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庆幸也很懊恼,庆幸自己瞬间就能硬,恼着自己对昏迷的雌虫有如此低俗的欲望。
究竟是雄虫的本能,还是他正好长在了我的审美上?是后者吧,他要是带着伪装,我可能要靠自己撸硬。
他的后穴异常干涩,褶皱的纹路清晰,要是他这是第一次,那么我有罪,我该在地狱里万劫不复。
手指艰难的探入,我感到里面的黏膜和嫩肉绞得很紧,吞入指节后再难寸进,我不得不用信息素去诱导他,我很确信雌虫的本能即使在这种情景下也能无序发情,这是它们自救的方式,只不过它们现在很混乱,分不清我得意图,除了勾引。
也许是这具身体的信息素太过特别,陷阱捕获的过程很漫长,如果是其他的雄虫都不需要这么做,恐怕只要一靠近它们就会被吞没,被进攻之后捕获发情,化身为披荆斩棘的王子,走上救赎暴躁公主的路。
漫长的试探和引诱后,感到雌穴里逐渐湿润,我成功了,扩张得以顺利进行,从一根手指到四根,从按摩前列腺到穴里的凸点,我熟练的让娇嫩的花吐出了密液,引来初次小高潮,他那挺翘健壮的性器也被我玩弄着,很快喷薄出浓稠的牛奶。
我把密液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做好润滑,小心翼翼的将蘑菇端探进雌穴里,它吞咽着接纳了我,似乎每个雌虫都是这样天赋异禀。
慢慢的我打圈动作着,适应里面的纹路与肉痕,我不希望他在睡梦中皱一下眉,那会令我感到羞愧,我现在就像打着冲锋旗号的骑士,有着义不容辞的举措和理由,在攻城陷地后裸露出贪婪的嘴脸,掠夺着城池里的美人好宣泄私欲。
还好他闭着眼,不然我一定能在里面看见自己燃烧着,从不掩饰的丑陋的欲念,我一向喜欢征服这类男性,特别是那些英俊的、万人瞩目的存在,我们都有着强大的尊严感,但令他们屈服、在我身下承欢,能让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胀,这也是我会喜欢男人的原因之一。
娇嫩的雌穴完全适应了我,他精壮发烫的腿被我抬起,我跪在床上,下体缴获了所有情绪,它们集中在一起,高速冲刺扩散了所有快感,我的脑子像长在了鸡巴上,身体只受它支配,潮湿洞穴里的热意和粘稠,蜿蜒崎岖的路被挤开,爬满藤蔓的墙凹凸不平着摩擦,只需要义无反顾的突进,最前面那里,有着能令我上天堂的地方。
怎么会有雌虫这种生物呢,他们的后庭太会绞了,不需要步骤繁琐的前期清理,这里不会出肮脏之物,基因更迭进化出了强大的消化系统,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生命体,用毛孔排出废弃分解因子,简直是上天给予男同的恩赐。
失去了时间的观念,我换着动作架高他的腿,又或者翻过他的身体,从背后入侵,只可惜我得不到呼应,我想听他叫出来,我想被回应,想被承认,想得到肯定,它们攻破我的意识,直到猛兽与我共住一个身体,野蛮的意志将我感染,变得只会交配着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