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暨服侍贺方允睡下后,召集了这次带出门暗中保护的影卫。
把主子的安排和他们说了之后,他还用白暨大人的口吻威胁了一番。
这副样子若是被贺方允看见,定会觉得新鲜无比。
白暨临睡前隐藏身形在酒庄附近巡视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埋伏,才回去休息。
本以为是和和往常一样的夜晚。
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贺方允的房间里传出声响。
白暨瞬间睁大眼睛,一个翻身隐藏到窗户边,将闭合的窗户小心的拉开一条缝隙,仔细分辨声音是何动静。
时刻保持警觉是每一个影卫的必修课。
声音不大,悉悉索索的,若不是白暨练过耳力,这种声音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白暨轻手轻脚的翻窗户出去,窗沿的是他唯一能借力的地方。
窗帘拉的掩饰,什么都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凭借白暨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撬开窗户潜入都不在话下。
酒庄的窗户是老式的插销,白暨从自己腰上摸出匕首,用刀刃撬开后,拨开帘子,往里面望去。
房间内只有贺方允一个人,他光着脚从柜子里拿出白天没喝完的半瓶酒,倒进刚刚找到的杯子里。
大半杯酒,瞬间下肚。
只见贺方允眉头轻皱,像是没有过瘾般,又倒了一杯。
白暨站在巴掌宽的窗沿上透过窗帘的一小条缝隙看着贺方允将一瓶酒喝完。
他看得出贺方允喝酒时的情绪,带着伤感的,想借酒消愁的,令人心疼的情绪。
出于情感,他想要夺下贺方允手中的酒,那种东西从来都无法消愁,但出于身份,他却无能为力,他说好听了是下属,说不好听就是贺家的奴隶,有什么资格抢下主子的酒杯。
贺方允借着酒精倒在了沙发上。
身上的睡衣扣子被解开,露出了胸膛大片白皙的肌肤,一条腿搭在桌子上,一条腿就耷拉在地上。
白暨轻叹口气,推开窗户,进入贺方允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空酒瓶和酒杯从贺方允手里拿出来放好。贺方允闭着眼睛,睫毛轻轻抖动,看样子就睡的不安稳。
白暨将贺方允睡衣上的扣子扣好,一手拖着膝窝,一手拦着后背,将他抱起。
白暨看着单薄,力气却很大,能抱起比自己还高的贺方允。
将贺方允放到床上,白暨拉过被子盖好。
“主子?”白暨的手腕突然被贺方允拽住。
白暨立刻向贺方允脸上看去,以为他醒了。
贺方允睁着眼,但是眼神空洞,很快又将眼睛闭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白暨轻轻挣脱,但是越挣脱,贺方允握的就越紧。
白暨的挣脱像是惹怒了贺方允,贺方允用力一拽后,翻身用身体将白暨压住。
一腿的膝盖就顶在白暨的跨间,绝对的威胁。
白暨脸色从震惊到刷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主子温热的呼吸就吐在自己脸上,他甚至还能闻见呼吸中的酒味,葡萄酒的清甜,只是闻着就觉得有些醉意。
白暨立刻摈弃脑海中纷杂的思绪。
轻轻唤道:“主子,属下是白暨。”
贺方允摇摇头,像是要拜托耳边的噪音。
他发现噪音是从白暨嘴里发出的,冲着白暨轻轻一笑,就吻了上去,他撕咬白暨的嘴唇,丝毫不顾及身下人。
白暨傻楞在原地,他主子莫不是将他当成那些小宠了。
他是有能力反抗的,醉酒的贺方允算什么,就是清醒的贺方允,只要他想,就不可能会被碰到分毫。
但是白暨没有反抗,他甚至没有任何动作。
贺方允的手越来越放肆,捏了捏白暨的脸,然后一路下滑,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隔着皮肤触摸每一条肋骨,然后摸到了白暨的乳头。
白暨哪受过这种对待,瞬间脸红渲染到脖子,他觉得自己脸上现在都冒烟了。
贺方允像是对白暨的乳头不感兴趣,只是揉捏两下就换了地方,将手一路向下,隔着裤子粗糙的布料摸到了白暨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暨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汗毛竖起。
“主子!”白暨小心翼翼的的叫到。
“嘘。”贺方允用脸蹭蹭白暨的脸,让他乖乖听话。
白暨浑身僵硬,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他根本就没办法听话。不反抗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在心里默念,这是自己主子,绝对不能伤了啊。
又给自己催眠,别说是献身,自己的命都是主子给的。
就在白暨咬牙准备承受的时候,贺方允的动作突然停了。
贺方允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白暨身上,呼吸突然变得绵长规律。
贺方允睡着了。
白暨突然就松了口气,绷紧的肌肉也随之松懈下来。
他一点一点的从贺方允身下挪出来,害怕将刚睡着的人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从贺方允的床上逃出,他才算完全放松。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
“主子,白暨希望你好,但是你总是不开心。”白暨声音很轻柔,将贺方允的被子给他拉好后,原从窗户离开了贺方允的卧室。
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到了贺方允的眼睛上,贺方允抬手挡住光线,柔了柔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