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期末考试就要结束了,可禾易空虚的嫩穴还是忍不住早就淌满了淫水,沾湿了裤裆,他盯着坐在自己斜前方的景航,想象是他抚摸着自己的下身,挺着腰身用凳子来磨蹭阴部。
禾易的位置被安排在最后一排靠窗,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放到最小好不被人发现,他一边磨蹭着湿润黏腻的嫩穴一边拉长身上的衬衣去遮挡自己前面那已经半立起来的肉芽。
因为要准备这次考试的缘故,景航都已经快要半个月没有操他了,禾易早就已经寂寞难耐,想要景航的肉柱想得快要发疯了,他一直盯着斜前方,景航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般,回头看了禾易一眼。
就是这一眼,禾易突然身体发了一个激灵,嫩穴往外喷出一股淫水,因为他有刻意压下自己动作的意识,所以脸上还是一片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但禾易清楚,自己的裤子肯定是已经湿透了,淫水甚至流到了后面的菊穴。
考试结束铃声响起,大家全都开始收拾桌面,没过去多久教室里就稀稀拉拉地走完了人,禾易从考试结束到同学都离开之前一直定定地坐在位置上,他不敢站起来,因为自己的下身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一起来就会被人发现。
禾易是个双性人,出生在农村,坏事传千里,他是双性人的事引起轰动,严重影响了禾易的生活,父母心疼他,咬咬牙花光了积蓄带着他来到了城里,从此禾易就一直过着小心翼翼地生活,生怕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情会再次曝光。
但是再怎么小心也总是会出现意外,小学里的厕所隔间与隔间是没有门的,禾易再小心也还是有天被景航给撞见了。见到他和自己下身不同,景航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禾易的下身看,把禾易给吓哭了。
以为自己又要面对被别人指指点点的禾易哭得极其可怜,景航有点于心不忍上前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他别哭,就这样两人成了朋友。
景航出于好奇总想看禾易的下身,禾易因为景航是唯一一个在看到他畸形的下身后没有叫他怪物的人,所以他喜欢让景航看他。
景航:“为什么你下面是这样的?”
禾易:“我不知道,我一出生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慢地景航开始上手抚摸,禾易也不拒绝。
景航:“我可以摸摸吗?你有什么感觉?”
禾易:“你摸得痒痒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自然而然地发展成了光着屁股一起玩的关系。
教室里就剩下景航和禾易两人了,景航收拾好桌面后,他来到禾易桌前,发现他都没有收拾,而且脸还红得那样不自然,当即就明白了,“宝宝性欲怎么这么大啊?”
禾易撇撇嘴,什么都没说,望了望周围,大家都走了,他直接就脱了裤子坐上桌面,面对着景航自己把双腿抱到胸前往外大张开来,同时一脸渴望地抬头望着面前这个身量高大的男生。
景航的视线锁定在禾易那湿润的秘处,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禾易的男性器官不大,那根挺立的小肉芽一根毛毛都没有长,两粒小肉蛋紧贴着它在空中一颤一颤的,仿佛在等着什么人来抚摸爱惜它似的。
再往下看去是因为禾易往外掰腿而张开了口的嫩穴,大阴唇白嫩,小阴唇粉嫩,加上淫水糊满了整个阴部,看起来莹润如玉,像毫无经验的处子一般,可禾易早就被景航操了好几年了。
视线再往下一丝,看到的则是一个紧紧闭起布满褶皱的菊穴,同样是粉粉嫩嫩的,但和不断往外喷水的嫩穴不同,这菊穴好像很害羞,很矜持,它一点都没有要打开好迎接什么的趋势。
看到这样让人心生怜爱的禾易,景航也不忍再让他久等,当即就俯身向下,将脸庞埋进禾易的两腿之间。就在景航的舌头触碰到自己嫩穴的一瞬间,禾易整个人都开始发颤,并且轻声呻吟起来,即使已经被操过许多次了,他依旧很敏感。
景航给禾易口交的第一步向来都是先吃嫩穴,因为只有嫩穴流出的淫水够多才方便景航驰骋,只要够湿他就能为所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张开大口将禾易的整个阴部完全包裹在嘴里,舌头则开始在那条裂开的小缝里上下舔弄,从阴蒂到流水的穴口全都被他照顾到了,禾易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嫩穴流出的骚水越来越多,浇满了整个菊穴。
景航跟着那流向菊穴的淫水一路向下,这小口还是闭得紧紧的,他伸出舌尖用力去戳那紧闭的菊穴小口,视图想要让它打开,可就在景航用舌头破开了这张小口的门后,禾易突然尖叫一声,嫩穴上喷出一大股淫水,把景航的脸完全打湿。
与此同时,景航听到了教室外有脚步声,他来不及清理自己脸上挂着的骚水,赶紧捂住还在因为高潮而有些痉挛的禾易的嘴示意他不要出声,随即手伸到禾易臀后轻松将他抱起,一起躲进了教室里用来放大扫除工具的小隔间里。
这个叫做卫生角的隔间很小,还放满了扫把拖把之类的,他们能落脚的地方几乎没有,只能是紧紧地贴在一起,禾易从高潮中缓过劲来,他清楚的感受到身后的景航已经硬得巨大了,而且小隔间外的教室依然还有动静,他很害怕,怕景航会突然间抽进来。
禾易虽然性欲大,但是他为人胆子小,外面有人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敢放肆,万一被别人发现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怎么办?所以他已经不想要了,他刚想开口对景航说不想做了,但都没来得及开口,后腰处就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巨物蹭到了。
景航他居然在外面的人还没走的情况下掏出来了,禾易感受到磨蹭着他的巨物又烫又硬,它一抖一抖的,茎身好像还盘满了筋管,应该很可怕很狰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