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方允没什么还手之力,只能抵挡和躲闪,早就负了伤,腰侧的衣服被划破,血液渗了出来。
所有人的体力都快到了极限,白暨却像是杀红了眼,在见到贺方允受伤后,完全不估计砍向自己的刀刃,用以命换命的打法,加上两个影卫的配合,将剩下三人解决掉。
等几人喘着粗气休息好了之后才发现,大雪已经将来路覆盖,哪里还有他们来时的痕迹。
白暨先察觉到了不妙,而他的通讯器也在缠斗中损坏了。
“主子,我们迷路了。”两个影卫这才抬头环顾四周。
在大雪覆盖一米多厚的深山老林迷路,所有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要分开走!”白暨冷静的说出决定“你们俩往那边走,我和主子往这边走,血腥味会吸引猛兽,我们要马上离开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暨搀扶起贺方允不犹豫的往前面的黑暗中走去。
此刻容不得任何一点儿犹豫。
贺方允的伤口还在渗血,白暨边走,边从贴身的腰带中取出药粉,就是先前贺方允以为是毒品的药粉。
“主子您忍一下,这是止血的,有些疼。”白暨撕下里衣的布条,准备上药之后就给贺方允包扎。
果然疼,贺方允的冷汗瞬间就被逼了出来。
白暨眼疾手快的帮贺方允包扎。
他们不知在大雪中走了多久,还是没见到又光亮。
在两人都快筋疲力竭的时候,白暨发现了一处山洞。
被冰雪覆盖,白暨扒开枯枝落叶,发现刚好能供他们容身。
贺方允不能再走了,贺方允的皮肤发烫,这是发烧的症状。
两人刚在山洞坐下,贺方允就昏迷了过去,蜷缩着浑身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暨将贺方允身上潮湿的衣服脱下,换上自己相对干爽的衣服,也不顾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潮湿的外套。
贺方允的身上又冷又热,额头烫的吓人,手脚却冰凉无比。
白暨抱着贺方允,徒劳的搓着他的手,用衣服浸湿雪水,给贺方允物理降温。
从洞口望去,白暨看不到一丝光亮。
在无边的黑暗中,白暨也失去了意识。
等白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好像听到了搜救的声音。他先看了一眼贺方允,贺方允面色还有些惨败,但已经退烧了,呼吸也很顺畅。
白暨这才放下心,活动了麻木的双腿,拨开堵住洞口的枯树枝向搜救的人招手。
两人总算获救了。
贺方允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急救,冻伤,失血,高烧,每一条听到白暨耳里都揪心无比。
反观白暨,只是冻伤,这让人不起疑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岛的掌心和分点负责人以最快的速度感到医院。
贺方允安全了,白暨即将面对的是汇报和问责。
“白暨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掌刑的声音冷漠无情。
白暨脱去外衣,将沾血的匕首随意在裤子上蹭蹭,然后冲着自己的腰腹一边划了五刀。瞬间十道伤口布满白暨的腰侧,鲜血流下,白暨浑然不觉,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仿佛划伤的不是自己。
十道伤口瞬间鲜血直流。
白暨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撕成条,缠上腰腹,压迫止血,受罚的伤口不能用药,这是规矩。
“主子受伤,白暨十倍责罚,请两位大人稍等等,白暨想等主子醒了再走。”
掌刑眼皮跳了跳,白暨对自己也太狠了。
他和分点负责人一对视,退开到一边,默认了白暨的请求。
白暨套上衣服,走进病房,距离贺方允远远的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方允的手上挂着点滴,腰侧的伤口已经缝合了,现在打的是消炎针。
白暨不敢靠近贺方允,此时的贺方允在白暨心里就像玻璃一样易碎。
过了午饭,贺方允的吊瓶已经撤走,人也快要醒来。
白暨在贺方允睁眼前一秒从房间中退出。
白暨跟着掌刑离开了医院,离开的时候刚好看见匆匆赶来的贺知明。
白暨被带离的匆忙,都来不及和贺知明见礼。
明亮的审讯室,桌上放着纸笔,要写完整的任务经过,对于孤岛而言,这是第一手的情报,容不得白暨半点儿的马虎。
白暨如实的将事情的经过写下。
他是如何带着贺方允躲到林子里,如何与对方厮打,贺方允如何受伤,又如何昏迷,事无巨细。
写好报告的白暨被带到了刑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护主有功,但贺方允受伤也是事实。
他无可辩驳。
白暨解开缠绕腹部的破烂衣服,衣服已经被血浸染,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一百鞭是他该受的责罚。
功过相抵,刑堂批了他可以用药。
在一夜的厮杀和死里逃生之后,白暨的脊背上挨上了第一下鞭打。
他很疲惫,想要施刑人打快些,他好趁贺知明照顾贺方允的时候休息一下。
他衣服还是潮湿的,脚上的冻伤也没有处理,现在又烧又痒。
他能支撑到现在全靠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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