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颤颤巍巍的蜷缩着脚趾站在地面上,他弓着腰,撅高屁股,正努力用手把自己两瓣屁股往外掰,两瓣屁股吃痛的神经在他的掌心活泼的跳跃,宋瓷手心疼出一层冷汗,汗津津手掌打滑,掰不住两瓣屁股,两团肿肉总是不听话的向中间靠拢,企图遮住当中间那张小小的穴心。
宋瓷花了几分钟的时候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两瓣屁股,他穴心一小股一小股的吐水,淫水顺着大腿根下流,宋瓷带着哭腔大声叫
“请爸爸狠狠的惩罚我的淫穴,请爸爸用蜡烛严丝合缝的堵死我淫荡的小嘴,呜呜呜呜呜,请爸爸惩戒。”
宋至远拿着低温蜡烛靠近,蜡烛温暖柔和的火光靠近狭窄温暖的穴心,宋至远用大拇指满揩掉自己小儿子柔软稚嫩穴心的水渍,低温蜡烛安静的燃烧,宋至远将蜡烛的烛柄倾斜,一滴蜡油顺着烛柄温柔的滴落,正落在那张张得开开的,等着被填满的小穴口。
“啊!啊!啊!”
宋瓷眼前一黑,疼痛让他连姿势都维持不住了,他松开自己两瓣屁股肉,跪坐在地,抓着父亲的裤脚,哼哼唧唧噙着眼泪
“爸爸,烫,爸爸,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吧,饶了我这一回吧,爸爸。”
他的撒娇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让父亲的面容更加冷峻森严了,宋至远单手拎起宋瓷,坐在床上把宋瓷夹在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宋瓷整个身体是一个折叠的姿势,小腹卡在宋至远大腿上,柔软的腰下沉,头垂低,两瓣屁股自然分开撅高,一张看上去很能吃的小嘴张开着,被一滴蜡泪烫的溃红。
宋至远一边不急不慢让蜡泪下落,一边抬手在试图扭动身体躲避惩罚的宋瓷屁股肉上狠扇,直到蜡烛填满整张小嘴,宋至远才放开自己的小儿子。
宋瓷那时候已经哭不出声了,一被松开,他就自己把手探到身后捂着自己两瓣屁股,丝丝哈哈的抽气。
第二天开始就是膀胱训诫,宋瓷穴心还肿着,被烫肿的穴心被固态的石蜡填满,坐在早餐的餐桌上,被打肿的屁股挨着坚硬的大理石餐椅,宋瓷勉强搭了一个边,全靠双腿借力才坐下,小穴被固态石蜡撑开,不舒服又痛,屁股也胀乎乎的疼,宋瓷的面前是一杯清水和一杯蔬菜汁,两杯加起来足足五百毫升,宋瓷两道眉毛皱巴巴的,他怯生生的问
“爸爸,一定要喝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