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打开,段荷就看见盛玉书正襟危坐,腰板儿挺得笔直、双手搭在膝盖上,像校园里坐在讲台下的乖崽学生,安安静静在后座等待。
曾经的青涩少年脱下了青春活力的卫衣和衬衫,变成了西装革履的精英打扮,无框眼镜压在鼻梁上,为他年轻的面庞增添了一丝锐利和成熟,但是眼镜下的目光还是像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纯情。
盛玉书最出众的是他那一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皙洁净、细直修长,骨节透着似有若无的粉意,右手无名指上佩戴了一款简约的铂金戒指,一双手在车顶灯下放若有如玉一般的辉光。
段荷贴着盛玉书坐下。
若有若无的馥郁馨香萦绕在两人的之间,顶灯昏黄的温柔光线倾洒落下,在女人的细长肩颈镀上一道暧昧的灯影,她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有暗色浮动,嘴角的弧度微扬,毫不收敛的放肆美貌简直能杀人夺魄。
指腹在盛玉书的手背上轻点,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喉结无意识滚动,淡淡的热意上涌,将清纯又俊朗的脸蛋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
“见到我高兴吗?”段荷低声问他。
这句话像小猫路过扫在脚踝的毛茸茸尾巴,像抛入湖面溅起涟漪的一颗石子,像荷花凋落下一片花瓣却落在了他的心间,盛玉书沉寂多年的心温软起来,冰川上的浮冰四散零落。
她捏着男人的下巴,四目相对,指间的力道有些强迫的意味。
段荷的眼神像深不见底的一片浓黑,眼中藏着风云变幻山雨欲来,将盛玉书卷入了情爱的漩涡之中。
强忍着将自己的视线挪开,盛玉书浑身僵硬,坐得更为端正笔直。他不敢直视段荷的眼睛,却无法自控的贪恋着对方身上散发的温度和淡淡馨香。
“高、高兴。”声音犹如蚊讷。
止语的一瞬间,空气好似被点燃了一般,盛玉书感觉浑身燥热,他不得不扯下脖颈间的藏蓝色条纹领带,又解开衬衣与西装的扣子,微微启唇呼吸、试图平缓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脖颈,青筋脉络浮动,喉结上下滚动。
盛玉书漂亮精致的锁骨勾去了她的目光,段荷眯了眯眼,心神一动。
纤细又精致,直白到不需要任何装饰的漂亮,柔软之下又有如同劲竹一般的挺拔倔强,时间的打磨令盛玉书比读书时期更加引人注目,青涩与成熟在他身上完美结合,成就了独特的初熟风情。
她一向喜欢这种初恋系长相的男人。
“讲讲你的故事吧,盛总。”
段荷抬起纤细的手臂,漫不经心地将垂散的柔顺卷发往肩后撩,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和白皙的脖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是你的心游离了,我拿了钱好心提出分手,还以为是好聚好散呢。”
盛玉书霎时间就紧张起来,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口笨舌拙的男人。
他紧紧攥住手掌,修建整齐打理干净的指甲掐进掌心里,愈发垂头丧气,在脑内构想了千八百句的措辞,最终磕磕绊绊只说出来一句:“我可以解释……”声音几乎微不可查。
“哦?那你倒是解释啊。”段荷一瞬间抓着盛玉书的头发,男人的闷哼让她精神震颤,拍戏一整天的疲倦瞬间消散。
她力道强硬地迫使盛玉书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为何,盛玉书眼眶通红,已在默不作声地哭泣,一滴顺着脸颊流淌的眼泪,狠狠撞进了段荷眼中,似乎也撞进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眼中浮现出一汪怜爱,段荷用掌心蹭在盛玉书的脸上,给他擦眼泪,“哭什么啊?我难道冤枉你了?”
男人的泪水更加汹涌了。
正是因为没有冤枉,所以无法直面赤裸的过去,盛玉书眼泪一滴滴坠落个不停,拭也拭不干净,闷声哭个不停,到最后几乎是捧着段荷的手心在自己脸上乱蹭。
很少人用含羞带怯这种词来形容男人,但盛玉书哭得实在漂亮,无意也好、费尽心思也罢,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又或者说在面对段荷的时候,盛玉书才会暴露出柔软的内里,看起来才尤其可口。
他太秀色可餐了,段荷一定要再次吃掉他。
目光中浮现出毫不遮掩的侵占欲,车厢内的暖气将她烘得人心躁动,盛玉书的脸颊滚烫,温度由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段荷撑着他劲瘦的肩膀借力起身,主动跨坐在了盛玉书的大腿上。
街边的车厢内进行这样孟浪的动作,实在太超过盛玉书的承受能力了。
但他真的太想念段荷了。想念段荷的体温,想念段荷的亲吻,想念段荷掌控欲十足的眼神。
“小荷姐,有人……”盛玉书哑声低喃。
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勉强保持最后一点理智,看了驾驶位上的季如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想起他来了,刚刚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对他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一直充当透明生物的经纪人莫名其妙看了场情爱拉扯大戏,心里只差没骂出来,冷冷维持着脸上的表情,点击身前的中控屏,用挡板把自己和后座的视线阻挡。
他打开主驾驶的门,长腿一伸站进了凌冽的冬日里,却轻轻将门叩上,小发雷霆。
啪嗒——
车被从里面完全锁死了。
下一秒,段荷双手捧着盛玉书的脸庞吻了上去,刚开始只是用唇瓣温柔厮磨,接连不断的吻从盛玉书还凝结着忧郁的眉宇间落下,将眼泪舔进口中,一寸一寸沿着泪痕吻过脸颊,最终唇瓣蹭上他的嘴角。
柔软的唇肉贴合在一起,似乎在进行着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浅吻厮磨,段荷的手却已经顺着盛玉书的脖颈上一路下滑。藏蓝色的领带被她扯得松松垮垮、欲坠未坠,她毫不费力半褪下身下男人的西装外套,温热的掌心隔着白衬衫游走,拢着胸膛一捏,猝不及防触碰到一枚硬物。
段荷扯了扯,眼中全是惊诧:“乳环你还没摘呢?”
