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很快将浴池充盈,霍嘉容踏进水中。
酸软的身体全都浸泡其中,敞着口的艳红后穴根本无法阻绝水液的漫入,略高的水温烫得他无意识收缩自己的穴肉,看起来一副欲求不满、不知餍足的放荡模样。
霍嘉容深深吐了一口气,心脏紧张到咚咚直跳,做足了心理准备。
男人颤抖着分开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水面,直到手腕上凸出的骨节一寸寸被热水浸泡,他的手绕过胯下挺翘的性器,将修长劲瘦的手掌塞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嗯……”霍嘉容的呼吸霎时间就急促了起来。
一根指节敛着热水,慢吞吞塞进开合不停的穴口,轻而易举就吞了进去,敏感娇嫩的淫穴昨晚才被征服过,内壁又烫又肿,他犹豫着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二指分开,指节将内壁撑开,微烫的热水全部一拥而入,生有薄茧的指腹抚摸着内壁,霍嘉容只觉得又酥又麻,下意识又将手指往里送了送,无意识地抽送着指节自慰。
缓慢轻捣抽插,快感渐渐袭来。
不够,这样的程度还是远远不够。
霍嘉容忍不住张开嘴喘息,心头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烦躁与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插开自己的淫穴,想到段荷带给自己的快感与极乐,忍不住想要更用力,他抬起双腿搭在浴池边缘,被大理石冰冷的温度折磨,身体开始无法自抑的颤抖。
冰火两重天中,他深深打开自己的身体,指节进进出出,越肏越快,仅仅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深陷情欲的男人紧绷着大腿,肌理的线条紧致而又漂亮。
若不是被段荷强行冲破了世俗道德的底线,他这一生大概都会做一个安静、内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
放荡的呻吟全都压抑在喉咙之中,身体却做出了恰恰不同的反应,他如饥似渴地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穴内捣弄。
思绪溃散间,他想到段荷说自己的话:真是放荡的身体,竟然能轻轻松松就开四指。
霍嘉容咬着嘴唇低声呜咽,牙齿深深陷入发肿的唇肉里,他的口腔几乎含不住涎水,一点点从嘴角流淌下来:“好涨……”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可是现在脸颊上湿滑的东西又是什么呢?他无法自控地掉着眼泪。
他想,他要的不是性、也不是疼痛,他想要爱,只想要段荷的爱。
霍嘉容一下子从浴池中坐起来,洗澡水被搅弄出哗啦啦的声音,男人的长腿跨过浴缸,脚步混乱地走出浴室,流淌的热水在地上留下一趟湿滑的痕迹,他崩溃的翻找出那根把他像蚌壳一样撬开的刀,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把这根粉色假阳吃了进去。
“啊!好深……”他大声呻吟着。
紧致的内壁一瞬间完全被填满了,涣散的双眼中氤氲出的一汪春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晃动腰肢的动作由缓慢变得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壁被过分撑开……有点疼,但更多是被填满的充实和满足。
他跪在地上,双手紧挨着冰冷光滑的地面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整个人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狰狞的道具深深顶进温暖湿润的紧窄逼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笼罩,霍嘉容几乎是三两下就把自己插得射了精。
霍嘉容深深喘息着,快感攀上了新的高峰。
不应期他也要继续玩弄自己,后穴中涌出抑制不住的湿滑淫水,顺着大腿根儿止不住地流,他拉扯着自己的奶头,抚弄高高硬挺的性器,前后双重快感的刺激之下,霍嘉容抖着屁股哆嗦个不停,甬道一瞬间将茎身绞紧,性器前段的铃口怒张,这次却没射出东西。
他把自己搞得干高潮,浑身失力地滑跪在地面上。
过度使用的穴肉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身体被满足,心里却欲壑难填。
霍嘉容瘫软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着墙壁走回浴室,将自己用热水浸泡,用段荷常用的那款沐浴露,挤在手心,一根一根手指细细搓揉,再抚摸过全身上下,直到浑身都是段荷的香气,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霍嘉容终于收拾好了情绪。
微肿的后穴随着走路得步伐被摩挲不停,勉强可以忍受。
披着浴袍走出浴室,他眉目已经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依旧是那副冷峻无情的表情,拨至脑后的湿法令他看起来很斯文败类,这样一个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唯一的缺憾大概是走路的速度缓慢、姿势还有点怪。
霍嘉容浑身泄力地坐在床边,双腿分开、垂头丧气,看起来疲惫无比,心中充满了沮丧和失落。
他点了根烟消解寂寞。
烟雾缭绕中,他茫然的眼神在卧室中来回扫视,只有地毯上遗落的一只珍珠耳环,证明段荷曾经来过。
竭尽所能也没能将段荷哄得足够开心吗?
他是否不够漂亮了,身体已经不再能吸引段荷的目光,还是昨夜他不够放浪,段荷对他的表现不满意?
他边抽烟边缓慢地思索,直到这根烟燃尽。
所幸他主动自荐,与段荷出演了同一部剧里的角色,接下来二人要在片场共事,有长达几个月的接触机会。
想到这里,霍嘉容忧郁的脸上又多了些血色。
他心不在焉地捡起那只遗落的珍珠耳环,跟着经纪人到了片场,坐在充盈着段荷香气的化妆间,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摩挲着,直到段荷推门而入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感受到了灵魂战栗般的兴奋,他迫不及待就站起身想要迎上去。
与霍嘉容的欢愉完全相悖。
段荷皱皱眉,不动声色将身后的大门掩上:“你来做什么?工作期间不私下接触,我记得从前就约法三章过。”
“我……”霍嘉容一瞬间无话可说。
他被段荷冰冷的话扼制住了步伐,觉得自己像个赤裸裸的笑话,他天真的以为,昨夜的春宵一度是步入和解的讯号。深陷于手足无措之中,在脑中构想了千八百遍的软话,被霍嘉容生生咽进了肚子里,被质问、被漠视,他感觉自己进退两难,下意识想要攥紧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