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你知道我是谁吗?”
情动的哨兵自顾自地在他身上蹭着性器,并不回答。
唐安没有舍得推开时文柏。
在哨兵的撩拨下,他早就已经硬了。完全勃起的阴茎被禁锢在裤子里,拉链咯得他很疼,却一点也没有要软的迹象。
“你知道我是谁吗,时文柏?”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从哨兵的嘴里获得什么样的回答。
不知道,就可以做下去吗?
可是。
知道的话,又该怎么做下去呢?
明明只是想要给时文柏一次浅层安抚,他却在哨兵的一句“好闻的味道”下释放出了向导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的展开一发不可收拾。
唐安记得,他和时文柏的匹配度并不高,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效果……但,他真的不想推开怀里的人。
“难受……做……?”时文柏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还没有醒酒。
“不行,时文柏,我们不能。”
唐安觉得自己卑劣极了,嘴上说着不行,却又不去拉开时文柏的手,放任醉酒的哨兵解开他的裤子拉链。
坚挺的肉棒立刻冲了出来,时文柏嗅了嗅,伸出舌尖,如同小猫喝水一般舔舐起来。
这副顺从的姿态,与唐安梦境里的时文柏一模一样。
“别舔……”
向导的嗓子里挤出几个音节。
“嗯?”哨兵抬头。
时文柏比和唐安初见时憔悴了很多,但是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去和时文柏相处的那些时光重新浮现,唐安攥紧了拳头。
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催促着他,把时文柏变成他的所有物!
哨兵没听到他说话,重新低头,自顾自地舔弄着肉棒。
喝醉的人自然是不懂技巧的,只知道含住龟头吸,好几次都把牙磕在了唐安的阴茎上。
“……时文柏。”
唐安的手摸上时文柏的头发,手指从发丝之间穿过。
“唔。”时文柏含着他的阴茎哼了一声。
带着鼻音的闷哼在唐安听来性感至极,他再也忍不住,抱着哨兵的脑袋就往深处挺。
肉棒沿着舌头一路向下,撞过哨兵的上颚,一路深入到喉头。
“嗯唔!”
“再忍一下,等我射了就好了。”唐安低声说着,手上配合腰部的动作按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在叮嘱时文柏,又像是在强调给自己听,“性腺液富含向导素,是深度安抚时可以用到的媒介。精液是能帮上忙的。”
时文柏因为咽喉处的异物感不停干呕着,唐安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他看着哨兵的眼中蓄起生理性的泪水,脸颊因为预射精液里的向导素泛起潮红,只是重复地说着,“再忍一下。”
他不敢停下,只要一停下,心底暗藏的喜悦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满溢出来。
他不愿意多想,只当胯间的是他的哨兵、他的猫猫、他的……
是谁都行,只要不是他的二哥。
唐安太过投入,以至于没有察觉哨兵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
他只感知到身下的哨兵突然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又在时文柏的嘴里抽插了一会儿,唐安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射了出来。
“咕嘟——”
时文柏吞咽的声音唤回了唐安的理智,他呆呆地看着哨兵吐出他的阴茎后退了一步,躺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文柏的嘴角还沾着一些没来得及咽下的白浊,他却毫不知情,抬手开始脱衣服,上衣外套被他扔到地上,衬衣更是直接被扯开。
唐安一时摸不准他清醒了没有,压低声音问:“二哥……?”
床上的时文柏置若罔闻,正在和腰带较劲。
唐安大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时文柏?”
“难受……”哨兵哑着嗓子说出了两个字,随后就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