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义此刻坐在马桶盖上,难受地扯开了衣领,露出一小片小麦色的皮肤。
“好热……谨哥,这里没安空调吗?”
“唔,唔,没有。”范舟谨白皙的耳根泛红,他正半跪着,嘴里吞吐着男人的器物。
尽管业务往来时认识过不少男女通吃的大佬让人伺候这地方,但他自己还是第一次口交。
还是在公共场合。
心底的羞耻又加深一分,范舟谨闭上了好看的眼睛,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用在陆仁义身上的药很烈,用冷水澡根本不会起效。
希望恢复之后的陆仁义不要怪他。
之后的陆仁义怎样不知道,但现在的他只觉得异常的舒服。他将那物往前递了递,无意中完成了一次深喉。
“呃,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范舟谨眼睛立刻变得湿漉漉的,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人畜无害许多。
他努力但仍抑制不住的呻吟似乎勾起了兴趣,对方的抽插加速,而且一次比一次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丝眼镜早就歪到一边,然后缓缓滑落到地板上。
咯吱——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脚步声由远到近的响起。
从虚掩的门缝看过去,一高一瘦的男人站在小便池前。
范舟谨心跳加速,他依靠着陆仁义,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他们在最后一个隔间,这个隔间锁坏掉了,只要稍稍用力一推开,就能看到二人究竟在干什么。
“慢一点……”他几近恳求,小声道。
可是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柔弱的嗓音只能激起生物最原始的欲望。
他被按住脑袋,含着粗壮的器具,来回摩擦,每一次,都能顶到他喉咙最深处,“啊、啊,呃呃”。
溢出的呻吟引来外面的人们一阵谑笑:“玩这么野?也不知哪家的小骚货。”“哈哈哈反正是浪荡子没跑了!”
听到议论声的范舟谨的羞耻感爆棚,耳垂的粉红蔓延到脖颈,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手掌牢牢按住不许动。
一直到路人远去,他才被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想弯下腰捡起眼镜,就从身后被一把抱住,摸住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双手的主人就想解开碍事的衣物。
他顿时浑身一僵,挣扎得厉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请不要、不要这样!”
为什么?
还十分炙热的陆仁义歪了歪头,似乎很是不解。
范舟谨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只是温和的轻声细语的询问:“我帮你弄出来好吗?”
不等回答,他就重新蹲下来含着器具,逐渐得心应手的做吞吐动作。
硬硬的器具已经变得很大,里面鼓鼓的,只待一个刺激,就能喷涌而出。
终于,范舟谨抬起头,白色的液体从他嘴角缓缓流下,与他眼尾的嫣红相称,显得色情不已。
他戴上眼镜,走出隔间,擦去嘴边的液体,对着镜子收拾衣着,除了衣领有些折痕,其它照常如旧。只有身下依然的硬挺提醒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露出习惯性的微笑,范舟谨又变回了他人眼中的那个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等待陆仁义的醒来,这种药只要能发泄出来,意识很快就会清醒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能同陆仁义做到最后一步的原因之一,如果陆仁义醒来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他一定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有可能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范舟谨不敢去赌陆仁义是否相信他,即使陆仁义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他也不想以后对方结婚生子后,回想起这一刻,眼中那一点点厌恶的情绪,然后他很有可能就被有意无意地疏远。
落入那种境地,对他来说,将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所以不如维持现在的局面,反而令他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