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景温柔地对他道:“不是朕不愿意听爱卿的意见,而是爱卿此刻的情况……”他意味深长地拉长了最后两个字,而后又道,“罢了,爱卿若实在能忍的话,便忍忍看,不过,你要答应朕,不可以伤害自己,行吗?”
桑竹拽住了被褥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眼睛闪烁着看向独孤景的那边:“陛……陛下……您……不离开吗?”
独孤景诧异地看着他,随即莞尔一笑道:“爱卿,这里可是朕的寝宫,你想让朕去哪儿?”
“啊。”桑竹惊呼一声,看了一眼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所在之处,原本就通红的脸顿时更红,他直接拽了被褥将自己整个人都盖住,过了好一会儿,闷声道,“陛下,臣如此不知礼数,实在是罪该万死。”
独孤景坐在床沿,双手随意地往后杵在床上,左腿搭在右腿上,侧着身,姿态风流,面容柔和:“朕可舍不得治爱卿的罪。况且,朕遣退所有人,又将爱卿带在此处,就是为了能够看着爱卿,不让爱卿出事。”
寝殿内安静了一会儿,独孤景听到旁边稀稀疏疏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桑竹正躲在被褥里偷看他。
“陛下。”他轻轻唤了一声。
“嗯?”
“您……”桑竹犹豫地捏紧了被褥,“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即便是不看在你是朕的新科探花郎的份上,也要看在你的父亲是朕最信任的大臣之一,为此也要对你照拂一二。况且,爱卿是朕一眼就看中的人……”他说得有几分意味深长。
看着桑竹惊诧的样子,他笑了笑补充道,“朕登基不久,外面群狼环伺,朝堂遍是奸臣,民间百废待兴,朕身边又无亲信可用,实在是感到……举步维艰。朕时常想,要是有机会的话,朕定要在朝堂中培养一些可用的亲信。就在这时候,爱卿出现在了朕的面前,朕……”
陛下好听的嗓音在缓缓说着,桑竹真的觉得自己罪该万死,明明是在说正事,可是看着面前的陛下,他却觉得性感极了,更加过分的是,他感觉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渴望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下身柔软处在收缩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了方才陛下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滋味。
好想……
意识到自己尽在在想那般淫乱不堪的东西,桑竹被自己气得红了眼眶,下意识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独孤景早就发现他的异常了,瞧着那双逐渐迷离的双眼,他挪了过去,用手指强行分开了他咬住下唇的牙齿,声音莫名地冷了几分:“朕说过,爱卿是朕的,没有朕的允许,即便是爱卿自己,也不可以伤害自己。”
桑竹第一次看他冷脸凶人的样子,先是瑟缩了一下,而后心里竟莫名地涌先出无限委屈,泪珠啪嗒就落下,在被褥上印出了一个个水印。
“不许哭。”独孤景道。
桑竹的眼泪一下子掉得更凶了,喉咙里却强忍着,一下都没有哭出声。
独孤景略有些困惑地用指腹擦拭着他脸颊上的泪珠,忽而没由来地说了一句:“朕以前从未发现,你竟是这样以一个爱哭鬼。别哭了,朕给爱卿道歉,好不好,你这样哭,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前世的桑竹,从未在他面前哭过。
而对于桑竹来说,他的话本就温柔亲昵至极,再加上白日里陛下的气度,与待他独特的样子,他的心跳不由地加快。
“陛下……陛下,您以前……认识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