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曦光从树林层叠的叶片中掉落,铺散在地面上。山里的草绿得发黑,树木繁茂挨挤着。挨挤的树木就像鱼的鳞片那般,密密麻麻地长在一起。或深绿或浅绿或墨绿的叶片层叠着,微风一吹,树叶向一个方向抖动着,就像鱼在水中呼吸时微张的鳞片。
不规则的光斑透过窗子洒在屋内。星星点点地,组成各种形状的图案。季山凭着生物钟睁开了眼,他刚一动弹,就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里。
昨天的事情,一下子冲进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季山的大脑。小白纯白的发丝和他没怎么打理过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被小白一整个完全地搂在怀里。
他的头贴着小白的锁骨,小白那粉粉的奶头就在他的眼前。怎么会有人奶头是粉色的呢?季山鬼使神差地吮了几口。
季山偷瞄一眼小白,发现他没醒,松了一口气。他挣动着,想要坐起来。不能误了砍柴,虽说现在是夏末,柴火不值几个钱,但,能换到钱和东西过活,就很不错了。
自季山捡到小白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小白身上还是那套衣服,只不过因为手洗血迹的原因,白衣服变成了褐色的。那银线勾勒的牡丹却是开得更妖冶了。
这一个多月,季山的日子就像往常那样,只不过要比平时多砍一些柴,打些野味。虽然捉襟见肘,但是日子也就这么过。
小白的腿是前天才好利索,能下床走路的。季山还琢磨着抽个时间带他下山去镇上找个大夫瞧瞧,抓一抓药吃。毕竟镇上的大夫都不乐意到他这山腰里头的小破屋子里,给小白看病。
季山昨天刚和李婶家的儿子约好,把板车借给他用。他可以让小白坐在板车上,拉下山。他总不会折腾一个病人自己上下山的。小白虽然看着壮,毕竟底子虚,不然哪能聪山上滚下来。不过,现在季山要收回这想法了。
季山刚一挣动,就被小白往怀里压,两只手全被小白给扣住了。小白把他的头往怀里按,在他身上蹭了蹭。
小白这一动,牵扯到了季山的下面。被操弄的软红肿嫩的穴口,现在还努力含着小白狰狞的大肉棒。而那肉棒此时正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季山的脸一下就红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往上挪了一点点。这么一动作,他的身体不由得发酸,腿脚发软,双腿软绵绵的,几乎使不上什么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山喘了几口气,面色潮红起来。他又努力把屁股往上挪,整个身子慢慢地蜷缩起来。那被操弄了一整晚的小穴,又软又红,里面又湿又紧。那狰狞的肉棒一点一点从湿软的小穴里抽出来,小穴里面的肉外翻出来,似乎是在吮吸那肉棒般。
季山忍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将屁股往上挪,他的面色越来越红,眼睛也湿润了。终于,“咕唧”一声,大肉棒的头从季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艳红的小穴向外流淌着乳白的液体,季山这才意识到从醒来就挥之不去的饱胀感的源头是什么。
季山被小白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被小白用肉棒堵在里面了一晚上。乳白的精液往外面流了一些就止住了,艳红的穴口把剩余的精液都包裹住了。季山的小腹微微鼓起,显然小白在里面射了很多次。
季山耳根通红,手按压着微微凸起的腹部,想将肚子里的精液都排出去。艳红的穴口微微敞开,向外不断地吐露着米白的精液。
季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都是一个接一个都牙印和红痕。他的奶头被吮吸的发肿,变得红彤彤油亮亮的,上面还有几个大牙印。他的大腿内侧也满是齿痕和捏痕,有几个牙印还结痂了,可见咬得很深。肩颈也全是牙印,耳垂都被吮吸破皮了。嘴唇被吃得红肿,到现在都没有消。就连下巴颔都被咬了一个牙印。
季山按压着腹部,身体跟着痉挛起来,昨天的床事太激烈,他现在都受不住。季山喘息着动作:“嗯,哈啊……快唔,排出来……”
季山没发现小白已经醒了,那双白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季山没注意到小白的大肉棒已经变得又硬又烫了,他正在艰难地排出体内的精液。小白射得实在是太深,太满了,一时半会难以排干净。
季山浑身泛着粉色,不知是太羞耻了,还是情欲又上身了。“扑哧”大肉棒猛地顶入了季山正往外吐露着精液的小穴。季山被小白按回怀里,钉在他的大肉棒上。
季山张口想要拒绝,却被小白亲住了。小白舔吻着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几乎要把他的嘴唇吃破。
季山偏头想要躲避,发出模糊的音节:“唔,不唔,拔,呃,不,哈啊,出来!”
“好,不拔出来。”小白粗喘着故意曲解了季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