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宋瓷的小膀胱一直处于一个极限的撑涨状态,为了能在晚上勉强入睡,宋瓷每天晚上都不得不主动把自己憋得鼓鼓凸凸的小膀胱送到父亲的大手上,让父亲干燥温暖略带粗粝的大手掌狠狠的揉搓一番他的小肚子,直到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皮红巍巍的耷拉下来,哭哑了嗓子,父亲才大发慈悲的准许他排出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二百毫升。
惩戒期一结束,宋瓷在两个小时之内就跑了三次洗手间,膀胱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然而宋瓷总感觉自己膀胱惴突突的,有尿不尽的感觉。
宋瓷想趁着周末补一补自己这周落下的课程,他给班长发了消息,然而他等了又等,始终没收到回信。
这个时候寒良正挺直脊背端端正正的跪在父亲的躺椅前,父亲似乎已经午睡了,寒良便只得等候在旁,等着父亲醒来,寒良双腿并拢,膝盖贴着贴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块膝盖骨上,硬实的骨骼和坚硬如金刚石的地面硬碰硬,地面凉浸浸的寒气入侵双腿,寒量咬住自己内嘴唇的一块肉,木然的等待着。
距离他的自省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但是没有父亲的准许,他不敢擅自起身,当然,他也不敢叫醒熟睡中的父亲,不然换来大概不会是准许他起身的命令,而是父亲云淡风轻的几个字:这么快就到时间了?那再跪两个小时吧。
寒良凝着眉,他眉毛利落眉峰断如刀削,眼珠黑的怕人,这张脸乍然看上去颇有一种自视甚高的桀骜,然而父亲手段了然,早就将他一身傲骨敲打得烟消云散。寒良上身赤裸,他胸前的两颗乳头上拴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银链细小的爪勾抓着他乳头的一小块凸起,细小的爪勾锋利异常,抓着敏感的乳头,让那乳头呈现出鲜红润泽的颜色,乳头上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真正抓着他命脉让他呼吸都吃力的是他那不正常的小腹,那小腹鼓起的实在是太骇人了,平坦紧实的腹肌下乍然出现一个夸张涨圆的到了极致的尿泡,低头往下看,高鼓的尿泡甚至隔绝了视线,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膝盖骨。
冷汗被过堂风一吹,全身的汗毛一根根耸立,在一声声艰涩的呼吸声中,寒量看见父亲悠然转醒来,寒良隐忍的目光中流露出的一种不可控制的迫切和期盼,膀胱的尿液沸腾翻滚,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的冲击着尿道锁,一根沾满了姜水的银针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从尿道口一直插到膀胱内,把尿液全部堵在膀胱。
寒良没说话,目光无声的注视着父亲,这也是家规之一,在家里,除非有父亲的准许,他在家里应该是安静的乖巧的,无声的,小时候他记不住,哭着求父亲解开导尿锁,被父亲叫着跪在地板上含着玻璃碎片挨耳光,直到他脸颊肿烂耳朵流出血水为止,他顶着一张猪头一样的烂脸跪在父亲面前磕头认错,连续憋尿三天,膀胱险些憋炸,父亲这才勉强饶恕他。
“乖。”
父亲手掌抚摸过他的发顶,如冷风过境,然后父亲对上他迫切焦灼的眼睛,父亲视线自然下移,目光游走在他硕大鼓凸的膀胱之上,然后视若无睹的
“去吧,把午餐准备出来。”
还是没有准许他排尿,普通的双性尚且一天有一次的排尿机会,家教严苛家规森严的双性家里至多不过三十六小时尿一次,寒良的膀胱内,已经足足储蓄了两天的尿液,两天加一个上午,他僵硬麻木的站起来,在父亲面前,他全身赤裸,身上的遮羞布是胸前的银链子和胯下的贞操带,他的性器缩在生铁铸就的束缚贞操内的,两颗睾丸一齐锁死,后穴被按照父亲性器规格一比一仿制的阳具填充。这就是他在家的着装,不着片缕,在父亲面前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是赤裸赤诚的。
父亲随心所欲的掌控他的身体和精神,寒良站起来,他为父亲搭配好午餐,两条修长大腿在迫切的排泄欲望下打着摆子,他把父亲的午餐端上餐桌,然后从冰箱取出一瓶足有一升的无味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