“啊……”甜蜜的呻吟从唇角溢了出来。
盛玉书早已被吻得眼神涣散,他仰靠在后座上,下意识高高挺起单薄的胸膛,任由段荷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身体,望着弧线流畅的车顶,这样的场合让他更为敏感,盛玉书皱着眉头压抑的喘气,有些羞涩、有些邀宠般的自得,“……这是……嗯……你送我的礼物。”
真令人欲壑难填,段荷的眼神晦暗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给男人宽衣解带这件事上,段荷相当有经验,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下的盛玉书扒得衣衫凌乱,裁剪合身的西装被彻底褪下,随手扔在驾驶位上,衬衣被扒开的时候崩掉了一颗纽扣,盛玉书的长裤也被一并解决,可怜的纯白色内裤此时正摇摇欲坠地挂在纤细的脚踝处。
湿润的舌肉在胸膛上舔舐,所到之处必定留下暧昧的水痕,佩戴着乳环的奶头被扯得凸起,段荷嘬咬上去,艳丽的色泽充满了色欲,灵活的舌肉重重舔过奶孔。
“唔啊……好痒……”盛玉书低喘不停。
被开发过却寂寞多年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情欲。盛玉书被剥得半裸,浑身上下都衣衫不整,玩弄他的人却还衣冠楚楚,意识到自己的模样有多放浪,盛玉书的身上就浮现出羞意浓重的粉色。
他哭过的眼睛里又荡漾起水光。
“你真漂亮。”段荷停顿了一下,目光异常真挚专注,用赤裸的眼神亵玩盛玉书白皙的肌肤。
盛玉书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神色,红着耳朵接受了这句意味深长的夸赞。
无论脸蛋还是身材,甚至四肢手足都仿佛是上帝精细雕琢的遗世孤品,盛玉书连肌肤柔软而又滑嫩,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体毛,是天生的白虎。
性器早已因动情而高高翘起,藏在纯棉内裤里面,顶起可爱的弧度,紧实的大腿肌理紧绷,此时紧紧并拢在一起,掩藏着内里的春色,却让人产生许多无端的下流遐想。
段荷眼神暗了暗,喉咙有些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伸出手指慢吞吞将有些濡湿的内裤边缘勾下,盛玉书粉嫩的性器没了束缚,直愣愣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晃悠悠的,铃口不要脸地流着湿滑的水液,沿着茎身滑入臀缝之间,强硬掰开双腿一看,果然是水光淋漓,简直可爱得要命。
“这么可爱,在勾引我吗?”段荷忍不住屈指在饱满的顶端轻轻弹了下,霎时引得身下男人浑身战栗。
“不行!”盛玉书一把抓住了胡作非为的手,“太刺激了……小荷姐,别这样玩,我受不了……”眼神中全是依恋与恳求。
讨饶反而助长了凌虐与破坏的欲望。
流淌不停的湿水将段荷的手心蹭得泥泞不堪,指腹抵着微微颤抖的滚烫性器打圈儿。
盛玉书的尺寸与硬度都相当不错,顶端还微微有点上翘,很适合做一柄征伐的利器,然而他落在了段荷的手里,浑身都成了取悦段荷的浪荡玩具。
“啊……”敏感的地方被肆意揉搓,盛玉书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一身精心养护的好皮肉烫得惊人,无法直视自己被把玩性器的场面,他侧过脸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却双腿分得更开,做出与神色截然不同的奉献姿态。
指腹沿着茎身上的青筋脉络抚摸,段荷将性器握在手里,熟练地上下动作撩拨盛玉书的欲望。
已经完全勃起的肉刃又涨大几分,盛玉书爽得要命,不知不觉已经挺动起腰身,往段荷手心里撞。
段荷被他急切的动作逗笑,巴掌扇他的性器,“着什么急?”握在被抽打得摇晃的茎身,手心微微用力攥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盛玉书惊声,摇着头射了出来。
浓稠的灼热精浊一涌而出,星星点点洒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几滴喷溅在车顶,几滴喷溅在段荷的大衣上。
盛玉书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突出的喉结上下游移,他双眼失神地看着车顶,眼尾泛起漂亮的潮红,生理快感激发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段荷仍然强硬地刺激着他半软的性器,快感留有余韵被无限延长,“哈……啊……”他窒息般大口喘息,汲取着空气中的所有氧气,身体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折磨得不间断痉挛,臀缝之间的贪婪后穴开合不停,已经被征伐过的甬道空虚得要命,叫嚣着需要被填满。
想被狠狠操进来,蹂躏内壁上的敏感点,破开他的身体,将他送上高潮的巅峰。
盛玉书挡着脸低语,“操我……”
小腹因快感青筋毕现,修长的小腿挂在段荷的腰间,颤抖着往回勾,索求的意味十足,灯光之下,薄薄的汗水从他的上半身渗出,像被撒了一层细密的水。
“操你哪里呀?”段荷似笑非笑。
手指拢着饱满的根部揉了几下,沿着会阴探入软绵的两瓣臀肉之间,摸到了一手湿滑,在开合不停的穴口不疾不徐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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