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床都要做到昏天黑地,再加之多次干完不及时清理,禾易终于被玩发烧了。
烧起来前被操得严重,导致发烧后难受得紧,吃过好几天药禾易也依旧是软手软脚,最后就毫无意外的被送进了医院,他的父母轮换着来照料他。
本来禾易并不想要惊动父母,因为只要他们来了景航就会被他们赶回家休息,从而导致禾易的小逼和后穴都要空虚了,但是景航坚持要告诉他们,说是不让他们知道万一出什么事他们怎么能接受。
这真是辛苦了禾易了,对他这个被干到下不了床都要拿个假阳具塞住穴的人而言,父母在身边也就意味着他没法自慰,同时也意味着景航不能给他陪睡了。
假阳具不能玩,也不能让景航摸摸自己,这把禾易难受得迫切地想把自己的病养好,赶紧让爸妈放心离开,自己好继续和景航愉快玩耍。
其实这正好如了意景航的意,他把禾易的父母叫来就是想治一治禾易那精虫上脑的德行。禾易之所以吃好几天药都不好,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消停过,试问一边吃退烧药,一边用假阳具疯狂插穴,这要怎么才能养好病呢?
住了好几天院,禾易总算是快把病给养好了,烧已经退了下去,只是他本人还是有身体发软,站直了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禾易的父母与景航一起把禾易从医院接回了家中,在医院闻了这么些天的消毒水味,回到家的禾易比在医院时生龙活虎了至少数倍,父母亲看他恢复了精神也是放了心,对景航诸多感谢和托付后,他们便离开了。
父母前脚刚一出门禾易后脚就立刻缠到了景航身上。
景航抬手揉了两把禾易那绒绒的脑袋,说:“你还病着呢,又想回医院住了?”
“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再说了你温柔一点不就好了吗?”禾易嘟囔着,他手脚并用地环在景航身上,像那种树袋熊,脸也埋在景航的怀里,以至于传出来的声音像转了个弯一般闷闷的,听起来还怪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航怕他会掉下去,于是赶紧伸手托住他的屁股。
禾易抬起脸看向景航,他眼神发光,不知是不是因为烧没彻底退下,禾易的脸颊微微红润,像抹了腮红一般好看,配上那亮闪闪的眼瞳,景航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禾易看到眼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于是他学着景航含他喉结的模样,伸长脖子把景航的喉结给含入自己的口中。
景航被禾易的行为惊得再次吞咽口水,禾易就明显感受到了嘴里凸起的小粒突然动了起来,禾易下意识想要捕捉这个会跑的小东西,他嘴巴用力吸吮,舌头也跟着景航的喉结上下游动,很有意思,难怪景航平时会这么喜欢含自己的喉结。
禾易咬在景航的脖颈处,微热的呼吸也簌簌地喷洒着景航,但是他来不及感受,因为禾易的舌头跟着喉结乱跑的同时还大力吸吮的动作差点没给景航整吐了,他手抚到禾易的后脑处,抓着禾易的头发就把他给拉开了。
“你要把我的喉结给咬下来吗?臭小子。”景航虽是语气不悦,但是抓着禾易头发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禾易没有回答景航的话,他只是甜甜的笑着,抱着景航的双手往上抬起一些,一用力便挣开了景航抓住他的手。
他往上蹬了一下,够着了景航的嘴,牙齿很轻地和景航的嘴唇触碰,禾易用牙把景航的嘴唇撬开,随后将景航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啧啧吮舔,舌头交缠和牙齿地轻咬声在彼此的脑海中回荡着。
难得一次接吻是禾易主动的,所以他并不熟悉,只觉得探索景航口腔的舌头痒痒的,还有些酸,有些累,他不知深浅只知道不停得吸吮舔弄景航嘴里的嫩肉和舌头,甚至到了呼吸都困难的地步。
禾易胸膛一抽一抽的,想要呼吸却又做不到,他眼里泛起泪光,很想要喘口气却又不舍得松开景航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航看出他的窘迫,抬手扭住禾易的下巴,轻轻往下一拨就把他紧紧吸咬住自己的嘴巴给来拉开了。
唇与唇分开的瞬间,禾易的胸膛立刻开始急速起伏,他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呼出的温热气息打落在景航的脸庞之上。
他拿手细细按压着禾易那用得有些发红水润的唇肉,待唇上的那份湿意染上景航的手指后,他把手指探进了禾易的嘴里,禾易也立即热情地回应了他,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景航的修长手指。
禾易细细吸吮着景航探进他嘴里的手指,那陶醉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般享受,再配上他那眼角泛起湿气的模样,看起来格外诱人也格外可口。
禾易的状态是手脚并用扒地在景航身上,他的腿心刚好和景航的裆部紧紧贴在一起,在他细细舔吸景航的嘴唇时,下体就有些发胀的感觉了,但是还没有完全立起,只是半勃着裤裆有些鼓起,正正好抵着景航的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