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会场的布置就能感觉出主办方的酒会是下了血本的,已经零下十二度了,会场的装扮用的还是鲜花,看花瓣的状态,最迟是昨天空运到的。
主会场的花卉选用的是黄玫瑰,鲜亮的颜色和蓬松的花瓣尽显精致奢华,再加上暖黄色的灯光,给人以辉煌的感受。黄玫瑰的光彩吸引着众人,成为酒会的第一个话题。
贺方允是和贺知明一起到的,随行的还有青川和白暨,四个人来了两辆车。
贺方允难得正经了议会,收起了平时二世祖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带上了他在他哥面前常用的‘晚辈面具’。
“白暨,笑一笑,别板着。”贺方允用余光看到了一脸僵硬的白暨,心里忍不住发笑。
白暨从没有见过这种场合,有些怯场。
在贺方允的命令下,白暨艰难的翘起了嘴角。
和冷酷的脸完全就不匹配。
若不是那么多人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他们身上贺方允肯定会笑出来“你还是别笑了,板着吧。”笑起来更吓人。
白暨控制面部表情,听话的收敛了嘴角。
白暨是真的很不习惯,就这样还要被贺方允调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明带着贺方允见过酒会的举办人之后,就放贺方允去自由社交了,分开前还交代贺方允,别惹事。
贺方允是有前科的。
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年底酒会,那时是贺雪峰带着他们兄弟二人。贺方允在酒会上见到了一个和他不对付的同学,那人挑衅了两句,小方允那时候还是个暴脾气,身上也刚学了些功夫,将那不对付的同学一拳就打进了人造的小水塘里。
大冬天,水塘的水冷的刺骨,眼睛上还被小方允打了个黑眼圈出来,小方允就抱着胳膊站在岸边冷眼旁观,脸上得意的消融连演示都不演示一下。
那次之后贺方允就被禁止去酒会了,直到他上大学,才给他开放了这条禁令。
当然贺方允回去也挨揍了,直到过年,他屁股还疼呢。
“主子?主子?”白暨的声音将贺方允拉了回来。
现在他成熟了,就算是推人下池塘,也定会隐藏的好好的,不被人抓到把柄。
“走吧,找个能说话的人去装模做样一会儿。”贺方允领着白暨往酒台边走。
‘能说话的人’此时一本正经的跟在他爸旁边,给贺方允打手势。
——等我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方允点头,指指自己的酒杯。
——要喝什么?
那人抬手指自己鼻子。
——香槟。
贺方允比了个OK的手势。
从吧台拿了一只香槟。
“主子,你们这暗号打的真随意。”白暨将两人的交谈看在眼里,忍不住感叹。
贺方允给白暨也拿了一只香槟“好用就行,太复杂谁能记得住。”
白暨想起孤岛的暗号,不仅难记,还有好几套,甚至有些组长带人出任务时会临时改暗号。记不住打错了,挨罚是轻的,还有可能搭上性命。
“老家伙话真多。”万禹城接过香槟,吐槽他爹。
刚刚贺方允所说的‘能说话的人’就是万禹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心被听见。”贺方允提醒他。
“听不到,他忙于社交,现在没时间管我。”万禹城理了一下西装“你这一个月没见跑哪里去鬼混了?瞧瞧,怎么脸色这么差”万禹城端着酒杯围绕贺方允转了一圈,审视贺方允。
“你差点儿就见不到我了。”贺方允卖惨。
白暨冲着贺方允使劲使眼色,主子不会将遇刺的事情直接说出去吧,还没有线索,还是保密为上。
“怎么了?说说,快说说。”万禹城竖起耳朵,很有兴趣。
贺方允给白暨一个安心的手势道:“在林子里迷路了,一米多厚的雪,困了好久,这不就成这样了。”
“你往林子里钻什么啊?”万禹城不解。
“狩猎啊,那野兔味道别提了,又嫩又香。”
“得,口腹之欲害人不浅。”万禹城感叹。
白暨听到贺方允的回答,瞬间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贺方允要将遇险的事说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禹城突然锤了一下贺方允的胸口“好嘛,你有好玩的不叫我!”
贺方允无奈摇头“下次,下次一定盛情款待我们万公子。”
贺方允万禹城两人又和其他一些狐朋狗友聊了一会儿,然后就趁贺知明没发现的时候带着白暨从酒会溜走了。
那些觥筹交错,贺方允总觉得特别虚假,若是没有利益驱使,谁会因为两杯酒就坦诚项目。
还不如坐到公司会议室里,将价格,商品摆在明面上,能做就做,不能做拉到,装什么高端上流人士。骨子里全部都是猴精的商人。
酒会陆续结束,接下来就是祭祖。
看贺知明实在腾不出手,贺方允就揽了采购的活儿。
采购说起来简单,买东西就好了,但祭祖的东西买起来却极其费事。
两只香烛就让贺方允跑了两天。