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池挥了挥手,用魔气收集起这些精液,送入裴洛给的小瓶中,他看了看小瓶的容量,云琏起码还要射四五次才行。
浴盆太小了,苍池抱着云琏站起来,给两人施了一个烘干术法,往窗边走去。
高潮一次后的身体被情欲打开,云琏双腿夹紧苍池的腰,手上紧紧抱着这人的脖子,两个穴把肉棒吃得更深,显得难舍难分,这人走得极慢,每走一下就要狠狠颠一下自己,每次抽插带出的淫水和白沫滴了一路,淫乱不堪,阴穴内的鸡巴总能深深顶到敏感的宫口,而另一根鸡巴不断擦过菊穴的敏感点,云琏的小鸡巴又勃起了。
苍池用魔气扯了一个软枕,软枕靠在窗框,让云琏的后腰靠在软枕上,不至于硌得难受,云琏上半身向后倒,裸露的上半身探出窗外,远处的废墟有人在清理碎石,重新修建,偶尔有人走过。
“……呜嗯……有人…会被看到……”
苍池狠狠顶弄了几下要把自己夹射的穴,这人明明喜欢得很,两个穴全都夹着自己不肯松口,“琏哥哥不就喜欢被人看到吗?你都快把我夹射了。”苍池凑到云琏耳边,暧昧地说道,他含着云琏的耳垂,又舔又咬,云琏敏感的身子又是一阵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两根大肉棒不断抽插着,频率越来越快,龟头仅仅退到逼口和穴口,把两张小嘴撑到发白,又狠狠操弄进去,顶到深处,对着宫口不断冲撞,硬生生操进了子宫,柔软窄小的子宫全方位包裹着入侵者,温暖湿滑,和菊穴内的紧致是两种全然不同的爽感。
两个穴内同时升起一股快感,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云琏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都被操酥软了。
“嗯啊……操死我…大鸡巴好棒……啊啊……把精液……射给我……啊啊啊……”积攒的快感此刻全部爆发出来,小鸡巴射出的精液喷在了苍池身上,子宫被男人射出的精液填得鼓涨,菊穴内的敏感点也被略高于体温的精液冲刷,两张小嘴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让云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前端与双穴带来的过量高潮让云琏意识混沌,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酸软的四肢脱力,身体向后倒去。
苍池用魔气收集了云琏射出的精液,送到小瓶。另一只大手托住了云琏的后腰,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感受着怀中人颤抖的身体,待云琏过了高潮后的不应期,他才埋在穴内缓缓抽插起来。
绵长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云琏的前端又硬了起来。
“……太爽了,你怎么射过一次以后又硬了啊。”高潮过后的嗓音略微沙哑,带着一丝满足感。
“还不是因为琏哥哥太骚了,琏哥哥下面两张小嘴还紧紧吸着我不放呢,内射一次怎么可能喂饱你这个小骚货。”
苍池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云琏套在大鸡巴上直接转了一圈,龟头压着敏感点被重重碾过,他竟又被生生操射了。
苍池看着地上的精液,用魔气引入到小瓶中,重重扇了几下身下人白嫩的屁股,“动一下都能射,还说你不是骚货?街边站街的婊子都没有你骚。”
果不其然,云琏听到这些羞耻的话,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愈发敏感起来,屁股高高撅起,塌下细腰,穴内还贪吃吮吸着两根鸡巴,整个人就像一只欠操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夫人就是站街的婊子。”苍池捞起云琏的腰,让他的穴眼和自己的鸡巴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跪趴的云琏只得脚尖堪堪点地,手掌撑在地板上,被苍池狠狠地操着往前爬。
“哈啊…小琏就是…站街的婊子……只想吃各种…嗯啊……男人的鸡巴……啊啊啊太快了……”
“小婊子手上戴的戒指是你夫君的吗?怎么有了夫君还出来挨操?你夫君知道吗?我操得你爽还是你夫君操得你爽?”苍池大力操干着云琏沿着屋内爬,射进去的精液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沿着逼口漏出来。
云琏已经被鸡巴操开了,他知道这人又开始演戏了,“小婊子的夫君…唔嗯……不能人道…满足不了小婊子…嗯啊……小婊子只能…出来免费给男人操……操我的…都是…我的夫君……夫君好厉害……啊啊……”云琏一句话被操得断断续续,还要兼顾被鸡巴顶得往前爬。
苍池挑眉,居然说他不能人道,全然忘了就是自己挑起的头,一股邪火涌上小腹,大开大合操干着两口艳红的穴,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快速操弄,每次肉棒一起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云琏就被掐着屁股往前爬一大步,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云琏的体力有些不支,他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只为了榨出男人的精液。
阴穴和菊穴的高潮又是同时来临,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来,小阴茎射出的精液稀薄了很多,连绵不绝的高潮侵袭着身体每个角落,他弓起背来,脊椎的骨节都在颤抖,穴道内无法控制地痉挛裹得两根肉棒尽数把精液射进他早就装满精液的身体。
苍池挥挥手,云琏射在地上的精液又落入瓶中。
手肘撑在地上的小母狗想直起身,却又体力不支瘫软下去,只有被苍池死死扣住的腰身依旧乖巧套弄着男人的两根肉棒。
肉棒又在自己体内硬起来,云琏咬牙骂道:“……你是公狗吗,怎么刚射又硬了。”
“我是公狗,你就是被我操的母狗,”苍池俯身揉搓着刚射过精的小鸡巴,极具技巧性地撸到勃起,“小母狗就应该牵出去溜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池直起身,双手扣住小母狗的腰,腰间早就布满被掐的红痕,云琏被迫顺着向前顶的力道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前爬,爬向门口,他有些害怕,却又生出些期待。
晚间的微风抚过云琏的身子,远处的废墟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他又缩了缩穴,虽然是晚上,只要自己不出声,那些人就不会注意到这边。
苍池察觉到了身下小母狗的心思,次次都冲着敏感点摩擦顶撞,云琏只得死死咬着下唇,沿着走廊裹着鸡巴往前爬。
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云琏死死咬着唇,不敢看向周围,阴穴和菊穴已经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了,子宫和肠道都好像记住了精液主人的味道,龟头一下又一下重重顶上发硬的敏感点,被摩擦的阴蒂忽然被人用力掐了一把。
过激的刺激让云琏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他顾不得这附近有没有人,含着鸡巴的穴口死死收缩着,整个身体剧烈抖动,上半身脱力,整个趴在了地上,可怜的小鸡巴竟是直接失禁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顺着前倾的身体流到地上,他整个人就像被操坏的破布娃娃,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抽动着身体,被操到失神张开的嘴里还有自己尿液的味道。
苍池就这样抽出两根鸡巴,两个合不拢的穴流出大量精液,他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把精液射到云琏的屁股上,抹了抹被裹得发亮的鸡巴上的淫水和精液。
他抱起躺在尿液里的云琏,给两人都施了一个清洁术,顺带清理了地上的一片狼藉,瞟了一眼不远处的裴洛居所,瞬移回了屋。
云琏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脸上还有没消下去的情潮,苍池俯身,亲了亲他的眼尾,又拢了拢被子。
那个小瓶还没有装满精液,苍池看着身边人熟睡的面容,脸色阴沉,这人之前都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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