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琏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后背靠着一堵石墙,冰凉的触感从后背传来,双手分别绑在两侧的固定柱上,左脚腕戴着连接虚空的锁链,无助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边,像个摆件。
眼睛上系着布料,蒙住了眼睛,云琏试图用脑袋磨蹭石墙弄掉眼罩,眼罩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应该是被人施加了术法,根本无法取下。
耳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过的声音,眼睛被蒙住,耳朵就敏锐万分,他能听到偶尔有人路过自己面前,放慢了脚步,低声窃窃私语说着什么,又加速离开的声音。
这里是给婊子站街的固定位置,不定时会出现被束缚成各种姿势的美人,而当这个全裸着身子小腹还有淫纹的婊子出现时,越来越多的男人聚集在附近。
一个男人直接上前,冲着站街婊子的小胸狠狠扇了一巴掌,白嫩的小胸很快印出红痕,乳珠挺立,云琏灵力被封,没法感知到旁边的人,突如其来的巴掌吓得他惊呼一声,语调又带上了娇喘。
男人愣了一下,转而兴奋起来,这是捡到宝了,“这小婊子叫得这么勾人,要是操起来还不得把爷爷的魂给勾走啊。”
一双粗糙的大手揪上淫奴的乳珠,娇嫩的乳珠被男人又拽又捏,肆意揉弄,男人粗暴地提着两只乳珠,云琏吃痛,只能挺起胸来跟着男人的力度,逼口逐渐湿润。
男人扯着婊子的小乳珠,提到这个婊子已经踮脚到极致,突然松手,乳头被揉捏摩擦的痛感让云琏爽得发情,他整个人踉跄两下,男人却还没玩够。
重新揪住被扯得挺立的乳珠,可怜的淫奴只得再次跟着男人挺身,男人把乳头揪得扁平,揪到高处欣赏着淫奴手足无措的神色,愉悦地再次松手。
云琏腿软到直接跪下:“不……哈啊……好痛……客人不要再玩小奶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你就是个站街的婊子,身上这么多被玩的痕迹,装什么装,爷是你的客人,婊子什么时候还能要求客人了?”
男人粗暴地掐住淫奴的脖子,把淫奴整个人提起来按在墙上,用力过猛,云琏的脑袋磕到了墙上,上半身靠在墙上勉强站住,脑袋发晕。
男人伸手摸向淫奴腿间,“下面流这么多水,你这个婊子分明喜欢得很,碰两下就流骚水。”
“唔……喜欢……婊子喜欢……客人再多摸摸……”云琏双手被绑,又看不见,只得冲着男人的方向挺着小胸,试图得到男人的光顾。
“这婊子好白啊!又白又软,胸上怎么都红了,兄弟你这么不怜香惜玉。”云琏有些惊慌,他似乎感觉到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热源,身上多了几双大小不一的手。
“不用怜惜,看这婊子身上被搞的痕迹,这婊子喜欢得紧,”男人把手上的淫水拿出来给众人看,“都能拉丝了,还有这身上写的,眼罩上写的字,放开了玩就行。”
“……什么字?嗯啊……”胸上正好被男人的手抠挖着乳孔,两只小奶子被不同的手法玩弄着,分明是好几个男人一起,还有的男人抢不到位置,拉拽着乳链,只为了让这个婊子叫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写得是价……”男人忽然被制止,云琏只听另一个男人说道:“欸,别说出来,这婊子不知道正好,”男人有力的指腹隔着眼罩,亲昵地摸着淫奴的眼睛,“这里,”实则是摸着眼罩上写着的“肉便器”。
男人手指下移,摸上淫奴的小腹,又滑又紧,“这里,一大片全是,”男人的手指继而擦过小鸡巴,摸到腿根,“还有这里……”淫奴的身体微微颤抖,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抚摸,让他产生了自己身上写满淫荡字词的错觉,可内心却十分兴奋,腿间湿得几乎含不住淫水。
“跪下来,给爷好好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琏跪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双臂张开被缚在两侧,男人的鸡巴正好戳在他的嘴角,腥臊味直冲鼻腔传进大脑,他张开嘴,刚刚含进去一半,男人的鸡巴很大,有些费劲,下一刻他就被男人按着头,用力操进了喉口。
“你这婊子明明吃得进去,还演得像个雏儿一样。”
云琏努力克制住干呕反应,收起牙齿,用嘴里的软肉包裹吮吸着男人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舌面展平,舌尖左右小幅度舔弄着硕大的茎身,大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云琏便卷起舌面,用力吸吮着,吸得男人头皮发麻。
淫奴的脑袋抵在墙上,顺着力度次次都会撞到墙,男人插得越来越快,喉咙的软肉都被操开了,喉口的肌肉自发收缩挤压着龟头,自己真的就像泄欲工具一样被使用,不用顾及工具的处境,只需要接好精液。
“老兄,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操逼,能换个姿势不。”
“行行行。”
操嘴的男人把鸡巴全部塞进淫奴嘴里,拽住淫奴的脑袋就往前拖,云琏呜咽几声,鸡巴塞在嘴里没有办法开口,只得追着鸡巴膝行,男人们见缝插针,抢到后位的男人兴奋地搓搓鸡巴。
手腕被分别绑在两侧的固定器上,手心挤进来两根灼热的鸡巴,美人仿佛被这种温度烫到,缩了缩手指又展开手心,整根握住,但是手的活动范围有限,变成了手心拢成一个洞,男人们自己挺腰摩擦,就像手型的泄欲工具。
“这婊子手上怎么还戴着戒指,硌得老子鸡巴痛,”男人停下了顶胯,试了半天也没取下来,暗骂一声,“戴戒指出来挨操,够骚的啊。”云琏只得唔唔两声,嘴里的鸡巴顶得他说不出话。
接着还有两根鸡巴塞进了腋下,男人龟头溢出的黏液弄得手心和腋下黏糊糊的,男人用龟头戳着腋下的软肉,云琏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总是有好几根鸡巴放置在上面,男人们想动的时候动一动,蹭得云琏腰间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争得后位的男人扶着自己粗短的鸡巴,抵在湿滑收缩的逼口,自己粗黑的手扣住淫奴白嫩的腰,轻轻松松挤开逼肉,插了进去。
“这逼早就被男人操熟了吧,这么会吸,路边货也有路边货的好处啊,”男人突然想到什么,“魔尊不是要跟仙门那小子结契了吗,老子敢说他媳妇操起来绝对没这么爽,什么名门正派,活儿不好都白搭。”
操嘴的男人笑出了声,“你这丑样也配,老老实实操点路边的便宜货就够了,名门世家操起来爽不爽咱另说,但操起来一定很贵!听说当初聘礼从山头摆到了山脚!”
“你说这魔尊上任没多久,怎么就那么有钱?随便给我点都够我过一辈子!”
“那是人家爹有钱,前几任那个魔尊,叫白怀吧,天天花钱倒贴人家药谷的师尊,连命都赔进去了,一群恋爱脑,咱们魔界迟早要玩。”说完男人一个深顶,包裹着鸡巴的软肉服帖地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