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木凭空出现在云琏房间内,他一身红衣,领口开到小腹之上,健硕的身形一览无余,他抬手闻了闻衣服上的熏香,这是他特意命人按照魔尊常用的熏香熏制的。
床上的人裹成一小团,还在熟睡,身旁的枕位空荡荡的,乌里木自嘲一笑,什么时候他操人还要躲着他那侄儿了。
他脱掉鞋子,翻身上床,盯着云琏沉睡中的面容,竟让人觉得有些乖巧,昨夜云琏被灌了不少酒,最后直接醉晕晕地在铁架上睡着了,他那个傻侄儿还费心费力地直接把魔钉碾成粉末,施了清洁术,轻手轻脚把人从铁架上拆下来,还占用了自己的私人温泉。
不过一个玩具总要有人保养,这样才能让每个人玩得尽兴。
束缚听觉和视觉的符术还没有失效,乌里木纤长的手指摸上云琏脖颈间的红痕,那是被铁链勒出来的痕迹,很明显,他那侄儿全都上过药,此刻已经淡了很多。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滑去,拽了拽云琏身前的细链,睡梦中的人吃痛,从喉咙间溢出细微的呻吟。
乌里木剥开云琏身上松松垮垮的亵衣,双手握住身下人的膝弯,把膝弯向下压在身下人两个小奶子上,露出腿间隐秘泛着水光的两个穴口,乌里木松开了右手的膝弯,手指拨弄了两下已经消肿的小阴唇,拉出了一条淫丝。
空气中淡淡的属于苍池的熏香味,让睡梦中的云琏感到安心,一根硬挺的肉棒抵在自己逼口,云琏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试图把肉棒吃进去。
“小骚货这么主动,昨晚那么多人都没喂饱你吗。”乌里木自说自话,他用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用力一顶就捅开了满是淫水的甬道。
温暖黏腻的甬道全方位包裹着鸡巴,就像天生的鸡巴套子一样,云琏直接被激烈的快感操醒了,眨了眨眼,却发现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闻到了空气中属于苍池的熏香气味,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
见身下人不再挣扎,反而敞开了身体接纳自己的大鸡巴,乌里木狂妄一笑,龟头直冲着宫口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软难耐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带着金属小圆球的穿环把尿道口堵得严丝合缝,云琏难耐得伸手在空中乱摸,上半身向男人的方向追去。
乌里木盯着身下人失去焦距的漂亮眼睛,若是他那侄儿,此刻怕是已经沦陷进去,他俯下身,脑袋凑上小骚货的脖颈,伸出舌头舔舐着强有力的脉搏,眼神中透露着疯狂的神色,只要他狠狠咬下去,咬断这人的脉搏,就能让魔尊彻底和他撕破脸皮,与他为敌。
云琏听不见自己的呜咽声,他搂住在自己体内卖力抽插的高大身躯,高潮的快感在小腹聚集,一波一波蔓延到全身,大鸡巴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逼口,又用力整根捅入,重重撞上宫口,可怜的宫口被撞得无力抵抗,骚逼都快被操坏了。
灭顶的高潮刺激着全身的肌肉,云琏整个人无法自控地颤抖,他在男人怀里胡乱摸索着,摸到了对方光洁的脖子,云琏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没有玉牌,苍池绝不会自己摘下,不是苍池,这个操自己的男人是谁。
他的大脑很快冷静下来,身体还在男人的操弄下颤抖,这里是极乐楼,谁都能用自己的身体泄欲,大费周章用魔尊的熏香,恐怕只有乌里木。
乌里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鸡巴抵在快被操开的宫口上,用力射进了双性骚货体内,填满了窄小的子宫。可惜这个骚货的双性器官是次品,不能受孕,他盯着身下人失神无助的眼睛,不然他真想让人怀上自己的种,然后送到客人身下每时每刻都被精液灌满。
激烈的高潮让云琏处在不应期,趁着男人射精期间的分神,他右手用丹田的灵力凝聚成一把短剑,左手掐住男人的脖颈狠狠向前扑去,短剑抵在男人脖子上,高潮过后还在发抖的手臂握着短剑,划破了男人的脖子。
灵力驱散了封锁视觉和听觉的符术,云琏眨了眨眼,看清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乌里木,此刻他跪坐在乌里木身上,穴里还埋着他的鸡巴,骑乘的姿势插得格外深。
他能感觉到整个龟头都顶入了宫口,运转的灵力激发着他的情欲,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一动不动,他甚至下意识前后挪动起来。
云琏顺从着身体燃烧的情欲,湿热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一缕头发,十足的勾引,眼神理智又疯狂,他用穴夹了夹体内的鸡巴,语气轻佻道:“堂堂魔君,私用魔尊熏香假扮魔尊,这罪够魔君死几回?又或者魔君想用这种小把戏骗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王只是想体验一下你对我那侄儿的热情罢了,”说罢又用手托着云琏的屁股,恶意顶了顶腰,“的确热情。”
乌里木丝毫不在意横在脖子上的短剑,渗出的血液落在床单上,龟头享受着子宫内的包裹:“云公子,可愿与本王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
云琏收回了短剑,磅礴的情欲缓了很多,他扶着乌里木的腹肌,抬起下身,企图把自己从鸡巴上抽出来。
房门忽然被推开,一股熟悉的熏香扑面而来,苍池眼神晦暗:“你们在干什么?”却见云琏跪坐在乌里木身上,正好把自己从鸡巴上抽出来,逼口没了堵塞,体内大团大团的精液涌了出来。
苍池周身降下沉重的威压,云琏正准备运起灵力抵抗,却被苍池的魔气一把拽走,迎面一道魔气劈过来,云琏瞳孔骤缩。
魔气与云琏擦身而过,直直劈向了被威压钳制住无法动弹的乌里木,他强行运起魔气抵抗,瞬间吐了一大口鲜血,止不住地咳嗽。
云琏被苍池抗在肩上,肚子被肩膀压住,赤裸的身体贴上精致的布料,挣扎之中,体内的精液受到挤压,流到了苍池的黑色朝服上,严肃又淫靡。
布料光滑,拦不住精液,苍池看着这人体内流出来的精液从自己胸口滑到衣摆,在黑色布料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白色水痕。
趁着他那侄儿晃神,乌里木强忍住剧痛消失在床榻上,只留下一大片血迹和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池暗自叹气,脱下外袍披在怀中人身上,将人稳稳放在木制圆桌上,云琏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却看到对方衣服上蹭到的精液。
“……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吧,或者我赔钱给你……”云琏心想,魔尊的衣服一定很贵。
苍池挤进云琏腿间,用手撑在两侧,身体微屈,自下而上盯着怀中人,嘴唇几乎要贴在云琏耳朵上:“这块布料万金难求,琏哥哥怕是卖一辈子的身,都还不起啊。”
呼出的气弄得云琏浑身一抖,他低着头向后倾斜,却还是被人牢牢禁锢在怀中一样:“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