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白暨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冲出来的,用身体将贺方允护在身下,贺知明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藤杖打到了白暨的后背上。
白暨后背结痂的伤口瞬间就渗出血来,只是白暨穿着黑色衣服,血液并不明显。
“白暨!”贺方允的声音虚弱又震惊。
“主子”白暨低头看了一眼贺方允的后背,布满了伤痕,整个后背烫的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白暨跪在地上,冲着贺知明道:“求大少爷放过主子,属下愿代为受责。”
“白暨,闭嘴。”贺方允道。
贺知明用藤杖挑起白暨的下巴“你算个什么东西?代受家法?”
白暨这才发现,自己好像鲁莽了。
刚刚只见贺方允在单方面挨打,他根本没往家法上想,他以为贺方允的生长环境即使不温暖但至少也会讲道理,怎会出现棍棒教育。
“白暨,走开”贺方允轻轻拽拽贺知明的裤腿道“劳烦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暨心口刺痛,但也无济于事,贺知明说得对,打在贺方允身上的是贺家的家法,他算是什么东西。
白暨膝行后退两部步,他从没想到他主子在家会是这种境遇。
贺知明用藤杖指着贺方允的肩头。
这是不满意自己的姿势了,贺方允赶忙正了身体。
“方允,道理我想你该记住了,今天就到这。”贺知明收了藤杖继续道“明天去父亲灵位前静思己过,你可记住了。”
“是,方允记住了。”
贺知明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走到白暨面前,也不低头看白暨,只道“看好你家主子。”然就就离开了客厅。
贺知明刚离开贺方允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上半身就要向冰冷的瓷砖倒去。
白暨冲向贺方允,抱住了他的身体,声音微颤轻轻叫道:“主子。”
“扶我回房间。”
白暨本想背贺方允回去的,但贺方允就是不肯便也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方允趴在床上,白暨拿了杯子插上吸管递给贺方允。
贺方允摆手示意自己不要。
“主子,属下给您处理伤口?”白暨将水杯放到床头。
贺方允浑身是汗,本想自己处理的,奈何他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先给我擦擦,药在那个柜子里。”贺方允用手一指。
白暨领命,拧了毛巾给贺方允擦身体。
刚擦了半边身体贺方允就睡着了。
白暨将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等擦好身体,拿出药膏才发现贺方允的药基本都过期了。
他很久没回家,也很久没有挨过家法了,这些东西放在那不常用,自然也没人天天检查。
白暨看着贺方允后背的伤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岛的特效药,好得快,没有副作用,就是昂贵无比,他用这么多年的功绩也才换来了一小瓶。他自己舍不得用。
白暨将自己的药拿出,一点儿也不省着,用了小半罐给贺方允。
看贺方允睡得熟,白暨搭了半条毯子在贺方允身上,自己在跪坐在一旁的地上。
也不知以前贺方允受家法是谁照顾他,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半夜贺方允的呓语吵醒了本就睡的轻的白暨。
白暨一看贺方允的样子就知道他发烧了。
呼出的气很烫,嘴唇发白开裂,脸上却红的不像话。
白暨洗了冷帕子敷在贺方允的额头,又不停的帮贺方允擦身体物理降温。
直到天边鱼肚白了,贺方允的烧才堪堪退下。
倒是忙了白暨一宿没睡。
早上贺方允醒的时候白暨正看着贺方允愣神,两人突然之间四目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暨反应快问道:“主子可感觉好一些了?”
贺方允在看见白暨的第一眼就将昨天晚上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想出了答案。
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按理不会互相出卖,为什么他哥会那么清楚的知晓他的去向,再将昨天贺知明对白暨说的话联系起来,想不怀疑白暨都难。
“白暨,我问你,你要说实话。”
“是,主子,您问。”
“昨天我去的去向你是否告诉了我哥?”贺方允问的直白。
“不曾。”白暨答的迅速。
“为何我哥他会知晓我的去向?知道我做了些什么?”贺方允追问。
“属下不知。”白暨皱褶眉头思考他所见,但记忆中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昨天和我进去会所的只有你吧。”贺方允是在问暗中保护他的人是否又顺利潜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