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一帆第二天醒来时,房间内就只剩他一人,身体内的精液已被清理干净。
床头柜上用水杯压着张字条,他拿起来看:
记得多喝水,嗓子都叫哑了。
后面还画了个微笑,被提醒的余一帆面容泛红,把纸条揉成团丢了出去。
他端起水连续灌了几口才平复好心情。
而一早出门的陆仁义就没那么悠闲了。
房间内很黑,他现在躲在床下,手被锁拷固定,一只脚上捆了根粗麻绳,只能在床边半米内活动。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刚出酒店就被人敲晕锁到了这个房间。
很明显是遭遇了囚禁。
门轻轻的被推开,光亮涌了进来,让他看清来人。
见屋内无人,那人就在床边的柜子上放下送来的食物,准备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趁他放下食物的空隙,来不及平复震惊的陆仁义迅速从床底钻出,用锁链勒住他的纤细白嫩的脖子,从后踹了膝盖,使其半跪在水泥地上,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胁迫:
“谨哥,您最好快点放我出去。”
他是一没想到所谓的囚禁py会发生在他身上,二没对象还是范舟谨,居然这么大胆。
范舟谨本就白皙的脸更是被勒的苍白,听了这话嘴边挂上一点微笑来,断断续续着,“那是……不、不可能的。”
见他几乎快要窒息,陆仁义紧皱眉头,叹了口气,还是放开了他。
范舟谨撑在地上,摸着脖子,喘着粗气,拼命地大口呼吸,嘴角的笑意却是不减,“仁义啊,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吧。
知道我喜欢你。”
喜欢到癫疯。
陆仁义张口想解释,又闭上,陷入诡异的沉默。
三番五次的试探,答案早在心中种下。
范舟谨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坐到床边,一遍慢慢解着西装上的纽扣,一遍似是自言自语,“可以和他做,和我就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跟踪我?”很快反应过来的陆仁义又惊又怒。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范舟谨已经将上半身衣物全部褪去,露出精壮的上身,没有想象中的瘦弱,但也不会夸张。另有两个小小的红尖尖附在胸肌上,显得秀色可餐。
他一点点靠近陆仁义,将其逼到墙角,亦如当初陆仁义调戏他一样。然后他捉住躲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前,令其轻轻揉捏,直至变大红肿。
轻咬下唇阻止呻吟声发出的范舟谨,温柔地望着眼前的渴望很久的俊美青年,一双黑眸中平日里的压抑克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代而之的是疯狂的深情。
他的后面早就湿了。他很想让他摸一摸。
可是不用急,时间还早,他已经等了很多很多年,不差这一会儿。
他钳住陆仁义的下巴,不顾对方的挣扎,热情地吻了上去,将舌头挤进对方口腔,贪婪地汲取,如同饥肠辘辘的棕熊碰见了蜜液。
嘶——
铁锈味在嘴巴里绽开,感到刺痛的范舟谨伸出舌尖舔掉嘴唇上的一点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推推金丝眼镜,笑道:“味道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可惜啊,不是第一个。”
很难说是不是看狗血文看的,陆仁义完全不想搭理他。
见他游神天外的模样,范舟谨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即就把裤子和内衣也都脱下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