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沈晏承不再挣扎,反倒是扣住陆云精细干练的腰肢,随着他一起上下摆动。
终于,在沈晏承胸腔快要憋炸了的时候,陆云迅速上下几次,坐在了他身上不再动弹,而沈晏承的性器也迅速成结,被陆云夹了几下就抵着腔壁交了货。
炙热粘腻的精液将生殖腔烫地迅速收缩,却一滴也未浪费,尽数将之包裹其内。
陆云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这才一把将沈晏承的脑袋从水中拽了出来,他唇瓣嫣红,餍足地看着一脸欲色的沈晏承不断咳嗽,显然是同时体会了窒息到极致与射精的快感。
二人没有信息素的交融,沈晏承的发情会随着自己的身体得到释放而结束,刚刚经历的一场剧烈性事,已经足以让他这具年轻的身体得到满足并感到疲倦。
果然,沈晏承腰上的黑蟒已然功成名就有了隐去的征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呛咳了一会,将口鼻中的水排出后,沈晏承才一脸狼狈的将脑袋压在沈晏承颈侧,一双胳膊将陆云虚虚揽在怀里,声音难掩疲倦。
“阿云,我好累,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睡一觉,易感期就过去了。”
“嗯…”
易感期过去意味着什么,二人谁都没有提,在缓和过后,两人一起把弄脏弄乱的地方收拾好,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沈晏承早早醒来,身边已没了陆云的身影。
沈晏承愣愣的看着自己身侧叠得板正的被子,抬手摸向自己后颈,那里的伤痕已经淡到快要不见,但昨夜陆云并没有为他补上新的。
一双眸子时明时暗,最终归于落寞。
假性标记虽然作用于心理,但腺体上被留下的痕迹消失后,假性标记对于标记双方的影响会变得微乎其微。
也就是说,沈晏承下一次易感期,不会再想陆云想到发疯了,不会再变得一点尊严也无了,不会再…有理由去麻烦陆云了。
是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云应该再也不想和他接触了吧?毕竟即使是一个短暂的易感期,都被他卑劣地拿来做了借口。
沈晏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之前对‘与陆云出现亲情之外关系’排斥的是他,现在对‘与陆云再不会出现亲情之外关系’遗憾难过的也是他。
不…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了,是他对自己的小叔叔产生了乱伦的心思,他好脏,好贱……
他怎么可以…喜欢上自己的长辈呢?
只有将自己藏进被子里,只有彻底搞砸与陆云的关系后,沈晏承才敢小小的直视一下自己的内心。
不是因为失去至亲后对‘唯一亲人’的依赖,不是的。
会被标记,是他咎由自取。
他把自己肮脏的喜欢,送给了那个会温柔照顾生病的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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