,老东西滑着呢,我哪来的证据,不过我倒把每曰送钱的钱数和曰期都记了下来,还有老东西一些工程的承包价我都记了下来,就是指望哪天敲老东西笔钱,可他根本就不怕。”姚小红懊恼的甩甩头。
唐逸笑笑,这又不能作为什么证据,老海当然不会怕。
“哼,不过我知道老东西可是有姓马的那家伙的把柄,就锁在他保险柜里,有一次他喝多了,还得意的和我说只要那姓马的不倒,他就折不了,除了保险箱里的那些护身符,他还握有姓马的一个大把柄,就是那姓马的都不知道,他准备危急时保命用的。”
唐逸听得眼睛一亮,微微点头,靠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齐洁也不打搅他,坐到姚小红身边说起了话,姚小红偷偷问齐洁:“你这男人什么都好,怎么好像神神叨叨的?尽问我些不着四六的话,现在又做什么?闭着眼睛装深沉,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啊?”
齐洁呸了她一口:“他在想怎么帮你呢,看你,都不知道谢一声。”
姚小红叹口气:“真想帮我就快拿点钱让我出去避一避。”
齐洁笑道:“那扳倒老海算不算帮你?”她倒有些了解唐逸做事的路子,只是这次猜错了,唐逸的目的可不单单是老海。
“他?扳倒老海?”姚小红一脸不相信,低声对齐洁道:“齐洁,你这男人是没选错,但老海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能量你根本就想象不到,他这小小年纪的,你也别太吹嘘他……”
齐洁笑笑没有说话,跟着唐逸久了,她甚至觉得世上就没有能难倒唐逸的事。
唐逸这时开了口:“你那自己记得东西在哪?”
“在我身上。”姚小红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笔记本,看来就是换衣服洗澡时她也带在了身边。
唐逸道:“交给我吧,这几天你先在这里住下,估计要不了多久,事情就过去了。”
姚小红有些犹豫,虽说老海看起来不在乎自己记录的这些东西,但她怎么也觉得有点威慑作用,就这样交给唐逸,有些不放心。
唐逸笑道:“这样吧,你先睡一觉,明天想好了再答复我。”又对齐洁道:“晚上你陪她在客房睡吧,省得她害怕。”
齐洁铺好客房的床,又去和唐逸亲昵了一会儿,这才回了客房,两人躺在床上说笑了几句,齐洁道:“小红,你不是想要歌舞厅一半的股份吗?如果你将本子给唐逸,那就当你入股了,给你一半的股份怎么样?”
姚小红吃惊的道:“是唐逸叫你说的?”
“不是!”齐洁温婉一笑:“他这人呀,你不知道,他就算这么想也不会说的,就好像他插手歌舞厅的事儿就不尊重我似的,不过我刚才问他,这本子有多重要,如果要他花钱买他肯花多少钱,虽然他没明说,但听他的意思好像很重要。”齐洁没好意思说出唐逸的话,唐逸的原话是“钱是什么?想赚钱还不容易?这本子可只有一个。”一来唐逸的话让外人听了狂妄,二来齐洁不喜欢在朋友面前显摆。
“所以你就用歌舞厅一半的股份和我换?”姚小红看怪物似的看着齐洁,齐洁点点头。
姚小红思索了一会儿,毅然道:“齐洁,这样吧,如果我真收了你一半股份那我成什么人了,既然他觉得这本子有用,那拿走好了!不过齐洁,你能跟我说说他是做什么的吗?他要这本子干什么?”
齐洁道:“本子的事,我可真不知道,他的事我很少问的。”
姚小红无奈的看着齐洁,叹了口气:“你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记得以前齐洁可是和自己一样,精明过人,难道爱情真的能令人盲目?
两人好久没有这么亲昵的在一起聊天了,唧唧喳喳越说越兴奋,回忆起小时候的趣事,咯咯笑个不停,直到天色微明两人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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