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确实是原则性的问题,只有有了开头,那就是打破了原则,再接着就是没有原则可言。
蒲东星曾经不相信这句话,他信奉世界上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人要学会灵活。
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原则真的不可以被打破。
冬至的那一天,他回家想给妻子季秋一个惊喜,却发现他和一个外国青年出轨,还把人带到他们的婚房。
他气愤的都想离婚,却稀里糊涂的被美色诱惑,也和那个小三上床了,还和妻子一起排排躺,比着谁被干的更爽叫的更浪。
第二天蒲东星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和妻子,但是他也没什么精力和季秋掰扯了,毕竟从结果上看他也出轨了,无非是季秋比他早点。
这也表示,如果先碰见路易的是蒲东星,或者他遇见了类似路易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出轨。
诡异的是,经过那个荒唐的晚上后,他们的夫妻关系真的融洽了很多。
季秋依旧在海边别墅里住着,蒲东星也跟着搬了过去,两人甚至能平安无事的谁在一张床上。蒲东星就是工作,交际,季秋一如既往,是配合他交际的好太太。
开完例会,把今日手头的要紧事情都处理完,蒲东星捏捏鼻梁,让自己缓一会儿。
特助递上私人手机,蒲东星一看,是季秋的电话,于是他让下属先出去,再把声音调小,放到耳边,顺势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接通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季秋。”
“嗯,东星!”
蒲东星已经很久没听见季秋语气这么甜蜜的喊他了,他一时有些晃神。
电话那头继续说道:“东星,今晚你几点回来啊?”
这同样是很久没有出现在蒲东星耳边的日常询问。
“怎么了季秋,晚上是有什么事吗?”
“我约了路易医生晚上来帮我们做夫妻关系诊疗,这才来来找你问清楚时间嘛。”
“……”
蒲东星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听见“路易”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又是和那天晚上一样的场子在等着他。
冬至荒唐夜晚后的第二天,身心俱疲的蒲东星难得请了天假在家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靠在床上,因为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疼痛而羞耻,而他的妻子则是主动端茶送饭,仿佛新婚的小娇妻一样。
季秋坐在床边,也不管蒲东星想不想听,兀自说出了自己和路易从医院认识再到花钱包养的全程。
蒲东星知道一定是季秋主动,但是真听见季秋诉说他怎么认识的路易,怎么一见钟情不可自拔,回来后对丈夫内心愧疚又忍不住想年轻人……
这种话蒲东星听了还是难受。
蒲东星也不理解,能去学医还学的不错的,为什么会和季秋勾在一起。
不过知道路易的经历后他就也明白了。
换一下,差不多是就是上世纪自己家庭贫困出国留学,然后在列强国家遇到一个贼有钱的当地富婆,对方想包养你。
钱多是一方面,拒绝了会发生什么又是另一回事。
路易这样的,和季秋按月明码标价,用钱解决,是对两个人都再好不过的事。
至少钱到手了,他接收赠予财产也不违法犯罪,被蒲东星发现找上也可以随时回国。
不过这也说明了,季秋是一头热,花钱又花感情,但是那小子是纯粹做买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跳出当局的蒲东星分析完,也觉得他这种心态就够了。如果真是和季秋玩真爱,那才要命。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个条件,那是干什么都可以,居然还能安安心心读书,没在国外傍个富豪,这种自制力也蛮好的。季秋每个月给他那么花钱,他也还每天去医院上班,也是脑子清醒。
已经看路易都变成欣赏的视角了,但是蒲东星却还没有发现自己心态的转变。
金发蓝眼的青年又拂浮现在蒲东星脑海中,他想起对方湿漉漉的眼睛,柔软的红唇,完美的身躯,还有那一下就送人上云端的……
蒲东星猛然回神,把手机的设备丢到桌上,拉开椅子坐回去,试图继续用工作麻痹自己。可越是这样,那晚的一切就越是反复出现,那种几年不曾体会过的绝顶快感……
别墅内,季秋正在心情颇好的清洗樱桃,手机忽然叮咚一声收到讯息,他擦擦手,点开查看。
蒲东星:六点下班。
季秋弯起眼睛,回了个OK过去,继续去洗水果,开心的都哼起歌儿。
当穿着白大褂提着医疗箱的路易到别墅时,看见的就是穿着居家卫衣,拘谨沉默的丈夫和穿着齐B连衣短裙,温柔礼貌的妻子。
妻子打开家门,迎接医生进来,又引着他去楼上书房。
楼上的房间与其说是书房,到更像是审讯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宽大的桌子和三把椅子,桌子上开着一盏惨白的台风。
除了这些和拉上的窗帘外,什么都没有。
路易坐在书桌后那一张椅子上,夫妻二人坐在书桌前的两张椅子上,门已经关好了,现在开始治疗。
路易医生把医疗箱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支笔和病历本,开始询问。
“先生,太太,电话预约的时候说是您二位夫妻生活不太和谐,可以和我具体聊一聊吗?”
季秋轻轻叹气道:“还真是不太好说啊……”
路易摇头:“太太,既然您都已经找了相关医生,就知道这是夫妻关系出现了问题。还请相信我的专业。”
“好吧……”季秋低下头,开始倾吐病情。“我和我丈夫,已经有两三年都没做了……”
路易低头划笔。“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你们结婚多久,出现这种情况又有多久?”
季秋局促的双手都握在一起。“我们结婚八年了。前三年,性生活也很频繁,几乎天天都有,而且状态都很好。后面都忙起来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两三次,再一个星期一次……到第七年,几乎是一两个月才有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易医生皱起眉,问:“你又说有两三年没做,又说结婚八年第七年还评论两个月一次,到底是什么情况。”
季秋苦笑:“后面那两三年,每次做他都和做任务一样,我也同意。就是两个人都也不想做,但是还履行夫妻异物,然后两个人都不开心,最后做完了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路易如实记录下,又问丈夫:“先生,对于您太太的话您是否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